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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打探消息(2 / 4)

载玉都扭头向窗外看去,便又道;“您二位慢慢喝着,我这就先去忙了。”

说着,就将托盘往腋下一夹,准备往楼下去了。

林九因为挖到了一点儿有用的东西,所以也没再留他,然后用手指在桌子上沾了水写了“行香子”三个字。

奉载玉觉得有点好笑,其实他们实在不必这般偷偷摸摸,镜城似紧实松,四处巡逻的兵丁和守卫就是不过是用来震慑外地客商的工具,实际不堪一击,但他还是依着林九的所想点了点头。

行香子也是间瓦肆,虽然位置偏僻,但也只不过离镜城的中轴线远一些,实际距离城主府并不远。他们午时开门,酉时末打烊,内里不提供饭食,只有香茗和小食。不过旁边就有一家食肆,所以许多人会在先在食肆中吃个饭,然后在进行香子看表演。

但这行香子外面虽然不起眼,实则内有乾坤,林九和奉载玉一进门就被要了花符。

所谓的“花符”便是这间瓦肆固定的请柬,三个月一换,每次会发出去一百张,只有持花符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到里面观看一切歌舞。林九和奉载玉二人自然是没有的,林九想撩开幕笠使用美人计,却被奉载玉制止了。

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带着林九出去溜达了一圈,就从别人那里买来了两张花符,成功进到了行香子里面。

行香子里面走的是精致雅艳的风格,便是散客的位置中间也有一个一个圆形的小台子,因为现在时间尚早,偶尔有一两个小台子上有女子跳着舒缓的舞蹈。行香子是城中为数不多女眷能够不戴面纱随意走动的瓦肆,看着台上台下来来往往的女子,林九也很想把自己幕笠摘下来,不过想到之后要做的事情,她还是忍住了。

花符也有上中下三等,奉载玉手中这两张只是中等位置的,毕竟上等位置只有二十张,几乎都在城中的大户手中,所以便只是中等也是不容易得的。

侍女把他们二人引到花符所代表的位置就离开了,林九还在诧异为何她不等他们点完吃食再走,就从门外进来了一队捧着盘碟的侍女。

她们步伐轻盈优美,身上所穿也都是夏衫,有的露两截胳膊、有的露一点肩膀,但都是适可而止,其余地方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林九看着她们白腻的肌肤,大概明白为什么城主的大公子会来这里赏舞听曲了。

侍女们将手中的盘碟一一奉到最前面的条桌上,又在二人面前挨个报了名字,并从腰间抽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牌放到了桌子上。为首之人道:“牌子上是我们几人的名字,若二位想要我们之中的谁在屋中端茶奉水,只需把牌子挂在门外即可。”

她们说完这话没也有立刻离开,而是候在房间一侧,似是在等待他们做出决定。

看来这就是必须付费的项目了。林九暗道。

奉载玉看向林九,神情中的意思就是让她来选择。

林九看看奉载玉,目光又一一扫过这些侍女,忽然将自己的幕笠摘了下来。

为首的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同他们二人施过一礼,就带着其余人哗啦啦地出去了。

“怎么、怎么走了?”林九抓着幕笠有点懵,她这隔着布料还没看清几个人长什么样呢,人怎么就走了?

奉载玉先是诧异地抬起头,捏着茶盏的手也顿了一顿,随即便垂目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林九虽然是问话,但被他的笑声感染,唇角也不由地弯了起来。

“走了也好,清净。”奉载玉一边笑一边将茶盏放到了桌子上。

林九却道:“那怎么行?咱们不是还要问那个大公子的事情吗?”说着还嘟了嘟嘴。

“那去挂牌子吧。”奉载玉坐在圈椅中姿态闲适。

林九拿起六个小木牌一个一个看过去,最后选了一个写着“春月”的牌子挂到了外面。

他们这边在屋子里坐着吃茶,中间的圆形大台子也陆陆续续地摆上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林九看得认真,甚至连那台子不久的奶狐狸。

奉载玉只坐在一边吃茶,并不阻止她,这中等花符的位置也是很巧妙的,比下等花符的区域要高一些,因此他们可以看到下等花符位置的客人,但对方却无法看到他们。

等大台子上的一切道具都摆放好,表演也就正式开始了。

这一出是花灯戏,意在表现美人月下独酌时梦到自己成为了月中仙子的朦胧梦幻美态,林九看得津津有味,那叫春月的侍女在一旁也不说什么话,只兢兢业业地为她端茶递果子。

在她的投喂之下,林九没一会儿就吃光了一盘。

这行香子中的表演果然不负它那五十两银子的花符价格,整出花灯戏演完,众人都是意犹未尽。鼓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女子的声音,一派和乐融融的气象。

行香子一下午有三场表演,中间偶尔会夹杂一会儿杂耍和异族鼓上舞,没有表演的间隔,林九就用来跟春月聊天。

春月是个十分高挑的女郎,几乎和普通的成年男子一样高,林九在她面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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