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禾渊他们决定调查过去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动身。
他们正被监控着,估计一举一动都落在很多人眼里。
为了洗清嫌疑,现阶段他们得正常工作。
单禾渊去上班。
很长时间没来上班,兰字丙丁两个班的灵植园都是江帜和黎俭带着弟子们代管。
幸好他之前打的底子好。
大家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管着,灵植依旧长得很好。
灵植还幸存,单禾渊感激江帜和黎俭,特地请他们下班后去喝酒。
两人也没客气。
晚上,奉剑学院东街的小酒馆内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高高的灵器灯装点在酒馆的各个角落,如同天上的繁星。
周围人来人往,说的大多都是奉剑城的口音,桌上的食物也是奉剑城的特色食物。
单禾渊面对着此情此景,有一种回到了熟悉环境的松弛感。
他们在辅州的收获多是多,但是连轴转太累了,而且精神也很紧绷。
他这段时间晚上睡觉都不敢睡死,就怕说梦话的时候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
回到奉剑城就好多了。
尽管不能痛饮到失去神志的地步,多喝几口,放松一下心情还是可以的。
灵酒一上来,单禾渊主动给两人斟酒:“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们了。”
江帜举起杯子,示意大家碰杯:“确实辛苦。单兄,我跟你说,你光请这一顿酒可不行,起码得三顿。”
黎俭:“再多两顿,凑个五吧。三顿慰劳我们的辛苦,另外两顿平息一下我们的嫉妒之情。”
单禾渊没想到黎俭还会这么说,当即笑了:“请请请,再说,你们哪用得着嫉妒我?”
“就凭你这个进阶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的本事,嫉妒你怎么了?”江帜眼里满是羡慕的光,上下打量他,“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你真结丹了。”
单禾渊:“那个,厚积薄发。”
江帜:“你厚积薄发个屁!你一共才修炼多久?!”
单禾渊也知道自己的修炼速度实在快得惊人,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得举起酒杯,各敬他们两人一杯,权当求饶。
江帜满饮一杯,叹道:“你是没看见,今天你一来好些夫子的瞪出眼眶了。我们奉剑学院招过那么多天才,你在天才里面,修炼速度也是排得上号的。”
单禾渊:“都靠沈度衡帮我。”
江帜叹气:“怎么没有这么一位前辈在我身边?我也想被前辈照顾。”
黎俭:“带上我一个。”
单禾渊笑笑,又给他们倒酒:“喝酒,喝酒。”
“光拿酒来堵我们的嘴。”江帜又饮一杯,“听说学院打算邀请你成为种植院的夫子,而不是助教?”
单禾渊意外:“哪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
“就——”江帜含糊了一下,“反正我听领导说的,究竟是哪个领导不好告诉你。”
黎俭:“单兄的种植实力在种植院本来就排得上号,之所以是助教,不是夫子,只不过缺了个正统学院的出身,现在修为上来了,那些老夫子们也就不在意这个了。”
单禾渊:“我还没听说,可能是谣言?”
江帜神秘一笑:“我觉得不是谣言,要不要来打个赌?”
单禾渊果断:“不要!”
“你这家伙。”江帜哼一声,“表面上说不信,实际上连赌一把都不敢。”
单禾渊微笑,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大赌伤身。”
说完学院的事,江帜和黎俭好奇单禾渊在辅州的经历。
江帜:“你们在那边出什么事了?听说还牵扯到了灵玑宫?”
单禾渊叹口气:“我们这种修为的小修士哪知道啊?也是倒霉,被卷进去了,还被关着排查了一阵子。”
江帜:“所以他们的秘境真的被人偷了吗?听说秘境的境灵还失踪了。”
单禾渊:“好像是。看守我们的那些修士是怎么说的,不过谁知道?大能们的争斗,也没有我们这种小修士插手的余地啊。”
“这倒是。”江帜同情地看他,“来干一杯,庆祝你们从麻烦里面脱身了。”
单禾渊:“别干一杯,直接来三杯吧。这些日子折腾死我了,人都老了几岁。”
江帜看着他光滑如玉的脸颊,叹道:“单兄,你真是好厚的脸皮。”
黎俭在一边笑得杯子都快拿不住了。
单禾渊喝着酒也没敢喝多,感觉到有点醉意了,便主动停下了酒杯。
散场回家的时候,他特地召唤了一只小狗。
最近的事情着实令他心累,急需一只快乐的小狗撸一撸,释放一下压力。
奉剑学院附近的猫猫狗狗跟他都很熟,一只大黄狗打败其他同伴,蹦蹦跳跳地赶到他身边,吐着舌头主动说道:“单道友,需要我变小给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