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苏小楼捂着肚子刚出门,就感觉什么玩意从自己眼前‘嗖’一下就过去了,再一看背影,这不是秀儿吗?这家伙昨晚没少吃,这会上个茅房轻功都用上了,只见真德秀刚打开茅房的门里边就传来汪老大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急的真德秀在外边运转内功,企图憋回去。
何必也一脸不太好的走出来了,阴阳怪气道:“你怎么样?”
“小爷好的很,你这老长个脸憋的都快跟屎一个色儿了,别憋出毛病了!”苏小楼也不甘示弱。
“小爷也好的很!”
“……”
俩人嘴硬的跟臭水沟里的石头一样,身体却很诚实,不约而同的朝茅房挪动,略有喷射之意。
“何大人,我刚才夜观天象,见紫薇星东移,我掐腰一算,此乃五行混乱偏枯,正所谓金克木,木克水,水走肾,肾大了,憋不住。”见汪老大人出来,苏小楼一个俯冲挤进去:“我先去呕吐一会。”
“哎哟!卧槽!我还搁这认真听半天,原来你这在跟我玩声东击西呢!你个不四人揍儿的撒冷的给我滚出来。”
“苏小旗,先来后到也是我先,你怎么……哎哟……你出来排队。”
身心通畅的苏小楼听着两人在外边骂骂咧咧的不为所动,他还真不信这两人能冲进来把他扔出去。
解决完大事的苏小楼找汪老大人商讨打击东楮岛村的海盗,钦差大臣何必和真德秀也捂着肚子踏上了回京的大船,何必严重怀疑苏小楼这是想谋害钦差大臣。
汪老大人的计划是命人在入夜后乔装打扮,悄悄潜入东楮岛村,凿裂他们的大船,断了他们的生路,然后在进行围堵。
苏小楼也觉得汪老大人考虑的很周到,东楮岛村的村民警惕性太高,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抓人,说到围剿海盗汪老大人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这么多年可不是在陪海盗玩过家家。
子时三队广州的军队兵分三路潜进东楮岛村,一队人马全是善于水性的人负责凿裂海盗的船,埋伏在附近,袭击想要乘船逃跑的海盗,一队人马从正面围剿海盗,最后一队人马乘船潜藏在江面上,围堵漏网之鱼。
不少海盗还在睡梦中就被五花大绑的的带走了,机灵的裤子都没穿丢下老婆孩子就往外跑,发现到处都是官兵,根本就跑不出去,就往地窖里藏,就算有侥幸跑出去的,也很快被抓回来了。
这场抓捕持续了两个时辰,将士们满载而归,抓获了三百多名海盗,真是痛快啊!
按察司老大人的书房内,苏小楼陪汪老大人下了一夜的棋,没想到最先等来了京城来的圣旨,更没想到何必也跟着回来了。
汪老大人领着众人跪在台阶下听旨,圣旨共有两道,一道是武宗驾崩,兴王临危受命,登基称帝。一道是世宗朱厚熜发的:
我大明朝讲究先礼后兵,何必你先别急着走,先去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把那群长得挺野生的人骂走,如果那帮臭不要脸的比何必脸皮还厚,赖在这儿不肯走的话,你,汪鋐,就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大国气度!什么叫礼仪之邦!开着几艘破船就敢上我家门口嘚瑟!举着俩破筒子狮子大开口侵吞我大明的土地,啊呸!啥也不是!
汪老大人在阶下哭的涕泗横流,不知道是为大行皇帝哭还是为了广东百姓哭,广东所有大小官员换上了丧服,举行丧仪为大行皇帝送行,所有过年的喜庆之物都被撤下,换上了丧幡,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设置着灵棚,灵棚上挂着下马幡。
广州的东楮岛村海盗窝点已经被捣除,接下来就可以安心收拾海盗了
翌日,一道手书飘过珠江到了弗朗机特使安德拉德手中:臭不要脸的限你三日内收拾好你们那些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儿撒冷儿滚,不然打的你屁滚尿流!
这暴脾气给苏小楼看的关起门来捧腹大笑,之前何必在弗朗机人那吃不饱、睡不好,条件没谈成临走还被拉去暗戳戳警告一番,要不是苏小楼拦着,何必早过去扯安德拉德假发了,现在这是要把之前丢的场子都找回来。
一日不到,屯门那边就回过来消息了:我就不走,有本事就过来打我啊!
既然弗朗机人有这么变态的的要求,大明水师肯定要满足他啊!三日后大明水师像弗朗机人下达了战书,八艘大型战船,十二艘重型乌艚船,在珠江与弗朗机人的巨型蜈蚣展开激烈的战斗,珠江变成了炮火连天的战场,一股夹杂着硝石、硫磺的长风,吹过整片海域,让人热血沸腾。
战争持续了半个月,弗朗机人的巨型蜈蚣比他们都脸皮都厚,打不穿,也靠近不了,明军身上各个都伤痕累累,士气低落,战船也严重损坏,无奈之下只能围堵屯门,断了弗朗机人的粮草供给。
按察府司内,汪老大人召集此次的将领商议对策,苏小楼和钦差大臣何必也参与了这次集会,如今的苏小楼可是当今皇上举荐的人,自然不能怠慢,广州府的大小官员都对他这个小旗很客气。
小小的议事厅里坐了十多个人,一脸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