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吧。”
“有劳珍娘了,玉书,去拿面钱交给珍娘。”语气缓和,似无意动,可笑意不达眼底,珍娘瞧出来了。
笑意有些尴尬,硬着头皮做出亲近样,“别别,这面是我请你们吃的,咱们这关系,我自是能帮衬就帮衬。”
“今天的事,还真是劳烦珍娘你费心了,若不是你在中间周旋,也没这么顺利。”旁人或是听不出姜芙话中深意,可珍娘自知,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会报官,孰是孰非,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这会子珍娘脸上的笑彻底凝固了,怕下不来台,忙附和,“可不是吗,就得报官。”
“我这太忙了,就不留你了,一会儿面吃完了,我让玉书把碗给你送回去。”她又朝玉书使了个眼色,玉书上前将三碗面前塞到珍娘手中。
珍娘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也只能掀了帘子出去。
桌上的面热气升腾,香气扑脸,姜芙看也没看一眼朝玉,拿着银钱去云中楼买些饭菜回来,你们两个爱吃什么就买什么。”
“啊?这不是有面吗,还买饭菜做什么?”玉书不解。
“往后珍娘再送来任何东西,只管将银子给她,东西别入口。”
小锦脑子转得快些,“芙姐,你是不是也觉着珍娘不对劲?”
姜芙点头:“今天她和她那个侄子明着是帮我,实际上来时句句要坐实我害人的罪名,一应还没摆出来,他们先替我认了罪,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不想同这样的人来往。”
当时在乱上,倒是没留意这些,静下来一回想,玉书更恼了。
再次在沣元堂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自己面馆,珍娘黑着一张脸,刘繁更是沉不住气,“婶婶,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小蹄子,精着呢!”珍娘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看来,不给她下点狠药,是不行了!”
珍娘从来不是知收知敛的人,那沣元堂她日日瞧着就觉着眼珠子要滴血,她日日煮面切鸡能赚几个钱,哪有沣元堂那位来钱快,名声又好!
见珍娘不甘心,可经了今日一场刘繁有些打退堂鼓,“婶婶,算了吧,她又不傻。”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