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佳时机。
时尚风潮的蔓延,大多由金字塔顶端那部分人群最先引领,接着才是自上而下的席卷。
趁着陈初看礼单之时,猫儿又道:“官人,我原本想给西门押司和蔡二公子家的娘子回赠那种更好的口红,可后来想想,那般做不免让人说咱家势利,干脆都赠一样了......”
“可以的,往后家里这些事娘子做主就好。”
陈初起身把信笺递回给了猫儿,笑道:“娘子心细,又有谋划,待我把那香皂弄出来也一并交与娘子经营......”
得了认可,猫儿不由弯起桃花眼笑了起来,却还是谦虚道:“官人不怕猫儿做不好么?”
“不怕!只要了解客户需求,就不怕咱做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不过这个过程中需要了解群众、深入群众......”
说到此处,陈初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不由转头看向了玉侬,“群众啊,明日支应女眷时莫忘了把口红涂上......”
“......”
“......”
猫儿和玉侬皆是一脸迷茫。
“官人?”猫儿不由唤了一声。
“怎了?”
“伱方才说,让谁把口红涂上?”M.biQUpai.
“玉侬啊,怎了?”
“猫儿怎听你叫的是群众呢?”
“呃......有么?你没听错吧?”
“公子,姐姐说的没错,你方才就是喊错了!”玉侬也出声纠正道。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口滑叫错了,陈初却也不承认错误,强行狡辩道:“怎了?我说错了?玉侬不是群众么?深入一下怎么了!”
亥时。
外边人声渐渐熄,杨大婶喊猫儿一同回山。
现下,猫儿虽一天大多时间待在山下,但晚上还是会和虎头等妇孺叔伯回山歇息。
毕竟小小的西跨院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陈初把人送到院外,猫儿转身告别,却瞥见玉侬还躲在门后阴影里偷偷往外张望,不由心中一警。
又缓步走了回来,“玉侬,现下县城只怕已闭门落锁了吧?”
“呃......是的呀,姐姐不用担心我,我有自己的值房,夜里和翠鸢在值房凑合一宿就成了。”
玉侬连忙解释道。
还特意把翠鸢拿出来说事,好让猫儿放心。
猫儿却嫣然一笑,一脸关切的走上前,“那多不好,值房简陋,蚊虫也多。你和翠鸢去我家歇息吧......”
玉侬挤出一丝笑容,吞吞吐吐道:“姐姐.......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们凑合一夜便好......”
“跟姐姐还客气甚!”猫儿似嗔似怪的白了玉侬一眼,不由分说拉上了玉侬的手,同时遥遥向夜色里喊了翠鸢一声。
远处,坐在磨盘上和长子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翠鸢闻声,忙快步走了过来。
眼看回山已成定局,玉侬可怜兮兮的看了陈初一眼。
可眼下情况,就算猫儿默认,但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陈初和玉侬就属于偷情。
他哪来的理直气壮把人留下啊!
再说了,这里既没有姚大婶家的芫荽可借,猫儿也不像虎头那般好忽悠。
稍一思忖,陈初为了不给双手装逼的机会,干脆心一横,道:“娘子啊,你和虎头还有玉侬、翠鸢,四人回去睡,怕也嫌挤了一点吧?”
猫儿忽闪着桃花眼,看了看自家官人,认真的想了一想,忽而展颜一笑,道:“官人说的在理呢。”
“呵呵......”陈初和玉侬悄悄对视一眼,玉侬满眼崇拜小星星:还是公子厉害!
接着,猫儿又转了头,对仍在银杏树下追逐的孩童们唤道:“虎头~虎头,过来,今晚你和哥哥留在庄子里好不好......”
“好哇!”
虎头远远嚎了一声,随即,头顶两个小丸子、手持红缨枪的小哪吒便跑了过来,灰头土脸,一身尘土......如若泥猴一般。
山里冷冷清清,哪有玩伴众多的鹭留圩好玩啊!
猫儿朝陈初温柔一笑,“官人,睡前莫忘了烧些热水,让刘婶帮虎头洗个澡......”
“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回山睡吧,挤一挤更暖和......”
陈初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西跨院,钻进屋内当即栓上了门,唯恐那小哪吒死皮赖脸的跟过来!
院门外,独立秋风中的玉侬一脸幽怨。
“走了!”
猫儿拉上玉侬上了牛车。
坐稳后不由自主哼起了小曲,“为救李郎离家园......”
“你什么时候会唱啦?”不高兴的玉侬,姐姐也不叫了。
“你整日唱,我便是听也听会了!”猫儿却不和她一般见识,笑的颇为自得。
“半夜好端端的唱什么小曲呀,也不怕把鬼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