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呢?”
南渡嘴角带着勾人的笑,唇边的那点伤口显得更红了,卡布奇诺玫瑰从他的头顶盛放,被南渡摘了一片衔在嘴里,慢慢地朝着黎泽渡过去:“要不,我帮你回忆一下?”
黎泽放在他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南渡的手腕被他束在一起举过头顶,白皙的手臂滑过玫瑰的尖刺,带起一串宝石般的血珠,南渡非但没有喊疼,反而故意移动手臂,主动将皮肤更加用力地送进去。
尖刺尽数穿进血肉,疼痛的感觉令南渡愈发兴奋,他像朵吸饱了鲜血的食人花,愈加开出糜乱的色彩,舌齿纠缠,热气蒸腾,血腥味是最好的催化剂,顺着南渡的手臂流向黎泽的指尖,可黎泽却像是被那点红色冻住,眼中的红色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瞳孔重新变成幽蓝色,他像是如梦初醒般,一把推开南渡,目光触及地上的鲜红,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对不起。”
他伸手想去扶南渡,反倒被勾住了脖子:“这种时候不要做这么扫兴的事,宝贝儿。”
南渡从没试过在疼痛的时候接吻,这种感觉意外的令人痴迷,他是天生的享乐主义,遵循一切感官的本能,无论是他靠视觉调出的审美物体,还是现在——
南渡的指尖顺着黎泽的衣领下滑:“你做的很好,不需要道歉。”他压根没把手臂上的伤当回事,反而主动贴上黎泽的唇角,笑眯眯地问,“需要我再奖励你一下吗?”
话音刚落,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黎泽!”
南渡猛一腾空,下意识去抱他的脖子,却被黎泽按住了伤到的胳膊不让他动,只是一只手更紧地揽住了南渡的腰。
“你放我下来!”
刚刚还在片场激吻的导演现在终于开始担心被人看到,但是黎泽充耳不闻,一路将人抱进了休息室里,南渡起到一半被人打断,狠狠地朝他踹了一脚。
狐族的小殿下居然没有生气,他这次是人形了,轻车熟路地翻出医药箱,俯身蹲在南渡脚下。
“不用,”南渡皱起眉,“我不需要,你别多管闲事!”
“黎泽……唔……”
南渡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黎泽堵住了,他似乎无师自通地知道了一些东西,手指一点就让南渡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地任他摆布。
真奇怪,南渡皱眉看着面前的人,黎泽一言不发地为他处理着伤口,他的眼睛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变成血色,耳朵和脸颊甚至还带着些羞赧的微红,可居然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刚刚的那个动作强硬和熟练到,甚至让南渡有些怀疑,他和另一个……真的是两个人吗?
这么想着,南渡的没被束缚住的脚尖微微向下,身子慢慢前倾了些,黎泽刚刚给南渡包扎完伤口,又偷偷施法为他止住血和疼痛,猛一抬头,发现南渡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黎泽像个做完程序的机器人,这个时候的感官才开始慢慢恢复,他能感觉到藏在
南渡笑意里旋转着的脚掌,以及他贴在耳边的低哑声音:“昨晚……”
黎泽浑身一抖,耳朵都支棱起来了。
“昨晚你在林子里晕倒了,我没找到你房卡,顺手把你送我房间了。”
南渡收回脚,唇畔擦过他的侧脸,眼中的戏谑更甚:“不然呢,你觉得还想发生什么?”
黎泽立刻捏住了自己还在企图上窜的耳朵。
*
“殿下,你说什么?”
于枝枝第三次大吼大叫:“你和南导,你们……有了夫妻之实?!”
黎泽点点头,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还好,没那么烫了,随后又拍了拍脸颊,热倒不是不热,就是有点软软的。
黎泽低头一看——
淦!他什么时候把爪子变出来了!
“那那那那那那,”于枝枝连话都不会说了,“那你们……是怎么……”
黎泽回想了一下:“他亲的我。”
于枝枝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听不懂人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黎泽不想跟笨蛋的废物属下对话了,小殿下情感世界单纯,以为接个吻就该负责,虽然是南渡先亲的他,但是亲都亲了。
唉,自己就勉为其难……考虑一下吧。
黎泽等沸腾的爪子和耳朵变回去,这才整整衣领,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像是要宣布王位继承权一样,慎重道:“本殿决定同意他的追求了。”
于枝枝:“我早就说你喜欢他吧。”
“不过今天不行,”于枝枝指指拿出通告单,“你下午还有个综艺要跑呢,忘了?”
上次的那个综艺黎泽算是常驻嘉宾,新人主角总还是需要点流量,南渡特许他周六下午的假,黎泽到了现场,才发现今天还来了另外一个人——
江照。
刚刚拿的双影帝,当红炸子鸡,这样的人主动来做他们的飞行嘉宾,导演当然是求之不得,更何况还有《忘川引》换人这个噱头在,他和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