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
乔林夕纳闷她这是又得罪谁了?
“对,我家公子去你店里吃了饭,现在人已经昏迷不醒,大夫说是中毒了。”
“不是,你家夫人是谁啊?你家公子又是谁啊?”
乔林夕怎么有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感觉啊,这才安生了多久,怎么又出幺蛾子了?
“我家夫人是李夫人,我家公子李良彬昨夜从你店里出来就呕吐不止,现在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李良彬?这是喝酒把自己喝没了?
还没等乔林夕说话,她就被李家小厮粗鲁得拖到了马车上。秦啸卿因为担心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上,秦啸卿问乔林夕:“乔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乔林夕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昨天李良彬确实是在我们店里吃饭。”
“不会是和之前方玉婷他们的事一样吧?”
乔林夕再次摇头,道:“应该不是,李良彬不是那种人。可能他真出事了。”
说完,乔林夕在脑海里回想昨天李良彬来店里的细节,回想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啊。他们订的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怎么就中毒了呢?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李良彬酒精中毒,他昨天可是喝了很多,人都处于醉酒状态了。
李家小厮也没有多说,把马车赶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李府。
这李家不亏是兰青城的首富,这宅子一看就是金碧辉煌的。
马车停下来,乔林夕又被拖下去,整个过程,李家小厮都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乔林夕,这让乔林夕心里的火越发大了。
小厮把乔林夕连拖带拽的拖进了李府,到了李良彬的院子。
都已经丑时(凌晨2点)过半了,可李良彬的院子还热闹得很,灯火通明的,丫鬟婆子小厮跪了一院子。
最显眼的还是那个跪在人群前面的女子,她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脸色都已经惨白,嘴唇青紫,很明显是跪了许久了,若在跪下去,她有可能会死。
不过这不是乔林夕关心的问题,她只关心李良彬为什么会中毒。
“你们最好从实招来,若让本夫人动刑,可不止让你们跪这么简单了。”
这是李良彬的母亲,乔林夕记得的。她一身寒气的站在屋檐下看着满院子的下人。
李良彬是李家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李家家业的,李夫人自然是很紧张的。
“夫人明鉴啊,奴婢们怎么可能给大公子下毒呢?”
负责做饭的婆子一直在磕头,额头都磕破了也没有停下来。
“夫人,奴才自幼跟着大公子,感情深厚,又怎么可能下毒呢。”
所有跪着的下人都在说自己没有下毒,可李夫人不信啊,若是没有人下毒,他儿子又怎么可能中毒呢?
“是你对不对?今晚是你在屋中侍候公子的。”李夫人指着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怒骂道。
“夫人明鉴啊,奴婢怎么可能给公子下毒?”
女子连忙磕头,可能看得出来她浑身开始僵硬,说话也利索了。磕磕绊绊的说到:“夫人抬举奴婢,让奴婢当公子的通房丫头。奴婢还想着肚子能争气些,能怀上孩子,这样奴婢也能凭着孩子得到夫人的青睐,不奢求能成正妻,能以侍妾的身份呆在公子身边也是好的。”
“可我儿子回来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他屋里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女子确实是李夫人安排给李良彬的通房丫头。那也是因为今晚李良彬带着他们去见了乔林夕,心情好,喝得又有些多。所以李夫人就趁着他高兴的劲头给他塞了个人,他也没有拒绝。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通房丫头,顾名思义就是无名无分自愿跟在主子身边供主子发泄欲望的人。
这就是旧时代的悲哀。
“夫人,乔老板来了。”
乔林夕被小厮抓着拖到了李夫人的面前,她刚想开口,李夫人一巴掌就打得她眼冒金星,脸颊立刻就红肿起来。可见李夫人的怒气有多大。
“你这个毒妇,竟然给我儿子下毒。”
现在李夫人就如同疯狗,逮着谁就咬谁,刚才还说是通房丫头下得毒呢,这会儿就说是乔林夕了。
身后的秦啸卿赶紧扶着乔林夕,道:“夫人,事情都没弄清楚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儿子从下午到毒发,吃得都是她店里的东西,不是她的东西有毒是什么?”
李夫人看着衣着同样单薄的乔林夕,说到:“原本我还说我儿子喜欢你,你样貌也不错,我过几日就差媒婆上门给我儿子提亲。你虽然出生乡野,可做个侍妾倒也没什么。可你竟然敢下毒。我同我儿子在回来的路上还商量着,虽然是侍妾,可也不能亏待你,就拿五十两银子作为聘礼抬你入府。”
乔林夕被李夫人的话给惊到了,想娶她做妾?还只出五十两?
“可是现在我儿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