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苏小楼回家的时候,告诉来钱自己要出去剿匪了,来钱出去一会就从外面回来了,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只鸭:“少爷,今天晚上炖个鸡汤,做个烤鸭,给少爷好好补补身子。”
苏小楼回房间里,回忆着之前学过的化学知识,捣鼓半天,想做各炸弹,结果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连个响都没有。
晚上这顿饭,苏小楼感觉来钱真是用尽了毕生所学才做出了这么一桌子菜,不用看菜,单看来钱这个造型就知道,脸比自己熏的都黑,这发型跟被炸药炸过一样。
苏小楼不禁问道:“来钱,你是去做菜去了还是去炼丹去了?”
来钱不好意思的笑笑:“少爷见笑了,尝尝菜,怎么样?”
苏小楼看看桌子上的鸡汤,肉已经炖烂了,卖相是不太好看,但味道也不算难喝,因为根本就没有放调料,苏小楼也没有挑剔,原汁原味,营养。
来钱去稍微整理了下自己,也坐下来了:“我去买鸡鸭的时候,看到我们宅子附近的酒楼要租出去了,你给我的钱还剩不少,鱼生是做海鲜的一把好手,不如我们盘下来开个海鲜店。”
“来钱,你猜他为什么不继续做酒楼生意了,是因为不喜欢吗?”
“为什么?”
“我们这太偏了,客流量不够,俗话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开酒楼怕是本都很难回来。”
“那开什么?”
“你听说过河北米北庄吗?”
“没听过”
“一楼可以开个天地银行,做香烛纸钱,二楼卖碑,三楼做个仓库。”
……
破晓,苏小楼身着战甲,骑着高头大马,前往校场集合,全体将士开始列队。
雷镇抚使身边的亲兵拿着名册点名,确认人员已经到齐后回禀了雷镇抚使。
祭祀仪式开始,三声礼炮后,阵前屠宰牛羊用来献祭祖先、社稷,雷镇抚使亲自将血淋在贴身佩剑上。
雷镇抚使已经年余六旬,依然老当益壮,举剑向天,怒吼道:出征!
两千精兵浩浩荡荡的走在管道上,两边都是前来观礼的百姓。
苏小楼暗道:这样大张旗鼓的,不就等于在说,我要去打你们了,魔教肯定早跑了,什么都抓不到,或许这也是朝廷的意思,给群情激奋的百姓一个交代。
交代过后,朝廷就可以说,你看魔教我也打了,也抓了,你们要是再闹,可就是无理取闹的刁民了,我可要去打你们了。
江南之地,水路是最快的交通方式,大军走到渡口,就改走水路了。
水乡长大的将士,大部分都是不晕船的。苏小楼这队永远都是这么特别,八个人直接覆灭了一半,苏小楼有了上次的坐船体验,还稍微好点,秀才、胖子和串子吐到直不起腰。
晚上行军,船上空间封闭,无事可做,大家都聚在一起打牌,他们这队就像八根蔫了的黄瓜。
三日船马颠簸,雷镇抚使率八百锦衣卫驻扎到了安庆府的镇府司。另外两队人马也各自奔赴两地。
到了安庆府,安顿完后,苏小楼和狗腿子们就去了混堂蒸桑拿去了,浑身松快后,在酒楼点上一桌子好酒好菜。
第二天早上,就要开始分派任务了,安庆府就常驻着五百的锦衣卫,收编进剿匪军中就有一千三百人,留雷镇抚使的三百亲卫军驻守,其余人全都派出去各个县区搜查魔教妖人。
安庆府内的县区也分魔教妖人闹得凶的县区和不凶的县区,为了公平起见,就采用了最原始的分配方式,抽签。
有人高兴就有人愁。
几个人看着李总旗手上的签子:孟县。那可是龙潭虎穴,去就是九死一生,遗书都可以提前写了。
苏小楼抱怨道:“李总旗,您这手气是真的绝,不佩服都不行,上次抽到我们大晚上去乱葬岗抓逃犯,上上次抽到我们队演练,这手气就跟对家派来的一样。”
“滚蛋!”
有一个小旗说到:“李总旗,您出门前就没有去寺庙里拜拜,求点幸运符吗?”
李总旗说到:“那都是女人爱做的事,老子只信奉财神爷。财神爷要是能让我发财,我能把腿跪断。”
一路上大家都垂头丧气的,李总旗怒骂道:“怕什么,我们有两百号人十杆火铳,他们不敢公然挑衅我们,巡几圈意思意思我们就回来了,就算我们魔教妖人,点燃信烟,周围所有的锦衣卫都会前来支援,群起而攻之,还怕抓不到他们吗?”
苏小楼把地图递给李总旗,说到:“孟县在公鸡岭,此地地势复杂,植被茂密,是个潜藏的好地方,信烟怕是会被林木阻挡,很难被其他小队看见,就算看见前来支援也需要很长时间,我们只能靠自己。”
说的李总旗也有些害怕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抽的是个什么签了。
临近中午,一队人骑着到了孟县县区,张贴悬赏告示,赖在县区人多的地方巡城,迟迟不肯进岭。
入秋后的天气依然有些燥热,几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