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文字是不认得,不过旁边还有画,画就单纯而简单了。
就是一个人在练功,动作浅白而简单。
难道这是一套功法?可这功法也太简单了,跟广播体操无异。
董城学着崖壁上的人动作起来。
劳拉看了一会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便也跟着崖壁上的人练起了功。
“你动作不对。”
董城憋了一眼劳拉的动作道。
“你的才不对呢。”劳拉看了一眼董城道。
“怎么可能?”董城笑了,在武学之上他可是有着强大的自信的。
虽然过往的记忆被抹去十之八九,但兵王的自信是来自骨子里的。
“你要相信我!”劳拉同样有着强大的自信。
“我当然相信你,但这个动作你显然做错了。”
两人随后每做一个动作都会发生争执,而每一次争执也都没有结果。
这的确得奇怪了,甚至可以说是诡异了。
如果说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两个巅峰强者对一套平白无奇的功法理解会产生如此大的分岐,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这功法有古怪!
一套功法练完,倒也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地方。
“当做广播体操好了。”董城没再纠结两人做得有何不同了。
没多久,雨停了,两人到刚对弈处找棋。
却发现棋盘处已坐了一人,此人长得的确有点苦大仇深了一点,不过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书卷之气。
一身青色道袍极为合体,让颜值并不出众的他反倒显出几许飘渺的仙气。
只见他左右手各执一子,思索良久方将左手黑子弹了出去。
“如此黑棋之围已解。”书卷气道士轻舒了一口气。
可是他右手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白棋后,眉头却皱得更很了:“黑棋围已解,白棋却无端死了这么一片。”
“老兄你太狠了。”
“不狠行吗?差一着就被你弄死了!”
青衣道士自顾自在那喃喃自语,对已走到跟前观棋的董城和劳拉直接选择了无视。
董城和劳拉相视一笑,倒也并不在意。
世外高人大多如此,不足为怪。
只是不知大雨之时,此道士是否就已在此处了。
如果是,那就真的是奇人了。
因为道士的道袍不仅未见一点水渍,甚至干净得象未粘一粒微尘似的。
而棋盘之上更是如此,可以说一尘未染。
几乎思索了半个时辰,道士才将右手的白棋弹了出去。
这次弹出白棋之后,道士哈哈大笑起来。
“妙!太妙了!”
“白棋虽然丢了一片土地,可是却赢了整盘棋。”
“未见得。”
“最后一子没落之前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青袍道士眉头微蹙,执棋之手似乎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种状态几乎持续了一个时辰,才见他叹了一口气将黑棋抛了出去。
而董城和劳拉也没有打扰他,让其自顾自在那天人交战。
这盘棋下了十几个时辰才算了结,最终和了。
道士长嘘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有救有救!”
“天下有救!”
天下有救?
董城和劳拉面面相觑,这道士莫不还未从棋局中走出。
“前辈可认识一人?”
董城和劳拉看道士要走,赶紧上前一步向他打听司寇神医。
“不认识。”
道士的回答让董城和劳拉颇为尴尬。
“我们都没说出是谁来啊。”
“谁都不认识。”
“谁都不认识?”
“不认识。”
这道士莫不下棋下魔怔了,董城和劳拉一脸愕然站在那,进退不得。
可道士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
他袖子一拂,想从董城与劳拉之间的空隙中穿过。
董城,劳拉只觉一股大力袭来,不自觉同时出手抵抗。
可出手之后才发现,他们竟然全部用上了石壁上刚学来的动作。
“你是谁!”
“司寇前辈么?”
董城心念一动突然问。
“我是谁?”
“谁又是我?”道士一怔,回答得让人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和我一样,突然失忆了。
董城突然有点同病相怜了。
“你没事吧?”
“无事,天下本无事,皆是庸人自扰而已。”
道士摆摆手,踏着云雾飘然而去。
“这……”
董城也是无语了,这就是高士么?刚刚还说天下有救了,转眼怎么就变成了天下本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