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连十几份看上去一样的盐的产地都能尝出来的狠人。
虽然答应比试,但也是在宴会后的事情了。
因为人数的关系,绘里奈餐厅里的圆桌被撤去了,换成了能承载更多人的长桌。
良太今天支棱住了,率先坐到利姆露的左手边“欸——和家里好像。”都是长桌。
“真不错,是宴会呢”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和太宰治靠在一起。
利姆露没有办什么高雅宴会的意思,所以大家也没有穿什么正装,高雅的宴会厅里弥散着利姆露式的热闹氛围。
料理工作告一段落的绘里奈习惯性的来到大厅,这里她能看见食客们的反应。
一开门,热闹而欢乐的气氛一下子扩散开来,绘里奈被镇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她的餐厅被改成了宴会厅。
() 看了眼花花绿绿的衣服……嗯,还是不怎么正规的那一种。
奇异的,以前一向只吃高级料理的绘里奈……不怎么讨厌这样的氛围。
她几乎是下意识想起来那个一直带来奇迹的人——幸平创真。
总是不客气的喊着薙切的人。
“薙切——”
就像是这样。
等等!
“你怎么过来了!”薙切绘里奈叉着腰。
“啊哈哈哈——是利姆露大人邀请我们来吃晚饭的。”幸平毫不见外的走进来。
身后跟着忐忑不安的田所惠“打扰了。”
“哈——”薙切绘里奈不爽的抱胸转身“随便你。”
“还有我哦。”久我照纪突然开门,也走进来。
薙切绘里奈被接二连二进来的熟人搞得没了脾气。
在大门又一次被推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真是的,又是……”薙切绘里奈的话顿在口中,身体恐惧的战栗起来。
跟在绘里奈身边的秘书新户绯沙子疑惑的看着一身黑衣的男人。
走进门,他像是看见了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厌恶的皱起眉。
“绘里奈,我以为,你至少会开一间更加具有格调的餐厅,而不是为一群低级的人料理。”男人说着往里走,走到了为首的利姆露身边。
他看向宴会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像是在看什么不应该存在的错误。
利姆露抬头,这个男人……真不爽。
“父,父亲!请不要这样。”薙切绘里奈根本不敢看男人,声音也带着颤抖。
父亲?
“你是薙切薊。”新户绯沙子难以置信,她只在学校的书库里看过这个男人的名字一次,只知道是被薙切家抹消存在痕迹的男人。
“绘里奈,我对你太失望了,真正的美食是只有少数人交流其价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是饲料一样被一群……下等人糟蹋了。”薙切薊俯视着利姆露,像是在看垃圾。
现场落针可闻,但是薙切薊没有发现气氛的微妙,在他的眼里,在场的都是一群没有鉴赏能力的下等人,他不会把注意力分给这样的人。
利姆露放下刀叉,银色的刀叉碰到餐具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像是一个信号,还想要大放厥词的薙切薊被瞬间放倒。
他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是一转眼,他就狼狈的跪在了利姆露的面前。
膝盖处后知后觉的传来一阵剧痛,但是他根本不敢动,因为……
薙切薊顺着抵住他脖颈的太刀往上看,看见了烛台切像是藐视一切的眸子,该怎么形容他的眼神呢?高高在上,冷酷,危险……
薙切薊被莫大的恐惧钉在当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原本想要说什么的幸平创真默默的闭了嘴,顺道按住抖若筛糠的田所惠。
有点突然,刺激——
烛台切在外面露出
属于刀剑冷酷护主的一面“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薙切薊张张嘴,说不出话,也再看不出之前的半分嚣张。
真是嚣张啊,我介意直接杀掉沉到东京湾怎么样。?()_[(()”太宰治笑嘻嘻的说出来不得了的话。
“杀掉吧,一股子和烂橘子很像的气味。”五条悟附和。
利姆露无语“我们又不是恐怖组织,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啊。”
他原本是不想管的,这个明显是家事,在不了解事情全貌的时候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但是……
这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舞到面前的渣滓,利姆露还不至于轻易的放过。
“在王的面前,给我乖乖的跪下去。”烛台切按住他的脑袋碰到地上。
侮辱主公的人……不可原谅!
“现在我允许你忏悔,看在薙切绘里奈的面子上。”利姆露在最初的气过了,还是给了薙切绘里奈一个面子。
“对不起——”薙切薊的身体被数道强大的气息锁定,除了道歉说不出任何话。
烛台切收起本体刀,站到利姆露身边。
“真是的,难得开宴会。算了,光忠把他送出去吧,外面有人在等他。”利姆露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人毁了快乐的宴会。
烛台切听令,把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薙切薊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