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们能顺顺利利地来到深市,在这里安顿下来,这都要感谢清清和初尧,来,小叔敬你们一杯!”
宁清和战初尧见状,赶紧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要说感谢,那也得是我和初尧谢谢小叔小婶。”宁清端着酒杯,脸上挂着真诚而热情的笑,“要不是小叔小婶,我早就被冻死饿死了,要是没有小叔的悉心指导,我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绩。”
“所以这杯酒,得是我和初尧敬小叔小婶。”
听他们这么说,宁建国夫妻俩也不矫情,举起酒杯就跟两位小辈碰了杯。
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饭,却唯独少了战砚南,宁清喝了些酒,瞬间就有些想儿子了。
战初尧见状,一回到家,就赶紧给儿子打去了电话,嘟嘟了两声,那头就传来了战砚南的声音,“喂?爸爸?”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战砚南刚刚吃过饭,他一接起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乱糟糟还有萱萱抢电话的声音,顿时懵了。
还是宁清同他解释道:“砚南,咱们从红山村搬出来了,刚吃完饭回家,妈妈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你要不要跟大家打个招呼?”
她这么一解释,战砚南就明白了,小家伙乖乖地跟电话那头的长辈们打着招呼。
“小砚南
,你在京市怎么样?”萱萱抱着话筒,奶声奶气地说道:“京市好不好玩?你有没有出去!”
一提起这个,战砚南就来劲儿了,“那当然了!我跟你说,我今天赢了一个小屁孩!”
“那个小屁孩妄想当我师父的关门弟子,还口口声声要我滚,结果连个小小的比赛都输给我!”
萱萱听完,立刻就欢呼了起来,“哇,我小侄子最厉害!”
而一旁守着电话宁清顿时皱起了眉毛,她有些担心地问道:“砚南,你在京市那边……有人欺负你吗?”
之前送儿子去的时候,她就隐隐有这种担忧。
孟老先生是享誉全国的书法大家,必定有很多人上赶着想去给他当小徒弟,其中一定不乏有权有势人家的儿女。
她家砚南虽说人小鬼大,天赋也出众,但在京市那种一块板砖下去能砸到三个皇亲国戚的地方,难免就会吃亏!
战砚南心思敏感,一下子就听出他妈妈话里的担心,他赶紧说道:“我在这儿过得可好了,才不会让人欺负我呢!”
“师父说了,我们这个圈子里,那都是看作品说话的,只要你有才华,不管家世如何,都可以横着走。”
说罢,小家伙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师兄和师姐们对我也很好,不仅给了我很多见面礼
,还带我去参加各种书法展览。”
宁清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放下去一点点,但是她还是不放心,握着话筒对着战砚南叮嘱了又叮嘱。
战砚南知道这是他妈在关心他,所以也没有嫌她唠叨,反而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被妈妈关心的喜悦溢于言表。
说了一会儿,眼见着时间不早了,而且家里闹烘烘的,也不太能听清战砚南的话,宁清只好又嘱咐了他两句,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老公,你说砚南那孩子会不会报喜不报忧?不敢跟咱们说他被欺负了的事?”
家里人多,宁清不想让长辈们跟着担心,所以凑在战初尧耳边,压低了声音来说。
战初尧闻言习惯性伸手摸了摸宁清的头发,学着她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儿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要真有人欺负他,他会忍气吞声吗?”
“更何况他是孟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老先生怎么说也会护着他的。”
“至于那些个不长眼的宵小,咱们儿子都没放在心上,你这个当妈的也用放在心上!”
宁清听了这话,觉得也很有道理,便不再杞人忧天了。
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直到十一点多才发觉夜已深,自己也困得不行。
因为太晚了,所以宁清就让小叔小婶他们先在自己
家里住上一个晚上,等明天天亮了,再跟着大货车回去。
不然这个点回去了,还要去卸行李,两位老人家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宁建国老两口听了她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而且只住一个晚上,没必要跟孩子们客气,也就答应了下来。
一周后。
商会会长康盛泰的生日到了,因着他为人一向低调,平日里能见到他的人并不多,今年正好赶上她五十正岁,其夫人帮他顶了最好的酒楼‘碧海阁’操办。
碧海阁是深市乃至全国都有名的酒楼,装潢精致,古色古香,而且据说这里的大师傅祖上是皇宫的御厨,做出来的东西顶顶好吃,当然每道菜也都不是小老百姓能吃得起的,而梁秋静直接把整层楼给包了下来。
宁清和战初尧到碧海阁的时候,里面人头攒动,外头一众豪车,红的,黄的,白的,黑的什么都有,这可妥妥都是后世珍藏版的豪车,看得宁清目不暇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