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两个词对傅年来说非常陌生,从小到大生活在傅家,他何尝不想去喜欢一个人。
但……林希柚不配!
林希柚自傲清高,一直缩在傅博世身后,口口声声说着想摆脱傅家,对傅家的人避之不及,却一直关心照顾傅博世。
他也以为她那是爱啊,但现在,她不是,她口口声声说她爱傅津白!
“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离开傅津白?”傅年忐忑不安,反问道。
听到这,林希柚破口大笑,不顾形象蹲在地上笑到肚子发疼,眼泪都冒出来了。
“傅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失忆了吗?”林希柚说着。
他忘了他对自己做过什么吗?现在来说喜欢,他的喜欢可真是值钱,就好像电视剧里的反派,得不到就毁了,他下手无比狠。
这种人也有爱?真是可笑。
“不会,我不会离开傅津白,傅年,你别说喜欢这种话了,听着就恶心,你和你那妈,只爱自己!”
傅年眸里一暗,果然,她永远这么不识抬举。
“呵,林希柚,你以为那傅津白比我好是吧?傅津白那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你别被玩过甩了,在想起我的好。”傅年摆明了,自个不好,也踩一下别人。
“你有什么好的可想的?”人家傅博世还会报恩,护一下自己,这傅年,不整死就好了。
“就你这种滥情的贱人,草根都比你好!”
林希柚说完扭头就走。
刚刚傅年一脸受挫的神情,她满意极了。
傅津白的保镖围了过来:“傅少,你惩罚还没过时间,禁止出门!”
“滚,你也敢管本少!”傅年气昏头了,捏着拳头就朝保镖打了过去。
很快,傅年被打的鼻青脸肿,拖回了祠堂继续跪着。
“不就是傅津白养的狗,你们等着!”傅年在门合上气急败坏嚷嚷着。
余日,林希柚在去剧组之前,先去看了下傅博世。
医生打开监控,和林希柚两人一起看着检查。
突然就看到傅博世的手指微微触动了下,林希柚立马走过去,手轻轻握住傅博世的手,呢喃道:“博世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博世哥,真希望你能快点康复。”林希柚轻轻给傅博世按摩,思绪万千,毕竟,和傅家发生的一切,和博世哥没有关系。
和医生说了两句,林希柚立马赶往剧组去了。
她离开后,医生回过头,发现傅博世的手指又在触动,这次更为明显了,激动的赶紧给傅津白打电话汇报。
傅津白在办公室里敲着电脑,沙发上的男人嚷嚷着:“傅总,你家电话来说,你那植物人侄子手指动了噢!”
沙发上的男人是影帝裴弦的哥哥裴白,四大家族裴家的掌权人。
比起弟弟裴弦,裴白性格更是古怪,他喜怒无常,有时乖张有时诡异。
“嗯!”傅津白难得回他一句。
裴白坐正身子:“真是稀奇,这傅博世瘫了这么多年,而且他那小童养媳,不是早跑了,他居然还能清醒,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命大!”
莫不是,那出逃的童养媳回家了?
傅津白想起林希柚的脸,时间一算,确实是她回来,傅博世才有异动。
“傅总,是不是那童养媳回来了?”这丫头真如传闻中的灵么?
听到‘童养媳’三字,傅津白的脸色一沉,冷不防的瞪向裴白:“她不是傅博世的童养媳,注意你的言辞。”
“啧啧!”傅狗居然也会怒,就说明,猜中了。
“城南那块地,好像还没有人定夺……”傅津白微眯双眸。
裴白吃瘪,傅狗你牛,轻松拿捏我!
“行,不说不说,改天在和你聚,今天要去给裴弦那小子探班,我先行一步!”
裴弦穿上西装外套,对傅津白说着:“最近那小子奇奇怪怪的,老是动不动笑,我母上觉得他估计中邪了,剧组有妖精,喊我去降妖除魔!”
傅津白点点头,昔日两人如碧人般有说有笑,那女人勾人心弦,不就是妖精吗?
“一起吧,正好好久没见裴弦了。”傅津白拿起外套往外走。
裴白只觉奇怪,他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到了剧组后,傅津白看着进度,导演为了剧情做到还原原著,拍摄时间也长,修修改改。
林希柚只能两部戏来回奔波。
她此刻正上演着被女二推入水池里的戏份。
浑身冷得发颤,她唇发白,水珠顺着头发滴落。
一个戏份g了五次,她爬起又被推下去。
江暖暖故意说错词,而导演也不在意,只喊继续。
林希柚憋着脾气,戏份过了先,敬业为上。
在忍一次,在忍一次,在忍一次!
第六次进池g,她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形象从水池里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