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脸上有些滚烫,心里一阵埋怨,大嘴巴夫君真是一点话都藏不住,眉眼却是幸福满满。
李氏点了点头:“她们二人都有些拳脚功夫,你如今有了身孕,不能动武,砚儿年纪又尚小,身边必须得有人好好伺候,你说呢?”
刘母听了这话,思忖片刻,这才点头应下。
“蕴娘,你有孕是好事,母亲知道了不知道多开心。要不是她老人家得了风寒,怕传染给你,说不定也就来看你了。”
“娘亲她没事吧?”刘母有些坐不住了。
“没什么大碍,你就不要担心了。”
坐不住的人还有卢雪砚。
“娘亲,舅母,砚儿就不作陪了。”
语罢,遂行礼急匆匆离开。
“不枉费她外祖母疼惜一场。”刘母笑着道。
“砚儿长大了,懂得替你分忧解难了,你呀,真是有福气。”李氏笑道。
“嫂嫂,有裴度和存章两个优秀孩儿,我都不知道羡慕嫉妒多少次了。”
李氏听了这话,凝眉含笑道:“裴度倒是说得过去,存章那小混球,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瞧着存章是个极好的,毕竟年纪还小,玩心重也是再正常不过,嫂嫂就不要担心了。”
李氏轻笑应下,遂道:“蕴娘,不说我了,你现在要仔细身子,如今还未满三月,千万马虎不得。”
刘母抚上小腹,轻轻点头。
“那对母女怕是不简单,蕴娘,你以后多留几个心眼儿。”李氏压低了声音,满脸忧色。
“嫂嫂不必担忧,我心里有数。”刘母冷傲一笑,不过是一对跳梁小丑罢了。
“如今,有这两个丫鬟在,你就放宽心,好好养胎便是,其他的事不要操心了。”
……
话说,卢雪砚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镇远侯府,替外祖母把脉一番,见其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
天色尚早,外祖父和舅舅早朝去了,表哥也在温习功课,卢雪砚杏眸一动,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来。
遂轻手轻脚地去了刘存章的院子。
找了一圈,却不见其身影,人去哪里了?
卢雪砚站在梧桐树下,蹙眉想道。
这时,头顶忽而传来一道好听的少年声。
“卢雪砚,抬头!”
说话间,梧桐树上的少年郎飞身纵下,稳稳落在卢雪砚跟前。
只见,他手里捏着一本书,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此刻却满脸头疼之色,令人忍俊不禁。
卢雪砚瞟了一眼书,笑得揶揄:“哎呀呀,你这是转性了,竟然读起书来,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卢雪砚瞧瞧你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嘴巴都要笑烂了,一个女儿家,还不收敛点,当心……”刘存章忽而顿住了。
“给我瞧瞧,最近都在读什么书。”卢雪砚止住笑意,伸出玉手来。
“哪里是书,这是大哥的诗集,娘特地送过来,让我每日背十首,不然就不给我饭吃!”
语罢,刘存章一脚踹在梧桐树上,霎时,黄叶满天,美不胜收。
“怪不得瞧着你瘦了不少,不过还有力气找大树出气,应该没什么大碍。”
卢雪砚满眼狡黠,擦了擦喜悦的泪珠,说完这话,注意力放在手上的诗集上,细细读上几首,果然意味深长,堪称佳作。
此时,一片金黄的梧桐叶,摇摇晃晃飞舞,飘落至卢雪砚发顶。
刘存章屏气凝神靠近,伸出一只手来,却又慌了神,立马缩回去。
卢雪砚抬起头来,看着忽而靠近的存章,眉眼带笑,双目闪闪发光:“怎么了?”
刘存章俊脸一红,浑身一阵滚烫,慌忙背过身去:“那,那个,你头上有片梧桐叶。”
卢雪砚摘下梧桐叶,遂笑道:“存章,把这诗集送给我,如何?”
听了这话,刘存章转过身来,笑得灿烂又张扬:“卢雪砚算你有良心!”
二人又玩闹了几句,卢雪砚估算外祖父应该已经回府,遂去往书房。
此时,刘存章四下张望一番,遂捡起方才的梧桐叶,小心翼翼放入怀中,笑容温柔又羞涩。
话说,祖孙二人密谈一个时辰后,卢雪砚才打道回府。
夜间,卢雪砚拿出诗集,执笔抄下其中几首。
第二日,天方蒙蒙亮,就让寒霜将此送到钱四茶肆。
待早朝后,卢雪砚又捧着诗集进了爹爹的书房。
“爹爹,是我,女儿带了好东西给你。”
卢父含笑接过,细细品读几首,眼睛一亮,忍不住称赞起来:“平易质朴,沉郁顿挫,好好好,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