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一句,林安瞬间就老实了,僵着身子,尾巴直挺挺地挂在师尊的腰上,被师尊很轻松地拎回了行宫。
入殿之后,晏陵一挥手,就设下了结界。
林安见状,俊脸一红,都没敢吭声,等师尊将他放在盛满了热水的木桶里,才敢探个脑袋出来,小声道:“师尊,说了你可能不信,其实我……”
还未说完,就被晏陵抬手打断了,轻声道:“你既已认定为师不信,那就不必多言了。”自顾自地捞过一条毛巾,擦拭身上残留的水滞。
林安两爪扒拉在木桶沿,尾巴翘得很高,响尾蛇一样摇晃着尾巴,眼巴巴地问:“师尊,你已经洗好了啊?不再继续洗一洗吗,这洗澡水还热着呢。”
晏陵瞥了他一眼,无视了小黑蛟发出的共浴邀请,扯过屏风上挂的衣服,穿戴起来。随后在旁边架子上摆放的搓澡工具中挑挑拣拣,问道:“你喜欢软毛刷,还是硬毛?”
“软毛。”
林安回答,然后就看见师尊拿了根很长的软毛刷走了过来。他也很自觉地在木桶里翻了个跟头,把粗长的大尾巴递了过去。
果不其然,晏陵拿着大刷子,帮他刷洗尾巴上的龙鳞,竟说不出来的舒服。
林安享受地眯瞪着眼睛,琢磨着师尊定是没恼,这也没什么可恼的,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还怕偷看洗澡吗?
“师尊,用点力啊。”
小黑蛟翘着尾巴,在软毛刷一下一下的刷洗之下,竟起了些反应,从排列密集的龙鳞之中,若隐若现地翻涌出来。
他有些难为情,盘着身子,试图挡一挡,可晏陵却不让他盘,反而还一手握住他的龙角,将他整个提溜起来,长长一条,拽在手里,用软毛刷子上上下下,刷了好几l遍。
直刷得林安身上奇痒无比,一边扭身躲闪,一边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
“师尊,师尊!痒!别刷肚皮!”他越不让师尊往哪里刷,师尊就偏往哪里刷。
软毛刷子哪里经得住这样刷龙鳞,很快就变得光秃秃的。晏陵见他的龙鳞倒是坚硬如铁,索性又拿过硬毛刷,却不曾想,硬毛刷得更舒服。
林安道:“师尊,人家喝酒都知道整几l个菜呢,你干刷啊?”用爪子指了指旁边的澡豆子,晏陵会意,抓来澡豆子捏碎,蘸了些水,就往蛟身上涂抹了一层又一层,再用刷子那么轻轻一刷,便起了一大层白|浆来,顺着漆黑又纹理分明的粗壮蛟尾,滑落至了洗澡水中。
“师尊,之前大师兄说,是因为李家的门生,认出了我的气味,所以才猜测是我掳走了李公子。”林安享受着师尊难得的伺候,两只爪子扒拉在桶沿,忽闪着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问道,“那我身上到底是什么气味啊?我怎么都闻不出来?”
好正经的一个问题。
晏陵也形容不好,具体是什么气味,只是有些像是新鲜的花果混合在一起的香气,越是汗流浃背,越是浓郁,尤其是动情时,皮肤发热,浑
身都透着一层绯红,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轻轻一捏,就会流出鲜嫩甘甜的汁水来。
每一滴流出的汗,都像是在蜜里滚过,含在舌尖滋味甘甜。
但外人自然从未见过林安不着寸缕,汗流浃背的香艳场面,多半也只是嗅到了蛟身上的几l丝淫|气。
约莫就是麝香了。
晏陵道:“像是麝香。”
“麝香啊。”
林安暗暗琢磨,麝香就是麝类雄兽腹部下方生长的香囊中,所分泌的一种信息素,可以制作香料,也可以入药使用。
电视剧里一般都是拿这种东西,用来嚯嚯别人腹中孩子的,但作为香料使用的话,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
蛟是不是麝类动物,这个很难说,但林安是雄兽,还长了两根,这是铁打的事实。
林安心里突然一咯噔,想不到别人闻到的,竟然是麝香味。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和师尊的第一夜,实则是师尊被他尾巴上散发出的麝香,给迷得昏头转向了,所以才鬼使神差,半推半就,行了那种事?
为了验证猜想,林安把尾巴伸过去,让师尊闻闻香不香。晏陵微微一愣,以他的角度望去,刚好能看清楚挺起的蛟根,俊脸竟然都有些红了。
林安不禁感慨,原来师尊真的会被自己身上的气味所迷,那他平日里和师尊这啥那啥,怎么感觉有点像迷|奸呢?
他竟有些心虚,暗暗生出了几l分惭愧来。
看师尊给他刷尾巴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给过年杀掉的猪烫毛,还冒出了不少泡沫,一团一团的乳|白浮沫,沾在了师尊玉石般精致修长的指尖,显得有些黏腻。
放在洗澡水里,轻轻荡了荡,涤出更多的浮沫来。好些都沾在了蛟身上。
晏陵再抓他时,竟有些抓不住,几l次滑了手,雪白的掌心和漆黑的龙鳞,在浮沫的滋润下,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
林安臊得浑身发热,下意识要把大粗尾巴抽回来,可师尊执意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