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出,顾笙吸着鼻子,她眼泪都不敢掉:“裴白,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就求着这男人高抬贵手。
裴白的狐朋狗友走了过来,调侃道:“老裴,又找到喜欢的货色了,你的绅士风度呢?把人家欺负成这样。”
裴白脸色很难看,吼了一句:“他妈的关你屁事,给老子滚蛋!”
他第一次如此暴躁,旁边的朋友不敢掐手管这大佬的事,只能认怂走开。
顾笙奋力挣扎着,裴白一路把她拉到外面,驱车离开。
车上,顾笙还念着那通电话,她担惊受怕,只能求着裴白。
“你放我下车好不好?”
顾笙很怕他,之前和裴白在一起,本就不是她所想的,她那时还是个大学生,一次聚会,裴白看中了她,后面威逼利诱,巧取豪夺,把她留在身边。
纠缠了一年,很快就被裴母发现了,她拿出钱,给顾笙,命令她离开。
在裴母的帮助下,顾笙很快就离开了裴白。
裴白生气的点,在于顾笙逃离他的掌控,无声无息地消失。
“想得美!”裴白生气回着,逃了两年,好不容易出现,还想跑。
裴白自顾自开着开,声音震慑着顾笙,道:“你再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他的暴力,顾笙不是第一次见识,她闭上嘴巴,完全不敢招惹他。
车一路行驶着,很快开进一间房子,顾笙吓得腿软,早知道裴白会去那间酒吧,她会跑得远远的。
这房子一直让顾笙恐惧,这是裴白囚禁自己的地方。
顾笙挣扎着不肯进去。
“裴白,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不要这样。“顾笙怕得只想哭。
真是上辈子造孽,她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裴白。
裴白完全不理她,俯下身把她扛起,往房间里走去。
一进门,他把顾笙摔在沙发上,顾笙抓紧衣服,深怕他一个不悦,把衣服撕下。
“我们不可以这样下去的,裴白,你很快就要结婚了……”
顾笙祈祷能叫醒他的良心,裴白一直都有未婚妻,却一直留恋花丛,招惹女人。
“那又怎样?我不会放过你的!顾笙。”裴白残忍地宣示主权。
他身上的酒味浓郁,顾笙挣扎着,脚踹着他,不肯屈服。
裴白仗着酒疯,一遍又一遍地狠狠欺负着顾笙,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抬眸,手掐住顾笙的脖子,冷着声音问:“这些年,你身边有没有其他男人?”
她身子很紧,裴白无比沉迷,一下又一下地发泄着这些年的不满。
顾笙抽抽噎噎哭着,模样可怜极了,却得不到裴白的怜惜。
他质问的语气,仿佛再说,要是有,就要掐死她一样。
“没有,没有,放开我。“顾笙叫喊着。
裴白满意的笑笑,离开这两年,她那干瘪的身材发育了不少,他情不自禁索要着她,直到夜半才睡了过去。
顾笙起身,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关上门,快速逃之夭夭。
早上裴白起床,找不到人时,气得咬牙切齿,赶紧派人去查顾笙的下落。
顾笙到了医院,病房里的小女孩哭着脸:“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对不起,宝贝,妈妈昨天太忙了。”顾笙心疼着,她平时很忙,但是每晚都会来陪女儿。
她离开后,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医生说她体质很差,把孩子打掉后,以后怀孕的几率会渺茫。
她也无非狠下心不要孩子,在国外生下顾念念,扶养她长大,顾念念心脏不好,她消费有限,无可奈何就带着女儿回国。
医院里有哥哥在,可以经常照顾念念。
这时,顾非走了进来,身穿一身大白袍:“昨晚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顾非眸色不悦,妹妹不自爱,他不原谅顾笙,对顾念念却是极好的。
“对不起,哥哥,昨晚念念麻烦你了。”
顾非抱起小念念,逗着她玩,完全不理会旁边的顾笙。
很快,顾非就去忙了,当以为裴白不会这么快找来时,顾笙拿完药回来,就见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脸开心的看着顾念念。
当查着查到孩子,裴白心里震惊,想着见到顾笙,非要骂死她。
匆匆忙忙赶来医院的时候,看到病魔缠身的女儿,又激动又心疼。
“妈妈,这位叔叔给我带了礼物呢!”孩子兴奋地说着。
她的模样很像顾笙,眼睛和鼻子,却很像裴白。
孩子还在,裴白努力克制的情绪,深怕吓到顾念念,他嘴角笑着,吩咐助理陪着顾念念,扯着顾笙往外走。
裴白抽着烟,看了站在一旁乖乖的顾笙,嗤笑一声:“解释!”
“解释什么?请你离开。”
裴白笑笑,把烟蒂丢在地上,脚不忘碾压着,他抱过顾笙的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