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搭在叶天的脉搏上,边检查边说:“叶大人,您的恢复情况相当良好,这体内伤在经过这四天的治疗后,差不多已经好了。余下的一些外伤和组织损伤等,不出七日时间应该也能恢复。叶大人的体质和天赋确实非寻常。”
叶天微笑道:“那自然,多亏了陛下的厚爱。我所修炼的那功法对我这伤势大有裨益。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沈大人亲自施治,因此我的伤势才得以如此迅速的恢复。”
沈卢真欣然笑道:“叶大人过谦了,能为您治疗实属老夫的荣幸。现如今,瘟疫的问题也已得到解决,叶大人未来将担任东辑事厂厂督,地位权威无疑。若未来有需要我的协助,叶大人请随时吩咐。”
他们边谈笑,边进行着检查。沈卢真发现叶天体内的阳气十分旺盛,气血充沛!
通常情况下,这是正常的,但对个太监来说,阳气如此盛强就显得异常了!
然而,每个规律都有例外,沈卢真并未轻易下定论,他想要进一步核实。
于是,沈卢真提起:“大人的体内阴阳之气似乎不太平衡,阳气格外强劲,长此以往,可能会引发某些问题。大人是否修炼了某种高深的功法?”
叶天未起疑心,认为沈卢真只是关切自身的健康状况。
“我所修炼的这功法乃是陛下赐予的,绝无问题。沈大人放心,我这身体状况一切良好。”
沈卢真点点头:“那我为大人施以针灸,稍微刺激下穴位,有助于大人伤势的更快恢复。”
叶天对沈卢真并无任何怀疑。
“那便多劳沈大人了。”
接下来,沈卢真开始为叶天进行针灸,给他身上施上了十几针。
表面看来,他确实在为叶天治疗,然而,潜在地,他在细致探查叶天体内的阳气。
在人体之中,三百六十五脉穴悄悄彼此交织,穴位间的语言默默无声,经脉的旋律秘密相连。
故而,沈卢真那灵敏超凡的能力与其深不可测的针灸技艺,在探讨男性腹部近邻的穴位时,若细心施针,即可轻易感应到下方的神秘穴位,探问其中是否畅通无阻。
倘若一个男子下方之穴位丧失其存在,那么,其毗邻的穴位势必因气血不畅而受阻,不复当初的流畅。
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而言,下方的“大赫”、“曲骨”以及“气冲”这三大穴位,其通畅自然是理所当然。
而太监所具的穴位,则早已沉寂在永久的封闭之中。
然而,沈卢真在隐秘的探查中,颇感震撼地发现,叶天下方的那三处穴位竟然依旧畅通无阻!
此一发现,无疑已足以证实一个事实——叶天,绝非太监之身!
沈卢真在确知此事后,面不改色,内心的波涛却荡漾起惊涛骇浪,长久无法平静下来。
在针灸过程结束后,沈卢真一一回收所有的银针,含笑向叶天道:“叶大人您的体魄与天赋,实在是罕见之极。”
“叶大人,请务必好好休憩,下官告辞。”
叶天满脸感激之情:“沈大人,您慢走。”
待沈卢真归返其居所,步入房间。
角落里默默守候的一只鸟笼内,栖息着一只纯净无暇的白信鸽。
他细心撰写了一封信函,悄悄地绑定在那只鸽子的细腿之上。
“叶天啊叶天,上回在我倾力逼迫我赤子心的弟子时,将所有解救瘟疫之药毁于一旦,怎料到你竟藉由潜伏之手,秘密铸成解药。”
“上次未能令你置于死地,这一回,我定要看——谁能再次化解你的危机!”
紧接着,沈卢真轻启窗扉,信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越蓝天,消失在视线之外。……
“师父!”
于帝都外,座落于一处气派非凡的庄园之内,牧凡抱以恭敬之心,跪在一位老者前。
“那巡防队统领的宝座,其位尊而权沉,我殷切欲将其握于我手。唯有师父的举荐,我定能夺取胜利!”
“一旦我主宰了巡防营,暗中安置众多我方之人,在未来的行动中,定能游刃有余,我将寻得机会,令叶天狗头落地!”
这位老者,便是前任巡防营的统领——云尧,牧凡及章万霖,皆是其教导下的得意弟子。
牧凡,作为巡防队的副将,曾在玄子画门下,洗尽铅华,学尽五行之学。
他跟随玄子画,求的是文学之道;而拜云尧为师,则是以修身齐家治国之武艺。
可以说,牧凡在文与武的道路上,皆是精进而不可多得的杰出人才。
尽管牧凡仅在巡防营中担任副将之职,但他在云家中地位卓越,与章钧并驾齐驱。
他常年浸淫于巡防营之中,目的在于秘密打探些消息,悄悄安插己方之人,遍布帝都的各个要地部门。
云尧居坐于红木精雕之椅,眼中滑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无奈。
“玄子画竟遭失败,实在是出乎预料,我们这一次居然败得如此彻底,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