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陵的动作微顿,凤眸森寒,在审视了少年几眼后,才低笑:“你不是说,想要我一人侍二夫,伺候你们父子么?”
“我那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林安颤颤道,“只要别杀我,我以后就是……就是你的走狗!”
“走狗?”晏陵微微歪头,似在思考,又道,“那叫几声听听?”
“汪汪汪汪汪!”林安一把鼻涕,一把泪,扯着嗓子嚎,“汪汪汪!”
晏陵:“……”就……蠢得挺别致。
怎么以前就没发现,魔尊之子这般贪生怕死,还这般懂得审时度势?
他将银簪抵向少年的眼睛。
晏陵的目光偏向石阶旁,翻倒的玉碗上,里面还残留一点绿色的汤汁,然后,又慢慢转过头来,嗓音更沙哑了:“我现在,身体很难受!”
废话!
难受就对了!
那碗绿油油的汤里,下了春|药,现在肯定是药效发作了,身体难受就对了!
林安赶紧道:“放,放了我,我,我可以,帮,帮你!”
“你害了我,却又要帮我?”晏陵嗤笑一声,“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
“你,你不信,也得,得信!”林安痛苦至极地道,说出这句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我,我若不帮你,你,你就死定了!”
这句话一出口,林安就察觉到,掐他脖子的力道稍微松了松,便知有戏。
果不其然,晏陵问:“解药在哪儿?”
“放,放手,我给你解药!”
等晏陵这边才一放手,林安立马大口大口地呼吸,捂着被掐得青紫的喉咙,撕心裂肺咳了好一阵。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晏陵就催促他,快一些,看样子药效厉害,他很急!
“我知道你很急,我也急,但你先别着急!”
林安飞速地道,下意识望了望殿外,然后把晏陵搭拉在臂弯的雪袍,一股脑地捋了上去。
“……”晏陵强忍着即将喷发出的怒火,冷冷道,“我要解药!”
“我都说了,一会儿给你,你先别急!”
林安飞快帮他整理衣衫,又爬到旁边,脱了鞋袜,用袜子把玉碗里残留的汤汁,擦拭干净,才穿回去,肩膀就被晏陵从背后擒住了。
晏陵冰冷,又充斥着暴戾情|欲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说了,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