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鸡?做宫保鸡丁再加个黄焖鸡就行,炖烂点再多放点盐,我口味比较重。”
“鸡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这种太挑食的人还是饿死殉国吧!”
汪鋐看着两个小孩儿斗嘴很是无奈:“两位小友,火烧屁股了,就别再关心鸡了,这位小友还是快说说计吧!”
老大人面前也不能太不识好歹,给个台阶苏小楼麻溜就下来了:“海盗多年为祸广东沿海的百姓和过往的商船,老大人数十年清剿却不能清除,可见是这一个有组织,有纪律并且实力不容小觑的力量,与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去清剿,不如化敌为友,为我们所用,这股力量若用的好,必有奇效。”
何必说到:“先不说那群海盗愿不愿意被招安,那可四海盗,背信弃义,不讲原则,如何信任,管理起来更四麻烦。”
汪鋐显然对苏小楼提出的意见很感兴趣,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支奇兵,之前也派人交涉过,都没有结果,这群海盗用金钱贿赂他们是买不到忠诚,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两头拿钱两不相帮,他相信苏小楼已经想好了怎么用这支奇兵,示意苏小楼接着说。
“何大人你这脑子还赶不上你这嘴一半灵光,你自己刚才不都说了嘛,这些海盗很多都是在我朝犯了事儿,汪老大人可以在暗中散布消息,这些海盗已经答应和广州的战船共同配合,阻击弗朗机人,条件就是您答应他们免除身上的罪责,若是立功重大还可以获得巨额赏银,这种小道消息迟早会吹进弗朗机特使的耳朵里,弗朗机人肯定会怀疑海盗的忠诚,他们的联盟就会松动,我们便可以坐观局势,趁虚而入,等你去跟弗朗机人谈判过后,我们再抓一些海盗中的小虾米,海盗肯定会怀疑是弗朗机人泄露了他们的情报,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候我们便可一举拿下海盗。”
“好主意,就这么办,果然是后生可畏,想得出来这等损招,怎么才是个小旗。”
“汪老大人也不懒!”看老大人变了脸色苏小楼赶紧改口道:“晚辈是说,姜还是老大人这种的辣,老大人可比我厉害多了。”
“这是拐着弯说我老啊!”
“晚辈不敢。”
“行了,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拜访布政使司右布政使可大人,都早点回去睡吧!”
“晚辈告退。”
苏小楼从汪老大人住处出来后,感觉好像哪不对,又说不上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吧!”
“想不起来就不重要,回去睡觉!”
……
广州十二月份的清晨还是很冷的,但挡不住需要养家糊口的市井小贩,街上已经人来人往了,有驾牛车送货的,有挑担赶路的,还有干着去上工的,一辆破小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并没有人会多看一眼,谁能想到里面坐着广东三巨头之一的按察使汪鋐和身负圣命的钦差大臣何必,马车专挑偏僻又破败的小巷子里走,苏小楼骑马跟在马车旁边,感觉跟做贼一样。
马车穿过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停在了怡红院的后门,苏小楼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这么疼这梦都不醒?今天不是要见布政使司右布政使可大人吗?怎么来青楼了?
赶车的小厮上前敲门,立马就有人给开门,小厮给那人看了腰间的令牌后,便有人领着汪老大人和何必等人进去了。
何必也是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只听得汪老大人说道:“两位小友别介意,具体原因老夫容后再解释。”
“不介意!不介意!”这种地方苏小楼熟的很,再看何必,浑身上下透着不自在,这家伙该不会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几个人七拐八绕走进一间客房,屋里坐着一位四十岁上下人,胖胖的,脸像一个大肉葫芦,转过身去,脑后还折着三道肉褶,因为太胖的缘故上眼皮松垮下垂,把原来的大眼睛盖的只剩一条小缝,标准的汉奸脸。
见到老大人也很有礼貌的见礼:“下官可达槯见过汪老大人。”
可达槯?大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说昨晚忘了啥,原来是忘了嘴大吃四方这回事,瑞比娅这姑娘眼睛真是比何必那嘴都瓢,锦衣卫的官服跟朝廷官员的官服能一样吗?再说这张老脸能跟自己帅的惨绝人寰的脸相提并论吗?
汪老大人介绍到:“这位就是朝廷来的钦差大人何必何大人,这位小友是南京城的锦衣卫,又是兴王介绍来的,明日跟钦差大人一起出使屯门与弗朗机人交涉。”哎!不对啊!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要跟何必一起去见弗朗机人了?他可不想陪着何必作死。
先不管这些,得赶紧找个机会跟汪老大人揭露可大人的嘴脸,不然泄露了重要情报就遭了,最好能支开可大嘴,不然被反咬一口,偷鸡不成蚀把米就麻烦了。
可大嘴看见何必可大人跟奶娃看见娘了一样,激动的拉着何必往里边走:“钦差大人啊!我们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啊!这帮弗朗机人真不是个东西,打的打不了,赶又赶不走,把屯门弄得乌烟瘴气,你们来了警告警告他们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