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啊?怎么说着说着就要抱了?
猫儿撇过头,耳尖尖酡红。
不抱就算了呗,官人官人叫的亲热,却连手都没正经摸过......
陈初慨叹一声,继续去逗虎头。
隔了半晌,猫儿面色恢复平静,这才重新转过头来。
“虎头,你去姚大婶家借一把芫荽。”猫儿把一绺青丝掖回耳后,忽道。
“阿姐,晚饭都吃完了,又借芫荽作甚呀。虎头不喜欢吃芫荽......”虎头提出了异议。
“让你去,你便去,快些。”猫儿命令道,一脸端庄。
“哦~”虎头不情不愿地走出了窝棚。
陈初也有些奇怪,不明白好端端猫儿让虎头去借芫荽干啥。
烛火下,却见猫儿深呼吸两次,小小胸膛既不够汹涌也掀不起波浪。
往后只能多辛苦一下奶妈陈烧烤,好让猫儿多吃些乳制品,兴许还能抢救一下。
这么做,陈初当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将来儿女的饭碗打算!
胡思乱想一阵,待陈初回过神,却看见猫儿低垂着小脑袋直杵杵站在自己身前。
“怎了?”陈初一脸迷茫。
猫儿闻言把头抬高了一些,却见她眉头蹙成可爱一团、纤薄嘴唇紧紧抿着,竟是一副生气神色。
“到底怎了?”陈初更迷茫了。
“你......”攒了好大勇气才走过来的猫儿,因羞而恼道:“官人说要抱,现在却不认账了!不抱拉倒......”
“诶!别走啊,抱抱抱.......抱不行么。”
“猫儿又没求官人抱,明明是你说的,现下又不耐烦。”
“我何时不耐烦了?别挣了,一会儿虎头回来啦!”
怪不得猫儿忽然支使虎头去借芫荽,陈初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懊恼。
猫儿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任由陈初搂在了怀里。
滚烫脸颊贴着陈初胸膛,似乎能听见后者的心跳声。
因为陈初的关系,猫儿不像其他妇人用草木灰、淘米水洗头,而是用陈初带来的洗发水和香皂。
所以她身上那股特有的现代气息,让陈初忍不住贪婪的深吸一口。
紧张的猫儿同样呼吸急促.......但是.......
诶!不对啊,这味道不对,怎地一股脂粉味!
猫儿警惕仰起了脑袋,皱起小鼻子,努力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你身上怎有一股脂粉味!老实讲,昨夜你在县城可是不老实了!”
......呼,猫儿同学,你终于问了!
陈初自从回家就等着猫儿这一句呢,他最担心的就是猫儿闻出味道却不吭声这种情况。
那样的话,他主动解释会显得此地无银。
若不说吧,猫儿憋在心里,陈初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还好,猫儿终于遂了他的愿。
于是陈初先装作迷茫地扯着领口嗅了嗅,随即做恍然大悟状:“娘子,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我还给你买了些胭脂水粉哩......”
说罢,陈初摸出布包,展开后却是几个精致小巧的脂粉盒。
桃花眼中的微愠随即化作柔情,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可下一刻,猫儿小心地瞄了陈初一眼,直接伏低做小乖顺道:“官人莫生气呀,都怪猫儿乱想,险些错怪官人......”
“你确实不该胡乱猜想,错了就要认罚,那就执行家法吧。”陈初双手后背,居高临下的看着猫儿。
猫儿竟有些紧张,怯怯道:“甚家法呀?”
“你怎么收拾虎头的?就以此法作为家法吧......”
“......”
猫儿有些委屈的望着陈初,虽不情愿,但因理亏也没有强烈反对。
“阿姐,芫荽借来了......”
就在此时,虎头高举一把芫荽冲了进来,猫儿顿时如蒙大赦。
这倒霉孩子!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你姐打你一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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