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主舍不得让你受累。”
阿葵显然没听懂阿兰话里的意思是在说他头脑简单容易泄密,欢欢喜喜收下了安慰。
姜月对此错误表达歉意的很有诚意,跟着聂照吃了七天的粥,吃到嘴里干干巴巴一点滋味没有,然后真诚建议:“下次过生日,我就不下厨了吧,心意到了就好了,或者我给你削个苹果,拼个果盘。”
聂照这几天吃得心如止水,翻了页手里的书,不在意地说:“没事,一年一次而已,我扛得住,过生日就是要吃长寿面。”
“我让阿葵做!”姜月再次建议。
聂照合上书,定定地看着她:“不要!就要你做的!”
姜月讪讪,摸了摸鼻尖,不知道他竟然对自己做的长寿面这么有执念,怪不得今天没吃到委屈的都哭了。
聂照不知道姜月心中所想,要是知道多半要狠狠弹她脑袋,他那是被感动的,感动的!
她想了想,终于相想出个
折中的主意:“那不如明年,我做的时候你看着吧,到时候改加什么不该加什么你都盯着我,这样就不会再出问题了。”
让他盯着?姜月倒是真敢想,对他的厨艺也高估了,不过他倒是真好奇,自己亲自盯着,姜月到底还能不能把他吃坏,于是半推半就点了点头。
医师七日后来复诊一次,顺便瞧了瞧他的腿,露出满意的目光:“到底是年轻,筋骨强健,好得就是快,日常没问题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近两个月还是要小心,不要挫到骨头。”
此话一出,聂照漆黑的瞳落在姜月身上,目光幽幽,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沉,姜月却丝毫没有察觉,还在为他的腿好了而开心,额外送了医师赏钱后,才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聂照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出门,直到她从外回来,依旧直勾勾的,待人走近了,他怕姜月瞧见,才强行收回目光。
姜月打完饭后就没见着过聂照,侍人说他天刚黑就回房了,让她进房间里找找。
姜月进门,只闻见一室的花香,房间里原本大亮的灯都灭了,只有两个月前他们成亲用的,点了半只的龙凤花烛不知道被谁重新点了起来。
她看见心里就有了个猜想,下意识忙不迭往外跑,光想着三哥腿好了,忘了这码事了。
只是她才走出半步,便被人揽着腰拖了回来,来人像幽灵似的,无声无息,旋即,她的脖颈处被落下了一个吻,带着馥郁的香和水汽,炽热极了,姜月不禁浑身一抖。
“害怕?”对方从背后环着她的胳膊松了松,似乎有要放她走的意图。
姜月心一横,转过身主动亲吻上他的唇。
这件事他们已经驾就熟轻,但今晚非同寻常,她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聂照只愣了一瞬,便急切地回吻她,顷刻占领了上风,姜月的呼吸只能任由他来掌控。
她瞥见聂照今晚换了身衣裳,在烛火下泛着盈盈的光泽,正是当初她喜欢看他穿,他却不愿意穿给她看的那一套,聂照似乎还为今晚特意洗漱整理了一番,身上的香气被热腾腾的温泉水一蒸,充盈在衣衫的每一根丝线里。
姜月忍不住抚上他的领口。
昨夜的香气是驱蚊的,今夜的香气却是催情的,她被搅弄的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人已经躺倒在床上。
聂照撑起身子,散下的发丝搔着她的脸颊,有微微的痒意,整个人顾盼流光,不可方物。
他轻轻笑了笑,俯身将她的耳廓咬在唇齿间轻轻含弄:“上次说了,我会穿着这件衣服和你玩一点刺激的。”
姜月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血液回流,手指发抖。
“今晚,我是你的礼物,可以拆开了。”
他执着她的手,缓缓扯向自己的腰封,只听“嗒”一声金属的轻响,姜月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