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氏迅速把那些下人全都推开:“你们干什么?他是林家的少公子,把他弄伤了,你们担得起吗?”
南承迅速扑进她的怀里,满脸的憎恨丝毫没有半点的遮掩。
小南氏委屈哭诉:“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承儿呢?明明是你看着他出生的,你为何还要不信?”
林若幽淡淡接口:“也没说不信,只是想要确定一下血缘关系,你们这么多人都闹腾着阻拦,莫非是心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相原本就爱猜忌,此刻将众人的反应一一收尽眼底,还就真的犯起了嘀咕。
他跟小南氏两地分隔,且为了避人耳目,就没常守在她的身边,兴许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她就勾搭了旁人呢?
好像隔壁的富户冯员外就经常跟她眉来眼去的,为此,他还训斥过她几回。
他下意识看向南承,总觉得那眉眼之间,竟是真跟冯员外有些相像,尤其那大后嘴唇,只觉得无比膈应。
他猛然用力握紧了拳头,冷声说道:“都不许再闹了,即刻给南承进行滴血验亲,谁再敢阻拦,就赶出相府!”
林若曦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南玲用力拽住了衣袖。
她只得
生生将怨恨咽下去,退到旁边。
南玲徐徐开口:“既然姐夫坚持,那就请郎中前来吧!”
郎中其实早就到了,他正跟族长治疗外伤呢。
此刻听说让自己负责林相和外来子的验亲仪式,登时惊得脸都白了。
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面推吗?若是父子关系,那就皆大欢喜,但凡不是,他会不会被灭口啊?
越想越怕,他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相爷,都说你良善仁义,你莫要为难小人,这滴血验亲小人万万不能做啊!”
林相毫不犹豫的开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相府正好缺个府医,自此之后,你就留下,所得的银子,只会比药堂多!”
郎中面色僵了僵,他比谁都清楚,这是要逃不掉了。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林若幽柔婉开口:“因我懂得些医术,想要打理个药园出来,你若是留下,我会再给你另外一份银子!”
郎中眼睛亮了亮,那可是双份的工钱啊。
既然怎么也无法逃脱了,那不如就留在相府挣一份前程。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小人这就准备验亲的器皿!”
南承看到郎中拿着银针奔到眼前,他下意识躲
到了南玲的身后,他颤声呢喃:“姨母,我怕疼!”
南玲红着眼圈安抚;“承儿不怕,有姨母和娘亲姐姐在,任谁都不能欺负了你,只要疼这一下,以后你就是光明正大的相府少公子!”
南承听了她的劝说,这才将胳膊小心翼翼的伸出去。
郎中用力抓住,银针刺下之后,就有鲜血从他的指腹间涌出。
滴进玉碗之后,他才走到了林相的面前。
林相没有半点迟疑的递出胳膊,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两滴血落下,众人就屏息等待。
尤其是小南氏,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的。
林若曦察觉到,忍不住询问:“你怎么担心成这般模样?莫非?”
小南氏毫不犹豫的低声打断:“承儿就是老爷的,他就是你的弟弟,你别胡乱揣测!”
她的语气十分坚决,就好像是在说服自己那般。
林若曦撇了撇嘴,南承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骨肉,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吧。
就在几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郎中已经率先开口:“两滴血并没有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说这位小公子跟相爷并不是血亲!”
此话一出,
林相险些直接栽倒在地上。
他强撑着说道:“你是不是验错了?再等等啊,兴许一会就融合了呢?这么大的事,不能太草率!”
郎中无奈开口:“相爷,小人已经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寻常血亲,都是即刻融合!”
林相眼底升腾出凛冽的杀意,小南氏那个贱妇竟然个他脑袋上种绿草,今天不打死她,算他输!
反正他的脸都已经被丢尽了,也不介意再被戳脊梁骨。
他二话没说,撸起袖子就拿起火棍往小南氏冲了过去,他一边打,一边喝骂:“贱妇,快说,你跟谁生出来的野孩子!”
林若曦吓得躲出去老远,倒是南玲虽然惧怕,但是依然将小南氏跟南承护在身后,她大声提醒:“姐夫,你冷静些,我姐姐很早就跟了你,她对你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吗?”
林若幽冷眼旁观,她乐的看到这么一场狗咬狗的戏码。
因为她提前在止疼药里面动了手脚,所以林相的鲜血根本就不可能再跟南承融合。
为了防止他进府,她只有从根子上斩断才行,这一招不但能毁掉南承,甚至还能让小南氏直接出局。
至于剩下的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