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要瞒着陆知行,但他的职业有点敏感。
试想一下,一个军人看到那一箱的热武器会作何感想?
苏云念觉得,最好的下场是捐给国家,但这样后续可能还会惹出不少麻烦,所以这部分她就瞒下来了。
陆知行才放一点心,同时也明白了第一次遇见媳妇时,她手上的那把小弓的来历。
但也千叮咛万嘱咐,让苏云念不能再告诉别人了,哪怕是大舅哥也不行。
对此苏云念表示她懂,“因为你是我孩子的爹,我才告诉你的哦。”
陆知行点点她的鼻子,“是不是你这次不南下,也一直打算瞒着我?”
“哪有?”苏云念曾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当然不能承认,一边用手指在陆知行心口划圈,一边道:“你不是当过侦察兵,我就不信凭你的敏锐,会没有发现我身上藏着秘密?”
陆知行一把抓住苏云念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彼此彼此,我媳妇的警觉性也不差。”
说着又抱着她忙活了一阵,忙活完了,抱在一起直接睡了,屋子里只剩下台电扇在运转。
于是,在陆知行帮着打掩护的情况下,苏云念隔天就踏上南下的火车。
苏云念
只带了个包当行李,里头放着几件做做样子的衣服,还有一个小包的吃食。
当然这些吃食也是做样子的,主要的还是空间里放着的东西。
这次出行,陆知行还是给她买的卧铺,苏云念一边啃着空间里出品的水果,一边复习学校的功课,不能为了赚钱,把学习抛到脑后。
她这么要求小琤,自然自己也得先以身做则。
因为现在的卧铺票很难买,且还要点身份才能买到,同车厢的人素质倒是不错,至少没有看到她一个女同志单独坐车,就时不时的上来搭讪打扰。
从京市到羊城要坐两天的火车,苏云念就算不去餐车吃饭,也得上厕所。
这时她正想去厕所,一出卧铺车厢,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握住,随即一阵劲风朝她面门刮来,苏云念下意识地抻手扣住朝她挥巴掌的手,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臭丫头,不就是让你嫁给小军吗,不想嫁可以好好说啊,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知不知道爹娘会担心?担心你一个女娃子在外被人欺负了,快,快跟我回去!”
抓着她的女人使劲拽着苏云念就要走,正好这时火车到了一个站,那女人就要
拉苏云念下车。
苏云念眼一眯,呵!她没想到人贩子的这种把戏还会被她碰到一次,只不过这次她是当事人。
她把扣着女人的找往后一拉一扯,立即卸了女人的胳膊,无视女人的惨叫,“你们这种骗术我在别的地方就见过了,这会还要往我身前凑,活该!”
说着她扒拉开女人抓着她的手,看了眼周围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冷笑道:“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你们知不知道,有时候自己无心地一句话,就会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女人的脸更白了,但还是忍痛道:“不要脸的臭丫头,宁愿跟着野男人私奔,也不愿替你爹报救命之恩,别忘了……嗷!”
女人的话戛然而止,一又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的下巴被苏云念卸了。
这时候火车继续启动,也不知是谁找了乘警过来。
一看眼前的情况,也有些懵,朝苏云念问:“同志你?”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我先去下厕所。”苏云念摆手。
“同志,你不能这么走了。”
苏云念一脸不耐烦,“我再说一遍,我是去上厕所,你不放心就派人跟着,现在火车都开了,还怕我跳车不成。”
说着就朝厕所那边走。
乘警看了眼苏云念的背影,点了个列车员跟着她。
苏云念人厕所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列车员,朝他点点头,“走吧。”
女列车员一脸懵地跟着她,随后又似想起什么道:“同志,他们在休息室里。”
“为什么要挪动地方?就要在原地让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看看,他们支持的是什么人,最起码以后也有个警醒,别到时自己什么时候,怎么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可这个……”女列车员有些为难,这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
“算了,这本也不归我管,带我去休息室吧。”她知道刚才那一闹已经抓不到那女人的同伙了,而自己也没义务给人上加强警惕的课,就跟女列车员到了休息室。
才刚进门,就看见刚才那乘警正一脸忧愁地看着那个被卸了下巴,口水直流的女人。
听到开门声,见苏云念进来就严肃地道:“同志,你这样伤人是不对的……”
“你只看到我伤她,你又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苏云念翻了个白眼打断道。
“呃,刚才我问了那车厢的人,他们说,这位女同志
自称是你娘。”乘警老实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