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楼拉起村长闲聊起来,村长对苏小楼非常不信任,提出要苏小楼先付钱:“你也验完货了,我们的海参都是在深海区捕捞的,可以给你先带一部分回去,但我们要收到一百两。”
外面响起了一声口哨,苏小楼勾唇,非常豪爽的说到:“没问题。”反正也没打算付钱。
村长示意苏小楼该付钱了,苏小楼大喊一声:“秀儿。”真德秀破门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了村长了,苏小楼麻利的抽出村长的裤腰带系了一个死猪扣,村长晃了一下神才明白,这是遇到高手了,惊恐道:“价格好商量,好商量。”
“商量个屁,得罪了我们安德拉德大人还想要商量,我们安德拉德大人说了要把你们这群不守信用的臭海盗丢进海里喂鲨鱼。”
“你们是弗朗机人派来的?到底是谁不守信用,收了我们的货却不给钱。”
真德秀突然提醒苏小楼道:“苏小旗,我们得赶紧走了,我刚进来的时候发现这个渔村有哨岗,怕是已经有人去报信了。”
“你咋不早说,那还不赶紧溜。”苏小楼脱了村长的袜子塞进他嘴里以防他乱喊乱叫,跑出来一看,豁!真德秀呼啦啦放到了六七个人,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高手!这真是高手!
逃跑归逃跑,海参得要,两人一人起提溜了两麻袋海参跑了
两人刚走一个刀疤男就带着十几个手持横刀的属下杀过来了,刀疤男看着仓库被洗劫的海参,只剩下歪瓜裂枣了,至少损失几百两银子,凶光毕露大骂道:“抢东西抢到海盗的地盘上了,他奶奶的,老子要把你们剁了。”
一群人找半天,洗劫仓库啊的盗匪没找到,却找到了五花大绑的村长,村长嘴里的破袜子被扯掉后着急忙慌的吩咐道:“大武,快去告诉堂主,那群可恶的弗朗机人要来攻打我们了。”
“怎么会回事?李叔?”
“那两个人是弗朗机人派来刺探情报的。”
此时的苏小楼和真德秀早就已经跑没影了。
……
在按察司府衙,汪鋐和何必看着苏小楼和真德秀带回来的四袋海参怔住了,苏小楼两人看着袋子里满袋子的肠子、内脏和瘪下去的海参也怔住了,带回来之前不这样啊!这咋平白多出来这些个东西,肯定是黑心商搞的鬼,苏小楼忿忿不平的怒骂到:“这些海盗果然都是黑心商,竟然把肠子塞进去充数。”
汪老大人常年生活在广东,对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我看你小子才是海盗,这是海参应激后的正常反应,他们会把肠子、内脏吐出来迷惑敌人。”
“啊!这!这是个狠参!”
何必回过神来:“你们在聊什么?汪老大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这四大袋内脏和肠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吗?”
“咳!都给老夫绕远了”汪老大人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们不是去刺探敌情去了吗?为什么会拎回来四袋海参?”
“这就说来话长了,秀儿,说给他们听听。”
只见何必暴怒而起:“我高大威猛的锦衣卫护卫竟然被你叫‘秀儿’,我限你十秒内想我的护卫道歉。”
“苏小旗,请不要叫我的乳名。”
“不是吧真百户,你竟然真的叫秀儿。”何必感觉三观都震碎了。
汪老大人一听暴怒而起:“老夫聊海参你们聊海盗,老夫聊海盗你们在这聊秀儿?跟老夫在这玩代沟呢?老夫要回去写折子参你们三个毛头小子一本。”
哭笑不得的苏小楼赶紧把汪老大人拉回来:“老大人我说,我说,东楮岛村的村民很排外,为了打入敌人内部,我们假扮成收海参的富商,我把人支走后真百户去查看过过他们存放海鲜的仓库,里面藏着很多横刀、火铳、弓箭之类的武器。”
真德秀补充道:“东楮岛村的这些村民都很健壮、跟我们在屯门码头看到的面黄肌瘦,穿的很破烂的村民很不一样。”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海盗,我们说我们是弗朗机人派来的时候他们很生气的指责弗朗机人背信弃义,汪老大人,要不要放他们跟弗朗机人狗咬狗。”
汪老大人捋着胡子思索到:“不可,广东的海军还在盯着弗朗机人,他们就不会与海盗开战的,他们只是还没谈妥条件而已,既然查明了他们的据点,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不过据我们多年与海盗斗争的经验来看,他们绝对不止这一个据点,就算出兵也伤不到海盗根本,只能端掉一个是一个。”
“要打仗了?什么时候打?过几天就过年了,抓紧点还能听个响,热热闹闹过个年,是不是?何大人。”瞬间三个白眼撇向苏小楼。
何必暗戳戳的说到:“别扯上我,是你自己在广州跟汪老大人炸海盗窝过年,我跟真百户要回京复命。”
“你这就没意思了。”
当晚,为了给何必和真德秀践行,苏小楼自请做了一顿晚饭,其实就是包顿个海参馅儿饺子。
大冷天四个人在汪老大人的书房吃着饺子,四人吃的都是满头大汗,何必一个北方汉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