梅根其实脑子里面一直都是空白,完全就是玛拉在引导她。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已经没有了自身思考的余地。心里面的感觉更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和混乱,直到最后。
事实上这期间所有动作她甚至在做之前都不清楚到底要具体做些什么,简直浑浑噩噩。
甚至什么时候自己的裙子被解开了,梅根好像是知道,但脑子里面却又反应不过来。
当时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到底该说些什么,梅根却完全不知道。甚至于她脑中此刻还在琢磨,为什么向玛拉保证的形式,到最后会变成亲身参与进来?
难道说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只剩下这一种方式吗?可梅根的心中似乎又不讨厌这种结果,甚至还能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呼喊。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反正已经被调进了迷情庄园当中,这种事迟早是免不了的。早一天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吗?更何况,与其把清白的身子将来给了什么明明奇妙的家伙,还不如今天给了罗德里格斯先生呢!至少看上去,罗格先生很是英俊帅气呢,不是吗?”
这种诱惑的声音,好像就是从心底升起来的心声,完全没有任何第三方干扰。
就算是梅根自己也明白,这绝对就是她潜意识里面的念头。正因为她愿意发生这一切,所以玛拉的行为才没有任何的阻碍而顺利进行着。
不过这一切显然在最后的关头,发生了一点点的戏剧性变化——完全迷迷糊糊就被玛拉按倒坐了下去的梅根完全没有料到这次的穿刺居然会这么给力到极点。
“啊……疼……疼死了!”就算梅根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刚才的前奏状态玛拉也把握的很好,已经非常巧妙的挑起了她内心的潜在欲/望,至少身体已经产生了改变。
不敢说达到了容纳异物的最佳状态,至少也没有差多少。随时就陪在她身边的玛拉对这些情况特别熟悉,只是瞄了一眼并顺手摸了一把就明白梅根已经情绪到位了。
否则不可能有那么湿润的感觉,反正玛拉摸上去的时候就明白润滑标准绝对够了。
可玛拉却还是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梅根的对手戏需要唐少哲来配合。而唐少哲的本钱之充足,刚才她可是亲身体会过了的。
就算是她这具已经被滋润到熟透了身体骤然间容纳下来唐少哲的分身,也会觉得稍微有一点点吃力。回想刚才交/欢的每个瞬间,似乎她无时无刻不被填满着欲/望的沟壑。
甚至于几乎找不到半点空隙,而她还觉得是不是经过了这么一晚上的时间,她可能被唐少哲给又撑大了不少。这还真不是夸张,实在是唐少哲的东西太大了。
于是此刻梅根的一声惨叫,随即就让玛拉反应了过来,刚才的估计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一点呢?毕竟梅根不像她,还完全是一张白纸好不好?
想要在一张白纸上面作画,总不好最开始就浓墨重彩下笔的。起码也要有个过程。
正在玛拉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心急,反而坏了唐少哲的好事时候,就看见梅根已经从刚才的那种失神状态当中醒了过来,而且疼的她已经将手指上长长的指甲都掐进了唐少哲肩膀上的皮肤当中,马上就有新鲜的血丝渗了出来,绽放出来了美妙的花朵。
“痛……好痛啊!我……我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梅根已经哭了:“快……求求你……罗……罗格先生,求求你拔出来……好痛……我……婢子受不了啦,也太疼了!”
其实梅根只需要轻轻抬起翘/臀,就可以脱离唐少哲的肆虐范围。可是现在她只感觉剧痛袭来,几乎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而两条大腿,更是酸麻到了极处而丧失了动力。
稍微动一下,都有一种可怕的撕裂感随即传过来,让梅根不得不放弃主动离开的打算。
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唐少哲,最好是男人可以慢慢的抽身而出,然后缓解掉她现在的这种剧烈痛苦。所以她开始哀求唐少哲,满脸的哀伤完全可以令任何男人动容。
然而此刻的唐少哲却不再其中,他的心思全都在接下来怎么应对大恶魔的反扑上面。任何计划上的瑕疵,都会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他的理解。
所以现在唐少哲尽管听到了梅根的话,也看见了梅根眼角的泪水,然而他却半点都没有按照这话去做的意思。他现在的一颗心,冷的就像是冰山上面冻住了的岩石。
他很清楚,现在他的行为根本就和男/欢女/爱其实不沾边,完全是为了他的私利而利用眼前这个清白的女孩子罢了。可是唐少哲不觉得有错,他也容不起犯错。
所要面对的对手可是类神级别,相当于修真者里面元婴期的高手。这种层次的敌人,哪里有唐少哲可以犯错的余地?别说那点可怜的同情心了,就算是道德也要先抛开一边。
失败者是没有资格同情或者怜悯别人的!以高尚作为墓志铭,还不如用卑劣作为通行证!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留下自己活着的痕迹。而死了的人,永远都没有机会书写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