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解释,对于女人来说并没有用,不知她哪里来的高傲。
什么游乐场老板仿佛通通不在她的字典里出现,她立刻又咄咄逼人地开口。
“我管你们老板是谁,看看和我一起的是谁,那可是倭国的贵宾!你们值几个钱?冲撞了这外宾,那可就是外交问题了,哼。”
听她的语气,好像和几个外国人同行,是什么天大的荣光,顺便还抬高了自己的身价。
君少顷眉头微皱,常年在边境作战,他最讨厌的就是崇洋媚外的人,但他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今天是她的生日,君少顷不得不顾及女儿的感受,为了给孩子一个美好的生日礼物,还是不要沾染这些晦气的东西为好。
他冲着主管招了招手,并不打算亲自下场,“这里交给你解决,我们先走了。”
老板亲自发话,主管哪有反驳的余地,他忙不迭地点头哈腰的同意了。
那女人还从没被人这么忽视过,看到这一幕,她顿时怒火中烧,冲上去就要扯君少顷的衣袖。
白衣少帅岂会是普通人,他也绝不允许陌生人碰自己,哪怕是一片衣角,他轻松的一个闪身就避开了对方。
谁料那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在被君少顷躲开以后,一个没站稳,就摔到地上。
见她摔到,同行的倭国人中,有一个男人也坐不住了,立刻冲了过来。
“八嘎呀路!”
那男人先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又叽叽呱呱说了很一长串的倭语。
在场的家长们没有一个人懂倭语,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都是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此时,地上的女人也慢慢爬了起来,指着君少顷的鼻子开口。
“他在说,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动手打女人。”
“哼,什么也不懂的乡巴佬!”
末尾,女人还在后面补了一句自己的嘲讽。
这女人原来是倭国的翻译,可她翻译的内容却让全场人都翻了翻白眼。
其中一个家长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边说边阴阳怪气。
“我们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自己站不稳摔到的,这也能怪君先生吗?”
“呵,不亏是倭国人,惯会搞欲加之罪这一套哟。”
女人这下没有回怼,而是一字不落地翻译了出来。
那倭国男人又是一顿骂,满脸怒火地就要冲过来动手。
可他还没靠近,就见君少顷随意地一挥手,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落地。
家长们觉得,自己脚下的地都震了一震。
“告诉他,管好自己的烂嘴,华国人也是他能骂的?”
君少顷长眉一挑,嗓音低沉的冷冷吐出一句。
身后有家长疑惑地提问:“君先生,您怎么知道他在骂人?您能听懂倭国话?”
君少顷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他不仅能听懂,并且精通他们的语言。从前在边境打仗,连续五年都在跟这种人打交道。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为了混入敌方,出其不意,他必须掌握这门语言。
只是,他觉得倭语不配从他白衣少帅的嘴里说出来。
那女翻译见有人能听懂倭语,也不敢捣乱,只好又将君少顷的警告一字不落的翻译了回去。
君少顷这一动手,再加上他这么说,其他的倭人也不高兴了,纷纷围了过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对着女翻译说了一通,女人整合了一下内容,又翻译了过来。
“他们是倭国武士,既然你们觉得华国厉害,那就派几个男人出来一对一挑战。”
女翻译挺直了腰板,仿佛自己已经胜利了一般。
这话一出,家长们立刻炸开了锅。
“你们要不要脸啊,你们是武士,我们又不会武,这要怎么挑战啊。”
“就是啊,那我是数学系的,你们倒是派人跟我比算数啊!”
女翻译闻言,轻蔑的一笑,“你们华人就是没种,难怪当初被侵略,到现在还不敢打倭人。”
当年那场大战是每个华人心中的痛,这女人说的却异常随意,仿佛那段历史真的只是史书上寥寥几笔的文字。
家长们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
“放屁!”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你们华人,你不是华人吗?帮着倭人怼自己人?”
女人一听这话,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样,一下子尖着嗓子叫起来。
“我可跟你们这些普通华人不一样,倭国人都要给我面子的!你们?哼,你们连我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什么东西啊!你个卖国贼!”
“哎呦,是你们自己混不好,还跑来骂我?骂我就是嫉妒我。”
“我告诉你们,今天倭国人要跟你们比武,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好啊。”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