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令前世的自己更加怯懦,跟爹爹的关系直接一落千丈,跌到谷底。
今日不过是风水轮流转,也叫卢湘兰尝尝受荆条之刑的苦楚。
张嬷嬷送上荆条几个婆子已经先按压住了卢湘兰的胳膊、后背,定住她的身子。
卢父眼中尽是厉色,没有半分心软,扬起手中的荆条,重重抽在卢湘兰娇艳欲滴的嘴唇上。
“啪”一声,嘴巴立即肿起来。
卢湘兰挺直脊背,紧咬着牙根,没有痛呼出声。
可这一戒尺将她的尊严给抽碎。
此时此刻,屈辱与痛苦比不上内心的恐惧。
她惧怕这一鞭子,不仅仅抽断他的傲骨,会一并抽掉她在府里的地位,以父亲及倾注在她身上的一切。
几荆条抽下来,卢湘兰忍不住闷哼出声,因为隐忍手背青筋狰狞,大汗淋漓。
她心里对吴奕峰恨之入骨,若非这个蠢货,自己也不会闹出丑事,更不会在这里受罚。
至于罪魁祸首卢雪砚,自己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鲜血染红了卢湘兰的脸颊,嘴巴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卢湘兰痛得眼泪乱飞,冷汗直淌,再也忍不住了。
遂挣扎身子,扭动脑袋,撕喊起来:“娘,救命啊……娘……快来人……”
卢父见卢湘兰无悔过,反而盼着林氏来解救她,心中恼意更盛,怒火冲天的喝道:“今日不管谁来,都解救不了你!”
语罢,又是狠狠抽上几荆条,用尽了全部力气!
“你身为卢府的女儿,竟然做出有辱门楣之事,还敢诬陷到你妹妹身上!我今日若不罚你,你意识不到错误,他日卢家便要毁在你手里。”
卢湘兰的确没有悔过之心,她来正厅的时候就去让人找林氏:“父亲,兰,兰儿……知……知错了……”
“啪啪啪”的荆条鞭打声,在屋里传到院外。
卢雪砚淡笑地看着这一幕,风水轮流转,卢湘兰,滋味如何?
“卢大人,住手呀!”林氏慌忙跑进来,用手抓住荆条。
遂泪流满面:“卢大人,就算您心里有气,要罚也不能打脸,女儿家的脸面何其娇贵!你用荆条打兰儿,岂不是毁了兰儿的容,以后,兰儿还怎么出去见人。”
“她若知道脸面,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卢父抽出荆条,重重扔下。
荆条顿时飞了出去,掉落在一旁。
这时,刘母也闻言赶过来。
刘母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卢湘兰打得趔趄:“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
霎时,鲜红血渍布满牙缝,可见刘母下手之狠!
卢雪砚连忙将娘亲拉过来:“娘亲,女儿没事,你千万不要动怒。”
“卢大人,兰儿已经领罚,妾身保证,她今后绝不再犯。”林氏哽咽道。
卢湘兰受到了如此奇耻大辱,心里涌出莫大的难堪,恨死了卢雪砚。
当务之急,是父亲!若是自己不能挽回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只怕一切都完了。
可,自己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回去处理伤口。”卢父摆了摆手,不欲多说。
挨完打,卢湘兰被送回房间禁足。
卢父牵着自己的爱妻,回了金玉苑。
卢雪砚也回了听雪苑。
秋风瑟瑟,却让人心旷神怡。卢雪砚心中无比畅快。
前世因卢湘兰作恶,舅母落在吴奕峰的手里,遭受非人折磨。
这一世,舅母再也不用与他产生牵扯了。
卢雪砚想起舅母温润的面容,心里沉静下来,不禁莞尔一笑。
等过几天,自己就去看侯府探望舅母,还顺便可以吃到舅母的拿手好菜。
话又说回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切恶果,卢湘兰咎由自取!
不过,收拾了吴奕峰怎么够,他的家人都没上京,还没有自食恶果。
上一世,吴奕峰得势后,他的家人没少作恶多端,其大哥糟蹋了不少良家女子,他的母亲更是横行霸道,没少给娘亲脸色看。
想来,那一家人应该也收到信,在来京城的路上了。
当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卢湘兰母女又岂会甘心?
自己也要开始着手准备了,最好能趁机将卢湘兰母女置之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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