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大婶都一脸古怪地转头去看冯心妍,就见她还坐在地上哭,嘴角还带着血,有眼尖的大婶还看到她刚刚吐出来的血里带了颗白乎乎的牙。
看着就让人觉得疼。
“你胡说,明明苏云念在勾引你,你还帮她说话,屈建国你对得起我吗?”
哦豁,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啊,啥叫屈建国对不起她冯心妍,这两人是啥关系?
“冯心妍,你胡说八道啥呢,我跟你有啥关系?啥叫我对不起你?别说我跟云念同志是正当的朋友关系,就算我跟她处对象也跟你没关系。你哪来的脸冲我和云念同志大呼小叫!”
屈建国沉下眸子阴郁地看着冯心妍,“别自己的心脏看啥都是脏的。我跟云念同志住在一个院里,说几句话咋了,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们这儿不欢迎你,麻溜地给我滚!”
屈建国一顿不间断地输出,让冯心妍都忘记了哭,呆呆地看着屈建国,“你……你咋能这么说我,我对你的心思……”
“你有啥心思关我啥事,我和你压根就不熟,别让我知道你再敢以这种可笑的理由伤害别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进了
自己屋,呯地一声着上门。
“哟,我还以为是啥事呢,原来是有人自作多情啊。”看热闹的大婶阴阳怪气地道:“人家同住一个院里多说几句话又咋了,倒是跟你八竿子打不到,也好意思上门抓奸。”
“啥抓奸,她有啥资格,既不是屈同志的对象,又不是他的媳妇,抓的哪门子奸啊。
怕不是想找机会缠上屈同志吧,也幸好院里还有云念和明月两丫头在,要不然屈同志可是说不清了。”
冯心妍在大婶们哈哈大笑声中狼狈离开。
一场闹剧结束后,苏云念依旧心情很好地拿着白面和猪肉包包子,现在她包包子不仅外形好看,馅也调得很好,这是她按照前世记忆调的,而且所有的调料她空间里都有,所以肉包子一蒸熟,香味就飘得满院子都是。
“云念,你做肉包子了吗?我能跟你买两个吗?”冷明月扔下自己煮的糙米粥,跑到苏云念屋门口问。
她们俩虽然关系不错,可在粮食和金钱方面算得很清楚,苏云念也极为喜欢这种相处模式,感情归感情,金钱归金钱。
有多少好友反目都是为了钱。
所以她很愉快地答应了
,“就只要两个吗?”
“给我三个吧。”说着从兜里摸出五毛钱给她。
“多了,再拿两个包子吧,这天气也不会坏,今天吃不下,明早热热还可以当早饭。”苏云念直接拿了五个包子给她,镇上国营饭店的包子才一毛钱一个,她可不好意思多收。
“那行,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冷明月也没矫情,实在是这几个包子闻起来太香了,而且用的白面看上去也比国营饭店的包子白些。
回屋一口咬上大肉包,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舒服起来,心下暗自决定,以后要是还有人欺负云念,她一定二话不说地上去帮忙。
第二天,苏云念依旧领了割猪草的活,冯心妍见了就冷笑,“吃不了苦下啥乡,纯粹瞎折腾。”
“就算云念瞎折腾也跟你无关吧,你一个每天只能挣三工分的人,在这逼逼叨叨啥啊。”冷明月立即回怼。
“何况云念身体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村里照顾点碍着你啥事了,她又不指着割猪草拿高工分,你有本事也去割猪草,只要到年底别欠村里的粮就行了。”
胖婶也很不赞同地看向冯心妍,“冯同志,你还是先管
好你自己,别在男人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勾得村里的小伙帮你干活。
对了,冯同志,俺儿子爱党都帮你干上农活了,你和他的亲事啥时候提上日程啊?我也好备礼去宿舍提亲。”
冯心妍脸色一白,楚楚可怜地摇头,“啥提亲,你不要乱说,我跟赵爱党同志没啥关系。”
“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没关系,俺家那傻小子会帮着你干农活?”
胖婶顿时眼睛一立,“老娘只听过男人帮自己婆娘干活,没听说哪个男人会帮一个没关系的女人干活,你这小娘皮,不就是靠着你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勾得男人给你干活?
还好意思说云念,她虽然干的是割猪草的活,可一没多要工分,二没让人帮着干,你咋好意思说她。”
冯心妍气得浑身颤抖,“我根本没说让他帮我干活,是他心甘情愿帮我的,既然你不愿意他帮我,就把他带走啊,缠着我干嘛?!”
胖婶虽然长得有些五短身材,气势却不弱,“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呢,你要是不想让俺爱党帮你干活,你在他面前哭啥哭?”
“是他先问我的。”冯心妍红着眼睛说
。
这时有人起哄道:“爱党娘,你昨天去闺女家,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位冯同志可是看见云念跟屈同志说几句话就把云念推到地上的,你说她咋会对爱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