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
而刘泰做出决定,刘泰麾下的战士自然也不再迟疑,从邺城到泫氏县有两百里的距离,其中甚至需要攀爬太行山的滏口陉,但是即使如此,刘泰的整支军队仅只花了四天时间,便是顺利的赶到了泫氏县。
“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先回复一下战斗力!”刘泰看着看到影的泫氏县开口道。
“可是害怕泫城县已被刘琨所夺?”褚翜看着刘泰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不习惯把命交给到他人的手里!”刘泰回答道。
“让将士们恢复一下体力,纵然泫氏县有什么变故,倒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褚翜见刘泰这般说法却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褚翜相信刘泰做出来的战场判断。
刘泰虽然在这里休息,但还是问了问手下的学者们,有谁想要作为的使者入这泫氏之中,告知刘琨寇上党,让泫氏县县令打开城门,让自己驻军。
李泰麾下的这些熟读史书的文官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说实话,他们还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要出任使者的职务。
别看什么一直在宣传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实际上自古以来使节都是非常危险的职业。
为什么每当有成功的时候就会大书特书,就是因为派遣出去后死掉的使节太多了。
让褚翜去,刘泰自然是不舍得的,且不说褚翜自身所展现出来的跟那些世家打交道的能力,就单是偶尔跟褚翜讨论局势,也基本都是褚翜在说,刘泰在听。
主要是刘泰能吹牛,但刘泰吹牛找不到论据,但褚翜吹牛动不动就从《左传》《汉书》《史记》……这种各种各样的各家典籍中找到论据,这让刘泰显得自己真在吹水。
“由我去一趟吧!”王如景站出来说道。
“?”刘泰看了看王如景关切道,“如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可有把握?”
说实话,刘泰是真不想要王如景去冒这个风险。
毕竟王如景来得时间虽然不久,但他那仲一搭脉就知道你身体情况的号脉技术真心让将士们服气。
尤其出现一些训练过度的将士,交给王如景去调理,也都能给慢慢调理过来。
王如景听到刘泰的话,不由定了定神,开口道:“司马放心,我祖父便出身泫氏县。”
刘泰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却说道,“速去速回,若是能正常交接自然是最好。
若有变故,你尽管告知他们,你能平安归来,我大不了换一座县城驻守,但你若少了一根毫毛,我便攻破泫氏,屠尽仇人为你报仇!”
虽然王如景感觉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听到刘泰的表态,还是很温暖的。
王如景对着刘泰郑重行礼说道,“还请司马放心,祖父遗泽,纵然县令已反也不会迫害我,还请司马切勿因怒兴师,徒增伤亡!”
刘泰也不多话,便对王如景行礼,而且相送了差不多五里左右,才回到部队中。
“这时候情况晦涩难明,你就不怕他跑了?”褚翜看着刘泰开口道。
“我相信王如景!”刘泰从容道,“我军好好休息便是了!”
刘泰自然不怕王如景跑了,正如同褚翜所说,因为刘琨的军队破壶关,侵上党,整个匈奴汉国欣欣向荣的局面变得混乱了起来,变得有几分晦涩难明了。
而正常人在这样的历史乱流中,只会随波逐流。
就算刘泰,唯一知道的也就是西晋必败,会出现衣冠南渡,但什么时候败的,什么时候衣冠南渡,这些刘泰完全不知道。
而现在别看匈奴汉国欣欣向荣,但就整体实力还是比晋朝要差劲的,至少现在的匈奴汉国都不敢说取得了战略主动,相反得有点像是诸葛亮七出岐山一样在消耗国力。
只不过这时候的晋朝不像历史上的魏国能够形成有效的组织形成合力,直接把匈奴汉国给按死了。
但即使如此,仅只刘琨一个人出手就让匈奴汉国的战略出现大问题。
所以能在这时间段做出真正决断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赌徒,一种是智者。
而王如景不过只是思维正常的医者而已,所以他只会选择随波逐流。
谁是自己的老大自己给谁做事,也不提什么效忠不效忠的,也就只是干活而已。
而事实也是如同刘泰所预料的那样,很快王如景便是带着泫氏县令过来。
泫氏县令原本神色还很激动,但在看到刘泰本人后,反而有几分迟疑,写满了大失所望。
毕竟现在的刘泰年龄还是太低了,而低年龄对泫氏县令来说,便不可靠的。
刘泰看着泫氏县令,开口道,“有我的军令虎符与官印,以及王如景的证明应该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司马言重了,我绝对没有轻视您的意思!”泫氏县令对刘泰连忙道。
“刘琨军队侵略如火,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县令您打交道。
若您想留下来守城,我自然欢迎之至,一起死守此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