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想通后,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绝不能让这个秘密暴露。
她不要过宁清那种生活!
从那之后开始,她一直都活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一天周永新他们知道了真相,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变成宁清的,她用尽一切办法让宁清离她的家远远地。
没想到宁清这么阴魂不散,不但般到了和她一条巷子住,而且还越过越好,还入了周永新和王淑芬的眼,这让她怎么能不嫉妒?!
再想到上次宁建安回来,做的那些猥琐的事情,哪一点担得上父亲两个字?
她绝对不会让宁建安和宁清打扰到她现在的生活!
她以为,告诉陆伟那个蠢货宁清的价值,他就会把宁清搞到手,结果却是给宁美美穿了嫁衣,真是蠢货!
一个比一个蠢!
“宁建安!宁清!你们一个都逃不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我一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谁也别想改变我的一切!”
“宁清,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
……
翌日,宁清醒来看到自己旁边软软糯糯的战砚南,忍不住用手摸摸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小额头。
才起身做饭。
吃完饭,宁清就去了葆济
堂,开始新的一天。
店里田小勇兄妹俩早早就到了,她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帮忙。
一直忙到九点半,早餐过去,几人才闲下来,宁清刚喝了口水,就看到宁建国骑着自行车朝葆济堂的方向过来了。
她急忙迎了上去,“小叔,你怎么来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吗?”
“没有没有,你别担心。”宁建国把自己的骑自行车锁好,才进了葆济堂,“你婶婶在家里做衣服呢,家里的事情……就那样了,我就来了。”
宁清看着宁建国佝偻着的背,心里十分的难受,就这一天感觉宁建国真的是老了不少。
宁清陪着宁建国聊了一会儿,有病人过来了,她才起身离开那个位置。
一下午就这么忙忙碌碌地度过了。
晚上宁清回家的时候,路过宁建国家巷子口,看到张翠萍满脸愁容的在门口大石头上坐着,眼里都是难过。
“婶婶,你在这里干吗呢?”
看到是宁清,张翠萍顿时收敛了面上的表情,“我在这儿等你呢,昨天美美说完那些话,婶儿都没那个脸在去你家。”
“婶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是我的家人,”说着,宁
清抱了抱张翠萍。
“好孩子,”张翠萍抹着眼泪点点头,把她手里的布包打开,递到宁清面前,“这是我做好的两件旗袍,你看看有没有问题,要是有问题你就说,婶儿再改改。”
宁清看张翠萍的眼中,都是红血丝,想来这几天她都在赶工,又出了那么个事,就更睡不好了。
她接过两件旗袍展开一看,一件是淡蓝色的旗袍,如泉似水,针线牵引出花纹,铁丝素布绕出肩前盘扣,腰间点缀温润晶莹的玉珠,冲淡了旗袍的正式感,有一种温婉优雅的味道,正适合王昭璇那种文静的风格。
另一件,是传统的红色旗袍,给人一种热烈,激情,有活力的感觉,奢华大气,凸显出女人身材的性感妩媚,和韩思莲一样既有味道又有格调。
这两件旗袍各有千秋,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它们分属不同的人选。
“婶婶,你这做得也太好了,我都爱的不行,那两位夫人肯定更喜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张翠萍勉强地笑了一下,脸上又恢复的愁容,“至少我也算是做成了一件事儿。”
宁清拉着张翠萍的手,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婶儿你要好
好的,这是宁美美自己的选择,我们也干涉不了”
“我知道,我就是难受。”一说起这个,张翠萍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以后我的美美,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别难过了,各人各命。人生道路上天都给我们安排好了。”
“清清,婶婶知道你说的。”张翠萍拉着宁清的手,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让她赶紧回家吧。
“婶儿,你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和大哥呢!”
“好!婶儿知道。你快回去吧!”
宁清不放心地回头又嘱咐了一句,张翠萍笑着催促她,才放心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的战初尧,正听王京军一脸义愤填膺汇报。
“老大,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批货就是省城韩家抢走的,可我们和韩家也没什么冲突,他们想干什么?”
听到是韩家,战初尧脑子里突然就想起来了一个人,“韩家二公子,韩剑冰?”
“对对对,传出来消息,就是这个人抢走的,”王京军连连点头,说完,他想起这人的情况,“我听说此人是得了什么罕见的病呢。”
说完,他还讥讽地笑了笑,“就这病秧子也敢和咱们作对,是不是给他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