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雅下午去了学校后就说下课后直接去楚悠悠家里,不回来了。
这话是故意说给阮耳听的,阮耳心情好,给阮雅转钱的时候就多转了一个零。
阮雅看着到账三万的消息,没忍住直接在阮耳脸上吧唧了一口。
“姐姐我爱你,等回来我请你吃大餐。”
说完便跟兔子似的跑远了。
阮耳纠结了一下午,应该穿什么,在家穿个裙子会不会太奇怪了些?可是其他的好像又不太性感……
阮耳在自己衣帽间逛了半个小时,试了一地的衣服,随后颓废的坐在地上。
“又没衣服穿了。”阮耳仰天感叹了一句。
果然啊,女生永远都缺衣服穿,她竟然到了二十八岁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最后阮耳穿了一件吊带,外面搭了一件薄衬衫,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单是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其实她是有几条家居风比较修身且性感的裙子的,但是……因为过于修身,而她比较喜欢坐在沈清则腿上。
e……过于修身叉不开腿。
阮耳又坐在梳妆台前化了一个淡妆,最后想了想还是把它擦掉了,算了,回来来不及卸妆说不定还会闷痘。
时间来到下午六点四十三分,门铃响起,阮耳挑了挑眉,故意停了一会儿才去开门,电视里还放着一个关于历史的纪录片,好像她这整个下午都过得悠闲。
沈清则坐在轮椅上,穿着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从上到下精致到了袖扣。
阮耳一眼就注意到那个袖扣了,是以前她顺手给沈清则买的一件礼物,看着精致,实际上就几十来块钱,跟沈清则高定西装看起来格格不入。
沈清则坐着轮椅进了阮耳家里,一眼便看到了玄关处的那双男士拖靴,他挑了挑眉:“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阮耳傲娇的哼了一声:“你别太自恋,我整个备用拖鞋还不行了?”
沈清则也没戳破,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行,那我就穿这个备用拖鞋。”
阮耳背过身笑了笑,走到了沙发前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多了,他应该还没吃饭吧?
“你吃晚饭了吗?”阮耳歪头问道。
沈清则换好了拖鞋走了过来,将阮耳抱在自己怀里亲了亲:“没有,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阮耳眼神亮了亮,她很久没吃过沈清则的菜了,确实有点想念,没控制住报了一堆菜名。
沈清则无语的看着她:“做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阮耳:“吃不完还可以放冰箱里,没事儿,反正又坏不了。”
“……”沈清则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有些无奈:“你要是想吃我随时都可以做,在冰箱放一晚上第二天味道就不好了,今天先做糖醋里脊吧,你过来给我打下手。”
沈清则松开了阮耳,阮耳在后面小碎步跟上去,拿来一个围裙给沈清则系好,帮沈清则穿围裙的时候手没控制住,在沈清则腹肌上摸了一把。
沈清则连忙握紧了她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危险:“你要是还想好好吃一顿饭就老实一点。”
怎么五年不见,她还变得……色了一点?
“哦……”阮耳依依不舍的放下手,叹了一口气。
她倚在门框处,看着沈清则有条不紊的摘着菜,脑子里思绪纷飞。
如果……哦,她只是说如果,如果他里面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围裙是什么样的?
性感的喉结、强有力的胸膛、漂亮的人鱼线……每一笔一定都是米开朗基罗最完美的艺术。
“沈清则。”阮耳忽然喊了一句。
声音有了几分傍晚的慵懒。
“怎么了?”沈清则的视线还在案板上。
“你要不要给我当一次裸模?全裸的那种。”不知为何,有了那个画面,她现在忽然有一种疯狂的冲动,她很少去画人,更不用说果体了,这是第一次有这种冲动,她相信也是唯一一次。
“砰。”沈清则切菜的刀落空,切在了案板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沈清则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我想邀请你做我的模特,裸模,我想把你的身体画下来。”
这一刻,阮耳突然觉得“所有的艺术家骨子里都有疯狂的基因”这句话应该是正确的。
这个想法刚刚有了雏形,她就快速想要落实了。
她想私藏他的身体,以她最喜欢的艺术形式。
阮耳走过去,搂住了沈清则的脖子,踮脚一吻,夜空暗了下来,月光悄悄爬上黑夜,光并不明亮,微微泛凉,是风吹来了月光,洒在了两人身上。
“沈清则,今天就画好不好?”阮耳带着一丝恳求,她轻咬了一下沈清则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动/情了。
沈清则大概明白了当时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搏美人一笑是什么心境了,全乱了,他点头,声音沙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