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阜安州那边有什么案子了?”徐逸容猜测到。万一介存兄回京述职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案子呢!
“应该不能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刑部找他才对嘛!”陈义聪觉得可能性不大。
“说的也是!”
王茂平:我真的谢谢您二位,盼阜安州点儿好吧,行不行!.
“难不成是京城的案子?不能吧!”
“什么?”陈义聪看着自言自语的徐逸容有奇怪。
“咳,没什么。”
……
时隔三年,再次来到紫徽堂,还是熟悉的摆设,还是熟悉的人。
“下官见过寺卿大人,少卿大人。”王茂平赶紧行礼。
“嗯,虽然三年未见,你的名字却是时常能听到。真是让本官刮目相看啊!”看着眼前的王茂平,陆松德有一些感慨。
“大人,您过奖了!”
“……”
“想来你已经听说会同馆发生的事情了吧。”寒暄过后,陆松德直接进入了正题。
王茂平点了点头,之前在师兄家就吃过这个瓜了,只是没有想到,又会被叫到大理寺。
“有什么看法?”陆松德问道。这个王茂平心思细腻,万一能够发现什么问题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我能有什么看法啊,这个瓜,他吃了,但是也没有吃明白啊。你们都想不出来,我就更别提了。吃个瓜还吃出了参与感是怎么回事。
“呃——”
“直说便是!”
“是,大人!”没有看法也的编出一点儿才行。要不然他这脸面可往哪里搁。
其实事情的经过还是很简单的,就是那个杨呈跟随他爹朝贡来到京城,结果待了两天,便卧病在床了。
而这两天接触的人、事、物,都已经调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至于是病倒了,还是被毒倒了,目前并不清楚。太医治了几天,也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下官觉得现在有两种可能,这第一种就是杨呈生病了,而且是一个意外。那样,就需要太医们尽量去找出病因,对症下药。”
陆松德和吕必安点了点头,这种可能他们也想过,是意外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不过,如果真的是生病了,太医却查不出来病因,也很让人头疼。
现在最关键的是让那个杨呈好起来才是。
“这第二种可能,就是杨呈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过现在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这是王茂平所想不通的问题。
同样,这也是如今刑部,大理寺的官员们想不通的问题。
“继续!”
“是,这第一个目的,也许是为了挑拨朝廷和孛州的关系,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对宣抚使杨旷动手呢?这样效果岂不是更好?”
“而且,即使他选择对杨呈动手,为什么只是让他病着呢?”
是啊,为什么呢??如今他们也想不通,自从这个杨呈一病不起,他们想的最大可能就是有人借机挑拨关系。不过这种做法他们真的没有想明白。
“当然如果不是为了挑拨关系的话,那么也许就是和杨呈有仇怨。所以才选择对他动手。”
“不过,杨呈刚来京城几天,并没有与谁结仇,也没有与谁发生过口角,这一点已经调查过了。”吕必安在一旁插了一句。
“如果是与自己人有仇呢,正好可以不被怀疑。”
“而如果不是为了挑拨关系,与杨呈也没有什么私怨的话,那么会不会是孛州的人一手谋划的呢?”王茂平又提出了一种猜想。
这下自己表述的应该够了吧,脸面应该能保住了。如今他所想的可已经都说出来了。
陆松德眼睛中投过来一丝赞赏,这个王茂平不愧是心思缜密。刚才所说的内容与他们的猜想基本吻合。
“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更大一些呢?”陆松德沉思了片刻开口道。
“这,我觉得挑拨关系和有私怨的这种可能,要小一些。”还是用排除法吧。
就像之前说的,想要挑拨关系的话,让人生病下手还是太轻了一些,既打草惊蛇,又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而有私怨的话,来京城了还想着动手,结果只是让人病着,这也有一些说不通啊。
“所以你觉得是孛州的人自己一手谋划的了?”吕必安开口道。
这种可能性肯定也是有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如今这个杨旷是不是对朝廷已经有了二心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让朝廷愧疚?给孛州的那些百姓看?还是说其中还隐藏着什么阴谋呢?
“下官总觉得,如果是人为谋划的,除了有私怨,剩下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对杨呈动手,都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说白了,杨呈的分量还不够。
杨呈:什么意思???
“所以——”陆松德有些无奈,这王茂平说了这么多,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