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委屈的孩子,挤压的情绪一股脑地全发泄了出来。
“南哥……”他把脸埋在南渡的掌心里,用力地喘气,“你吓死我了。”
“别哭了,”南渡的眉目很柔和,轻轻地哄他,“我这是没事了吗?”
“今天去干嘛了穿得这么帅气,让我看看?”
谢闻澜刚刚从招标会上回来,为了拿下审查组特地让人做了个锋利成熟的造型,像一把出鞘的剑,可是会场上冷若霜雪的一双眸子见到了南渡全都化成了绕指柔。
谢闻澜眨眨通红的眼睛:“月亮岛,我拿下了。”
南渡一愣:“谢谢。”
“我不要你说谢谢,”谢闻澜不满,“我要奖励。”
“你想要怎么奖励?”
南渡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来,宠溺又纵容的样子,谢闻澜疑心自己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同意。
但是他只是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小声地说:“那,你亲我一下吧。”
他凑过
去的是侧脸,南渡却吻在他的唇角,没能伸出的舌头被谢闻澜重新勾了出来,但是他不敢太用力,像在舌尖上含了一朵心爱的花,品尝过他的芬芳的色泽,却又生怕他因为自己莽撞而碎掉。
谢闻澜拖住他的脖子,将有些微喘的南渡重新放回床上,握住他的指尖:“南哥,等你出院,我们去领证吧。”
他想把称呼上的“未婚”两个字去掉。
南渡没说话,他就一下一下地啄他的指尖,撒娇似的:“南哥。”
“好。”
南渡终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陆星野说得对,他对谢闻澜一向很宠溺,像是要把他之前四年吃的苦全都在自己身上补给他似的。
*
南渡出院以后,宏兴和云舟一连俩月没见到他们的总裁,好在有陈哲和李兆在,月亮岛和观鲸都得以如常运行。
小道消息说他们是去度蜜月了,毕竟月亮岛开发的时候,云舟派了公司的核心团队,直接捐了一栋器材室,将VR技术用以心理治疗和复建,这么大的手笔,要是没点特殊关系是没人信的。
只不过等传闻中的两位主角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两个月后南渡的生日。
宴会是连笙云要给他办的,南渡本人不喜社交,也没这么铺张浪费的习惯,连笙云说他刚刚大病初愈,需要辞旧迎新除邪祛秽,谢闻澜和连笙云难得在这件事上达成了统一,好说歹说领着南渡到了现场。
当然是在连笙云家里。
小夫夫的新房刚装修完,没人愿意献出来宴宾客,连笙云倒也乐意出来张罗这事儿,他似乎长高了一些,纯白的燕尾服看起来矜贵漂亮,一头粉发也染成了黑色,只是谢闻澜听说之后,条件反射性又去换了个发型。
这回倒是没有再剃板寸。
“谢总!乔总!”
俩人刚进门就被人黏上了,谢闻澜冲人点点头,又伸手给南渡拢了拢脖颈上的围巾。
南渡看了看周围一圈西装革履的人:“谢闻澜,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南渡昨晚太累了,早起的时候是被谢闻澜抱着穿的衣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套上了毛衣和羊绒衫,红色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雪娃娃一样的眼睛,看起来像个被谢闻澜包养的大学生。
谢闻澜戴完围巾,又弯下腰,将今年的第三个平安符挂到南渡身上。
自从南渡醒过来,他每个月雷打不动,必然要去一趟当初的佛寺,一次捐出佛寺半年的进项,然后再求一个平安符回来。
“怎么不适合,”做完这些,他自顾自牵起南渡的手,“医生说你不能着凉的。”
两个人一起出现,谢闻澜自然地挡在南渡身前接过了应酬的工作,就像一年多以前,南渡带着他出现在宴会上一样。
南渡闲得无聊,抬头望了眼院中的花木,现下不是个花开的季节,玫瑰和凤凰花都是光秃秃的,他收回目光,看到连笙云冲着他们招手:“南哥!”
他像一
只张扬的飞鸟,边喊边穿过人群往这里跑,看起来换发型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毕竟他下台阶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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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做的智能小狗哦,能唱歌能跳舞能卖萌还语音识别对话,南哥你带着上班也是可以的。”
谢闻澜左右看看,总觉得那只狗的建模和自己有那么一些相似,他警惕地看了连笙云一眼。
像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派其他东西乘虚而入,黄鼠狼给鸡拜年,果然阴险!
结果谢闻澜一回头,发现南渡正盯着连笙云看,立刻向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他的腰:“看什么呢?”
“哎哟你怎么还记着这个,”南渡哭笑不得,解释道,“我只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