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寿果吃了真的能延年益寿吗?”
长不长寿的不好说,苏小楼觉得,反正含糖量是不少,能让糖尿病人嘎的更快一点,可是苏小楼不敢说。
村长说到:“自然能,村子里的村民都是吃这里的果子长大的,个个身强体壮,经常吃我们这里的果子,活到八十岁不成问题,活到一百岁也是很有可能的。”
说到百岁老人,朱厚熜就想起了为父尝屎的那几个大孝子,提出要见见那三兄弟,老人几经由于后还是答应了。
说到这三个为父尝屎的那几个大孝子,苏小楼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哥仨绝对是属狗的,不然解释不了除了狗以外还有谁能吃那玩意儿,另外屎确实是可以帮助医者判断病情,但却容易传染病情,实在是没必要,这放在古代本是至纯至孝之举,苏小楼想不通村长为何会犹豫呢?
“村长,我很好奇一个问题,长寿村里有早夭的孩子吗?”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苏小楼,苏小楼在全村最有福泽之地问着最晦气的问题,连最傻的赫连识都往后退了一步,表示这人谁啊?我们不认识,把他带走吧。
村长也没想到苏小楼会问这样的问题,顿了一下后回答道:“长寿村中人体格健硕,从未有孩子夭折。”
这一路走来确实连病弱的孩童都没有,苏小楼看看自己手里血红的果子,他确信这果子不对劲,整个长寿村都透着古怪,这年代关于女性生产的物资是极为稀缺,所以夭折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物极必反,若是整个村子连夭折的孩子都没有那就太不正常了。
山间村民大部分是群居,一家挨着一家,没多久,属狗的那三兄弟就来了,不,应该叫三个小老头,他们身上披着重孝,跪在兴王面前。
兴王把三个小老头扶起来问道:“三位老人家,都多大年纪了?”
“草民今年有九十了。”
“草民七十八。”
“草民六十一。”
苏小楼掰完手指头又管朱厚熜借俩脚趾头一算,这老头子真厉害,墙都不扶就服你!这播种力血气方刚的朱厚熜听了都自愧不如,宝刀未老的兴王听了都自惭形秽!
四十多岁的兴王感觉今天大老远跑来就是来找屈辱的,自己真是样样都不行,比哪哪输,今天他就要承包这片果园,一天吃一百个,吃光这片桃林。
他尴尬的清咳一声,说到:“人死不能复生,各位老人家节哀,谋害老先生的人已经死了,也算是给老先生一个交代了,本王听说了你们的孝举,可谓感天动地,理应嘉奖,赏你们白银六十两,并且家中未及弱冠的子弟都可以免费到王府办的学堂里读书。”
三位小老头还没来得及谢恩,突然冲进来一个容貌清秀的村妇,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兴奋抓着兴王的衣角癫狂的喊道:“大老爷!我家娃儿也能上学吗?我家娃儿……我家娃儿昨晚跟我说他也想去上学。”
村长的脸顿时僵住了,面对这一幕兴王有些不知所措:“本王看此地人身强力壮,更应该报效国家,不如本王就在此地办一座学堂。”
谁知那妇人竟有些不识好歹,依然抓住兴王的衣角狂笑:“我娃儿能上学了,哈哈哈哈……我娃儿能上学了,我要去告诉我娃,我娃呢?我娃呢?”
“快把这个疯子拉走!”
村长脸色一变,赶紧命人把上去那妇人拉走,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小心,这人是个疯子。”
妇人死命抱着兴王不撒手,村名都怕弄伤了王爷也不敢用力,一时间几名壮汉和那妇人扭打成一团,那妇人又哭又笑的喊道:“把我娃还给我,你们这群吃人的禽兽,快把我娃还给了。”
赫连识上去提起运功,轻轻一击,就把那妇人连带两位村民都镇开了,那妇人一转头,直勾勾的看着苏小楼手中血红的寿桃,忽而又大笑:“哈哈哈哈……我娃在那呢,长生别怕,娘来找你了,长生……”
妇人起身,朝着苏小楼刚爬了一步,就被身后的村名摁倒在地上,依旧不停地笑不停地喊着“长生”两个字,苏小楼看着手中的桃子若有所思,默默走过去把桃子放在妇人面前,把他咬的那个口朝下。
“铁子,狗蛋儿快把这个疯癫的女人绑起来带走,别再让她惊扰了王爷。”
妇女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血红的桃子,察觉有人要拖走她,瞬间暴走疯狂嘶吼挣扎着不肯离开,对两位又抓又是挠的,画面之惨烈让朱厚熜这个世家贵公子看都有些不忍,感叹果然长辈们说的都是对了,人生在世有四大摁不住:受惊的驴、过年的猪、疯狂的女人和刚上岸的鱼。
“放开她!”不但村长和村民蒙了,兴王和朱厚熜也蒙了,这小子是不是脑子也有点问题,同情心泛滥了?平时也没看出来是这种人啊!
苏小楼一字一顿道:“放……开……她……”
村长无奈只能命人放开妇人,可能是刚才那两个村民下了重手,妇人艰难的爬过去,像抱婴儿一样把那颗桃子抱在怀里,安详的哄这怀里的“孩子”睡觉。
这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