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笙的某,深邃骇人,像是一匹饿狼盯紧了自己的猎物,摩挲着牙齿蓄势待发。
许疏月有些胆怯地向后退了一步,慕云笙紧跟着上前,薄唇覆上她的唇瓣,指尖还挤在她的口中没有拿出来,轻松掰开她的牙齿,舌头紧跟着往里探进去。
强硬地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涎水顺着嘴角往下,舌头还在不断地往里探寻属于自己的阵地,引得许疏月眼角溢出泪水。
伸手想要去掰他的手,却反被慕云笙钳制住了双手压在头顶,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调转了身子,将人压在了石桌上,茶盏在慌乱间掉在了地上,溅起水花。
慕云笙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唇急不可耐地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炽热的呼吸和酸疼逐渐席卷全身,许疏月躺在石桌上,仰头看着头顶的那树海棠。
白里透红,红中泛白,细嫩的花骨朵儿从旁渐渐盛开,雨打风吹后无力的从枝头吹落,落在她的锁骨上,染上一点海棠醉色,在白皙的肌肤间更显得迤逦靡艳。
慕云笙像是暴怒的狮子,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意,而她甚至不知道他为何气恼。
仿佛不仅仅是因为卫寒林。
枝头猛然晃动,摇曳树片花瓣,片刻后才归于宁静。
许疏月穿上了来时的衣服,离开的时候,她问慕云笙,这次自己的铺子是否能够开下去。
慕云笙从地上捡起她掉落的一支玉簪,走上前,仿佛一对儿依恋的夫妻,揽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廓。
温热的呼吸带来他残忍的话语,“这次我很满意,但之后,就要看月儿的表现了。”
玉簪被轻轻插到了她的脑袋上,慕云笙松开了手,“走吧。”
转过身,不再看她。
许疏月气愤地攥了攥掌心,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离开。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墨书正在院子外面焦急地等待着,看见人进来,忙递了件披风就往她身上盖。
“夫人,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您看看您,手都凉了。可用过晚膳了?厨房里面还备着呢,我叫人热了给您送院子里去?”
许疏月夜有些累了,闻言点了点头,这会儿府门已经快要关门了,不少下人也都开始回去休息了。
从正门往她的院子走,一路上都没撞见什么人,快走到花园的时候,忽然听见假山边上有人在闲聊,许疏月闻声望过去,几个丫鬟婆子正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说些什么。
墨书正要开口喝止,许疏月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悄悄靠近了些,这才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说咱们府上是不是都吃不起开销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开始盘算二少奶奶的嫁妆了呢?我寻思着先前二少爷在的时候也没这么困苦啊。”
“你懂什么,那可是相府给的嫁妆,一百多抬呢,还不算商铺,这要是到手了,不说富可敌国,那也是一辈子富贵啊,谁不眼馋?”
“那倒也是,只可惜啊,没咱的份儿。”
“也没咱刘府的份儿啊,你说说,这二夫人都已经嫁了过来,就已经是咱刘府的人了,还非要拿捏着那些嫁妆做什么?”
“哎呀,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的嫁妆早就已经被母亲收回去了。”许疏月故作惊讶开口,几人被吓得魂儿都差点儿飞了。
转身瞧见是许疏月,更是呼啦啦跪了一片,瑟瑟发抖。
倒是有个胆大的婆子悄悄抬起头,见许疏月没有生气,这才小心翼翼开口询问:“二夫人,您方才说嫁妆已经被收回去了?”
许疏月叹了口气,略有些哀戚道。
“你们也知道,我毕竟不是相府的嫡亲女儿,那日回门,母亲就将嫁妆强要了回去。”
婆子和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儿。
许疏月扔下这么一个大消息便和墨书乐滋滋回自己的院子了,坐在桌子上简单垫吧了几口,都觉得腰酸的厉害,心中骂了好几句慕云笙,便叫墨书扶着自己歇下了。
这一晚上腰疼的厉害,到了很后面才睡着,等到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墨书端了洗脸盆来给她洗漱,一边说起了府中的闲话。
昨儿才放出的消息,今儿就已经传遍整个刘府了。
“老夫人也得到了消息,都病了呢,一大早就传了话让您过去瞧瞧,我说您还在睡推了,您现在要过去吗?”
“老夫人都病了,我这个做儿媳的自然是要过去的。”整理了衣衫,便往刘老夫人的院子里走。
一进去,刘老夫人就拉着许疏月的手,直言问道:“我听下人说,你的嫁妆被相府要回去了,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
许疏月点了点头,刘老夫人气的差点儿没动手。
“你这没用的废物!连个嫁妆都看不好,那嫁妆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了,他相府想要回去就要回去?你也是个蠢货,就这么由着他们抢了去吗,真不知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