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柚被他的无耻深深刷新了底线了,她攀着他的肩膀,难受极了。
此时,裴弦的声音还袭来:“希柚,我给你喊医生好吗?”
“不用麻烦的,你先下楼吧,我很快就好。”林希柚声音嘶哑,心里盼望裴弦赶紧走,她不想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
她被傅津白狠狠欺负着,身子软成一滩水,眼睛因为哭过,格外的红。
裴弦只能点点头:“那好,我在
等听到脚步声走了,林希柚吸了吸气,伸起手,大力拍了傅津白一巴掌:“傅津白,你混蛋!”
“嗯,我承认。”傅津白大方承认,动作更加肆意,连带着这些天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
林希柚吸着鼻子,双手没力气捶打他,腿虚软,要往地上倒去,傅津白眼疾手快捞起她,孩子似的把她抱在怀里。
林希柚怕摔了,手圈紧他的脖子,越想越气,直接往他喉结那大力一咬。
傅津白被这么一刺激,差点整个人缴械在她身上。
他越发用力的报复她,把她紧紧抵在墙壁上,动作不断加深。
林希柚抓着他的衬衫,指甲用力扣着他的脖子,划出几道血痕,傅津白跟感受不到痛一样,一直冲刺。
在猛烈中,林希柚求着求饶,一直抽抽噎噎的,声音非常嘶哑,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更不知道楼下是什么情况,深怕时不时有人进来。
傅津白自然猜到她在想什么,安抚道:“别怕,没人敢看,我抱你回房间。”
傅津白抱紧她,拿过旁边的长风衣,把衣服穿好,包裹住她,直接往裴家留给自己的客房走去。
林希柚一直低着头,深怕有人上来。
此时,留下正在宣布着裴弦和蓝希的婚事,裴弦正在奋力反抗,压根没时间上来楼上。
在场的人都要凑热闹,自然也没往楼上来。
傅津白低眸看着林希柚,只有这个傻乎乎的女孩,放着一楼的洗手间不去,傻傻跑二楼来,他的房间正好也在二楼,这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傅总裁恶劣的想着,怀里抱着心上人,这感觉,真爽。
他不禁想起为啥要委屈自己,留给这女人半个月的时间考虑了。
夫妻吵架,向来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他就该用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等被他放在床上时,林希柚不顾身上衣衫不整,就想跑,傅津白把她抱了过来。
他亲了下她的嘴角,理所当然道:“你刚刚不会以为我饱了吧?林希柚,你讲讲道理,你老公是个正常的男人,你饿了我这么多天,刚刚就给了个半饱,还想跑?”
林希柚已经见识到他的无耻,哭着说:“你不要脸,这是别人家里,你还在洗手间对我…对我……”
她实在难以启齿,傅津白不以为耻,反而觉得光荣。
他笑了笑,双手捂着林希柚的后脑勺,薄唇贴了过去,咬了她一下,调侃道:“说啊,你倒是说啊!不说,我就要做的了!”
在他还要吻的时候,林希柚拼力捂住他的唇,摇摇头:“傅津白,你未婚妻还在楼下呢!我们这样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傅津白任由她打着,他双眸无比认真的看着她:“她不是,傅津白,永远都是林希柚的!”
说完,他不给林希柚说话的机会,俯下身封住她的唇,抵死缠绵。
房间里的热情一直持续着,陈浩站在楼梯口处,自然刚刚看见了傅津白抱着林希柚进入房间。
那急切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浩脸颊通红,好像不小心发现上司的私生活了,所以,他只能在这里守着,怕有人上去闹。
裴白和朋友们喝了几杯,看着前面不成才的弟弟在被父亲数落,还被扇了一巴掌,摇摇头走了过去。
裴弦咬牙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倔强极了。
裴白看着有点心疼,眼下父亲正在气头上,和蓝家的婚事算是敲定下来了,裴弦想阻止都没能力反抗。
“来人,把公子带回去,锁在房间里,看紧。”裴白吩咐着。
立马过来两个保镖架住裴弦,裴弦挣扎着,裴白靠过去小声劝说:“现在父亲正在气头上,你别再惹事了,懂?”
这个道理,裴弦自然也懂,他只能点点头:“可是哥,希柚她……”
希柚,希柚,希柚,裴白一听到这名字,都想骂人了。
他感觉,自己最近总会和林希柚犯上,他刚刚也看到了,女人前脚一走,傅狗后脚就跟了上去了,去了这么久还没下来,估计傅狗又在干狗活了。
心里虽然同情林希柚,这时却只能先哄着弟弟:“你放心,我会吩咐人送她回去。”
说完,招了下手,赶紧让保镖把这祖宗抬走。
等裴弦送走后,裴白走到楼梯旁,只见陈浩正在打发着乔伊伊。
乔伊伊还在闹着:“津白呢,怎么这么久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