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堂溪涧说着,抬手温柔地抹了抹祝卿梧的眼角,“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哭。”
“嗯。”祝卿梧点了点头,冲他露出一个笑来。
接下来便是同饮合卺酒。
“合卺酒,锦帐情缱绻,月圆花好。”②
一旁的喜官说着端来龙凤酒杯,给他们每人递了一杯,祝卿梧接过,和堂溪涧相视一笑,然后环着他的胳膊一饮而尽。
不知是这酒实在太烈,还是旁边全是他们起哄的声音,祝卿梧竟感觉到了几分醉,双颊一片绯红之色。
堂溪涧看得心中一动,然而后面还有许多事,尚且不能太亲近,只能暂且忍着。
接着他们又吃了长寿面,闹了洞房。
然后换了便服,去祭拜天地祖宗,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
这场婚礼从开始到结束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月。
因此等所有的仪式彻底结束那一刻,祝卿梧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累极了。
但却还是不能休息,还剩最后的洞房还没有入。
堂溪涧于前殿宴请百官
,他则换回了婚服坐于乾明殿内等着堂溪涧。
这些日子见了太多的人,祝卿梧实在累极,于是将宫人全部散了出去,自己就这么穿着婚服靠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祝卿梧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空,似乎被人凌空抱起。
他下意识抓住那人的前襟,正想睁眼,却闻到了堂溪涧身上熟悉的气息,因此心下一松,又重新睡了过去。
堂溪涧看着怀中的人,祝卿梧今日一身嫁衣,衬得他肤色更加白嫩,双颊因为熟睡而泛起淡淡的粉意,比涂了胭脂还美。
堂溪涧看着他在自己怀中睡得毫不设防的模样,眸色逐渐幽深,刚才在外面喝的那些酒似乎全都在这一刻氤氲成了醉意,让他有些上头。
不过他虽然期待了许久新婚之夜,但也知道祝卿梧这些日子有多累。
因此看他累成这样,堂溪涧也不好再做些什么,因此只是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脱了鞋袜。
正准备给他解开外衣,让他睡得再舒服些,然而刚一动作,手却被人按住。
堂溪涧垂眸,这才发现祝卿梧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堂溪涧以为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只是帮你把外衣脱了,我知道你累了,继续睡吧。”
说着,堂溪涧还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
然而祝卿梧却没有闭眼,而是依旧静静地望着他。
他这样看着自己,堂溪涧再继续解他的衣服总觉得像图谋不轨,因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还不睡?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一杯。”
堂溪涧说着想要起身,然而袖子却被人拽住。
他低头下头,然后就见祝卿梧领口半解,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不知是害羞还是酒醉,从脸一直红到了脖颈。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两人不是第一次肌肤之亲,堂溪涧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笑着在他旁边坐下,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脸,“不累吗?”
“累……”祝卿梧悠长地叹了口气,然而不知想到什么,却又笑了,“但反正是你动。”
祝卿梧在床事上一向害羞,今日难得这样大胆,反而弄得堂溪涧一愣。
“好。”堂溪涧随即笑了起来,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唇瓣,一边说道:“那为夫今夜伺候阿梧。”
说着,一边解开衣服,一边拉下床外的帷帐。
红烛摇晃,喜帐翻涌。
这么多年的求之不得,终于归他所有。
从此以后,祝卿梧便是他的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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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了君后,但和从前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宫人如今待他比从前更加敬重。
堂溪涧的后宫空空荡荡,因此他的事并不多,日子过得无聊,于是祝卿梧又开始琢磨起了做生意的事。
虽然当初大婚时堂溪涧光给他的聘礼便已经足够他这一世衣食无忧。
但祝卿梧还是想着自己
找些事情去做,而堂溪涧支持他的任何决定。
因为有充足的启动资金和现代的信息差,所以祝卿梧的生意很快便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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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只是想找些事做,没想到生意却越做越大,店铺开满整个北方,短短十年时间便已经可以和南方巨贾风啟抗衡。
被世人戏称北祝南风。
因此祝卿梧也是历史上少有留下名字的君后,与武帝堂溪涧一起被载入史册之中。
【武帝,少时即聪慧,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然不为光帝所喜,幼时即弃于离桧宫中。然帝不自弃,自强自勉,苦练骑射,后于春猎鸣山狩猎时自白虎口中勇救光帝,重获帝心。恰彼时边关来报,西北不平,帝以十四之龄自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