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下手……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告诉我来着,明明是黑手党嘛,偏偏有些很难以理解的要求。"
"房东?"云雀恭弥一挑眉:“哇哦,原来你是这种草食动物的思考方式。”
"呜哇!什么草食动物啊?你这人说话的方式好奇怪啊!简直莫名其妙!先是一见面就追着我打,还很奇怪地叫我还手!现在又在说这种离谱的话,你的思考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各种意义上都很正常的正常人!不要试图叫我理解那种奇怪的想法!"
我妻善逸瞪大眼睛看了回去:
“我才不会只吃素菜,想要长个子可是要饮食均衡的!”
他喜欢甜食,喜欢金平糖,但是也喜欢鳗鱼和天妇罗,他也是会吃肉的!
云雀恭弥对他的反驳丝毫不感兴趣,反而重新攥紧了浮萍拐,又一次战意盎然开口:“那么,和我打架,这就是你要住在我家需要付的‘房租’了。”
"听到我的话了吗?!你这个思维奇怪的家伙!我可是——"
一听见“房租”这个词,我妻善逸的话音夏然而止,随后顿时一百八十度反转,甩出一个车轮子都拐飞的大转弯。
“——是,是这样吗?不不不不用我交钱,只要和你打架就好了?”
我妻善逸顿时就犹豫起来。
小婴儿也没说过给他安排房东还要交房租的……不过好像也没说不用交唉,这样算算其实也比之前太宰治把他骗进给黑手党时候的待遇要强吧?
要知道港口黑手党的宿舍只有那么小一点,放下一张会“咯噔咯噔”直晃悠的单人床后连张书桌
都挤不下,天花板也很低,啾太郎更是没有一丁点活动空间,可这里单单是从外面看起来就很大,他刚才和纲吉围着围墙走了好远才到门口,几乎堪比“庄园”的占地面积了。
虽、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好可怕,感觉脑子也有点奇奇怪怪,会说很莫名其妙的话,但是如果不需要付房租还能住这么大房子的话,好像、好像也不是不行?
而且,就算这家伙莫名其妙想和他打架,还会直接就提着铁棍子打过来,不过其实对比一下在家的姐弟活动,这个房东其实还蛮温和的……身上都没有带小型炸/弹和冲/锋/枪呢,随时随地应对袭击这种事我妻善逸也早就习惯了,毕竟只是在家的日常而已嘛。
这么想着,我妻善逸扭扭捏捏对起了手指:"那,那你说话要算话啊……我真的没有什么钱,就不要收我的房租了。"
云雀恭弥的反应是一甩浮萍拐,毫不犹豫再度冲了上去。
这一回,一身灿烂金黄色的家伙没有只选择躲避,而是仍旧带着犹豫怯懦的神情,明黄色的双瞳却带着凝固黄金一般的低温色泽,盯着谁看的时候,会让人恍然有种后背发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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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手指攥住了从袖口滑出来的什么东西,周身有细小的电弧一闪而过,身形压低,神色怯懦,却向着冰冷的浮萍拐迎了上去。
“锵”的一声过后,空气似乎沉寂了一瞬,随后猛然响起一系列密密麻麻犹如什么啄木鸟敲击的“叮叮叮叮”金属敲击脆响,程度极其密集,几乎连成了一条线。
有什么银白还带着金属色泽的一块东西斜斜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最后落在了沢田纲吉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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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缓缓低头,看清了从战场中心飞过来这块东西的全貌——赫然是一块切面平整,被一刀削下来的浮萍拐一角。
沢田纲吉盯着这角浮萍拐看了看,随后又面色木然抬起头,看向了战场中央。
这一回已经不再是云雀前辈在追着我妻同学穷追猛打的情况,反而是我妻同学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弧平刃窄的细刀,表情仍旧是熟悉的畏惧和瑟缩,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每一招每一式都向着云雀前辈的头颈心劈砍刺去,而刚刚那一连串极其密集的“叮叮叮叮”,赫然就是刀刃与刀尖触碰到浮萍拐时发出的钢铁碰撞声响。
沢田纲吉想起昨天和他一起被吉娃娃吓得手脚并用后退的我妻善逸,又看看眼前和他极其难搞的云守打得难分难舍,而且竟然还丝毫不占下风的我妻善逸,陷入了深深的茫然之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我妻同学昨天被吉娃娃吓成那副模样,真的不是在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