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维商身旁的两名武士目睹主子被羁束,欲起手制止,然而十余名巡防营士兵已然将其围困。
每位均已抽刃而出,如对方敢有所动作,当场除之!
“快放人!”
“叶大人,放了我们会长!”
二名武士挥舞兵器,逼迫巡防营之人。
“斩!”叶天冷声下达命令。
众人涌向那二武者,刹那间,刀光与血芒交照,两侍卫即遭身首异处!
全场震骇,陷入惊愕之中!
商会众大佬所带侍卫,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无人敢再说话!
方才尚且威风凛凛,欲压制叶天等人的他们,当叶天毫不畏缩地发下杀令,顿时失色,举止怯懦!
无人愿送上自己的脑袋!
孔维商似仍未察知事态的严重,冷声喝道:“叶大人,我乃帝国商会协会之总会长,此间皆是我这边的人!”
“你给我听好了,倘若你想置我于死地,整个大夏至少八成的商会,定会联合起来全面反抗你们。朝廷的信誉、威望,亦会瞬间坍塌,一蹶不振。大夏所有商会的生意活动,亦将陷入无序的混乱之中。叶大人,你考虑清楚了吗!”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叶天不为所动,“难不成这世上少了一个你,大家都活不成了?我说要杀你,谁敢拦?你说这边都是你的人,那你告诉我,如今谁会为你护航?谁又会为你来求情?”
场内确无一人发声求情,无一人出手相助!
孔维商眼神流转,注视向在场众人,特别是云承辉所在之处,然而,多数目光闪躲,皆无意援手,也无意说情。
“啊,你们这帮负义之徒,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真认为叶天能将我等尽数杀害吗?我们几乎日日同舟共济,兄弟相称,我可是协会的总会长呀,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就这么看着我去死,任由这贱人羞辱我?”
可不管孔维商怎么说,场上皆无一人站出来!
皆只是静观其变。
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叶天语寒似冰:“敢为你出头的人,就得陪你一起死!在场之众皆智者,无愿以身试法。”
“孔维商,此即为与我为敌,与朝廷对抗之下场!”
叶天,气势如虹!
其正欲以此杀一儆百!使众生畏惧!
云承辉终无法静观,就是他令孔维商来此,若他在不站出来,必将寒了众人的心。
“叶大人,孔会长唯言词稍急,论及商业经营无它,或言辞稍有过错,然叶大人定无需在此掀起风波,要杀人才行吧?”
云承辉言落,众人亦相继发声。
“叶大人,昔时众人皆情绪稍激,孔会长言语失妥,望叶大人宽宏大量,姑忘其过。”
“经营模式之事,众人定可商讨解决,且今日为钱庄开业之日,见血可不吉利啊……”
“叶大人,望您息怒,毋需与孔会长计较。”
此时众人皆委婉为他求情。
果然,众人视云承辉为重,自云承辉言起,众人皆相继而言。
然而,叶天至此,焉能轻易收回命令?
\"我让孔维商赴死,谁敢为其护航?\"
言辞降落,群中一片沉寂,不安与恐惧密布每个人的心间。
孔维商以怒火回应,“纵然我言语逾矩,也未至于应死。叶大人,难道你要血洗良民吗?!”
叶天的声音犹如雷霆:“孔维商!”
“今日,大夏王朝的钱庄盛大开业,你在此播撒恐慌,抵触与威胁。”
“你的抵制钱庄之举,等同于反抗朝廷,反抗陛下!”
“对陛下、对朝廷的不敬,皆是死罪!”
“你尚敢言你无死罪?!”
孔维商此刻方知,叶天铁了心要杀自己!
他面带震惊与恐惧,怒吼道:“你言不由衷!今日仅是商业的洽谈,未涉政事,不可动武力。我所作所为,皆依循着规章制度,你又凭何理定我死罪?”
“我所反抗的,仅是钱庄经营的模式,此举并非对陛下及朝廷的不敬!”
叶天语气冷冽:“在钱庄创设之前,商会协会的准则我已深入了解,我的行为未曾逾越其边界,且此经营的模式,亦是诸位皆可选择实施的,它是全然开放的。”
“诸位不敢涉足此道,反倒阻止我前行,难道你们自己不感觉这是荒谬的吗?”
“今日不斩孔维商,朝廷的威严又岂能立足?陛下的威严又将何在?”
“去死吧!”
言罢,叶天毫不迟疑抽出一旁巡防营士兵的刀,猛然朝着孔维商的颈部挥去。
手挥刀下,孔维商的首级滚落一旁,颈口喷涌的鲜血宛如泉涌。
接着,叶天冷命:“来人,将尸身拖出,喂犬!”
杀而后喂狗!
众人被当场震慑!
其杀伐决断,狠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