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朋此刻也没有闲着,他在招待客人。шwщ本来,由于御前比武失败,再加上总管赵刚又不时的冷言冷语,他已然心灰意冷,甚至心死!眼看一夕之间,处境已是天上地下,他也整日借酒消愁。但是此刻来的这个客人,却重新激起了他的信心。
“什么?先生是说那把叫‘芙蓉秋水’的宝剑是东海仙子岛玉女派的震派宝剑之一?”
“不错!”“,
“‘繁花掌’和‘相思柳叶剑’,包括‘七色神剑’等武功全部是玉女派的绝学?”
“完全正确!”
“先生可以肯定?”
“呵呵,不要忘了我的绰号!”
“恩,以先生的眼光和见闻来说应该不会有错!那么这样说来,那个西夏长公主拓拔静,是东海仙子岛玉女派的传人?这么说来,我输的不冤!哎?玉女派不是不能有传人行走江湖吗?怎么她”
“你错了。玉女派并非不可以有传人行走江湖,而是玉女派代表弟子必须打败中原四大派的代表弟子后方可以行走江湖。上届比武,仙子岛的萧如玉再次失败。屈指算来,江湖之上已经有近一甲子没有出现过玉女派的传人了。所以,你不识得对手的武功路数也不能怪你。“”看
“呵呵,听先生这么一说,我已然信心尽复。连日来的消沉得以一扫而光,多谢先生!来,我敬你一杯!”
“不忙,不忙。难道方大人就没有报仇的想法吗?”来人的眼光很狡诘。
“恩?报仇?”方朋为之一楞,他根本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他输的心服口服,“呵不可能,再说以我的武功,今生休提报仇之事。”
来人轻轻摇摇头,道:“不,并不需要方大人亲自出手。”
“哦?其实也不是只是武功的问题。只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可言,我输的心服口服,她也赢的堂堂正正。何来报仇一说?”
来人微微一笑:“可她破坏了方大人的前程,毁了大人十数年的名声,方大人也可以忍吗?难道这还算无怨无仇吗?”
想起近来自己的状况,方朋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浓烈的恨意!是的,是她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是她毁了自己的半生声名,是他让自己此刻尚且负罪在身。尤其让他无法容忍的是赵刚那冷嘲热讽。这一切,不都是那个拓拔静造成的吗?我,的确,忍不了!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还请先生指点。”方朋心中恨极,但面色上丝毫不露。
来人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近闻‘七绝快剑’南宫无心也来了开封府,据说他是这一代南宫家最出色的弟子。同来的还有‘一叶知秋’任飘零,这个号称‘天河派’近四十年来最可怕的高手。而南宫家和天河派正是与仙子岛敌对的四大门派中的两个。呵呵余下的,不必我再说了吧!”
方朋长笑一声,举起酒杯道:“多谢先生指教。请”
“请”来人心中大感快意,举杯一饮而尽。他知道方朋一定会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到时候,两虎相争,他的计划才会成功。他不想他的计划二十五年前被萧如玉破坏后,再度遭到破坏!最好他可以趁玉女派弟子比武元气大伤后,出手除掉她。但是,没有受伤的玉女传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的!
风雪已定,明天会否是一个好天气呢?也许是吧……
夜静如水,风雪初歇。天空的阴霾还没有完全的散去,因此星月黯淡,苍穹无光。
由于宋廷的大多皇帝都喜欢附庸风雅,因此大内的积雪没有全部被扫掉,宫廷内一片雪白。雪色中拓拔静的一袭紫影显得很是扎眼,但她自恃武功,因而毫不担心会被大内禁宫的高手发现自己的行踪。
宫廷紫禁内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另有巡逻禁军往来不绝。拓拔静凭借自己卓绝的轻功身法,灵巧的游走于碧砖青瓦之上,一一避过禁卫的视线。可是,很快她就停止了行动。她从来没有想过,宋廷的皇宫会这么大,大到现在她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更遑论宋仁宗的居所在何方了。
正当她尚为迷路而苦恼之时,一道黑影恰如其分的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只见那黑影在前方腾挪跳跃,煞是轻灵翔动,而且曲折婉转的路径也似乎完全难不到他。拓拔静暗道一声“侥幸。”悄无声息的潜身于其后,尾随而行。
不过片刻工夫,那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神秘人已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小楼顶上。拓拔静一路尾随,也在不远处隐匿身形,观察起来。此处禁卫军的布防明显要森严许多,小楼外的大院内一片灯火通明,照耀的院内亮如白昼。
黑衣人却潜伏身形,紧贴在屋顶瓦片上,似乎倾听着小楼内的动静。拓拔静遥遥的看着他,心中颇多疑问。却见他倾听一会儿后,悄然揭下一块块瓦片,不消片刻工夫,已然让屋顶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天窗”。
拓拔静潜在暗处也不点破,只是专注的看着他的行动。她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这小楼又是谁的居所?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她依然屏住呼吸,默默观察。她相信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