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样?”
萧沅沅道:“自然是床上。”
丽娘羞臊不已,笑道:“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时心跳的很快,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然后就什么都由着他了。结果我不小心流了尿,褥子弄湿了一大块。你说我是怎么了。他每次一碰我,我就想撒尿。”
萧沅沅冷着脸说:“那不是尿。”
丽娘好奇道:“那是什么?”
萧沅沅回道:“那是你浪的。”
丽娘被她说的很窘,红了脸接不上话。
丽娘觉得被她探听了这种羞人的隐私,很是不好意思,于是反过来要来探听她:“你也会那样吗?”
萧沅沅道:“哪样?”
丽娘说:“就是弄湿褥子
。”
萧沅沅一本正经道:“正常人都不那样,只有你那么浪。兴许是有什么病吧,或许该看看太医。”
丽娘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有些抬不起头。
萧沅沅看她这副高兴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假装身体不适,打发她走了。
一下午,萧沅沅只感觉身体里□□熊熊,躺在那辗转反侧。
她在房中,煎熬了半日,左等右等也不见赵贞回来。她起了身,前往太华殿去寻。赵贞正在一边批阅着奏疏,一边听大臣回话。
萧沅沅压抑着躁动的心,默默在一旁等待。
赵贞看见她,抬起头,轮廓分明的白皙面庞上透出意外神色:“怎么了?”
萧沅沅不言语。
赵贞示意大臣退下。
萧沅沅有看了一眼赵贞身边的侍从,示意他们关上殿门,退出去。
等到大殿中人都消失,她这才默不作声走到赵贞面前,将他按坐在龙椅上。
赵贞惊讶了一瞬,很快就察觉出了她的意图。他乖乖地坐好,望着她笑,不解道:“怎么了?”
萧沅沅跨坐在他腰上,解开自己的衣襟,双手搂着他肩,嘴唇递上去吻他。
赵贞阻止道:“你等一下。”然而话没有说完,就被她炙热的嘴唇堵住了。
赵贞笑了,没再继续说,只是回手搂抱着她。
她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帮自己脱去衣物。
赵贞搂着她,面带笑意,柔声哄道:“乖,这里不合适。等一会我回去了,回去了就给你。你等我一个时辰。”
萧沅沅闭着眼:“一个时辰也等不得,我现在就要。”
赵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赵意一直在帘后,隐约听见动静不好,连忙出来。却正正好瞧见这一幕。两人衣衫不整,身体相抱,正炙热无声的亲吻着。
赵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刻背过身去。
赵意默默退回了帷幕后。
他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只能听到细微的声音,时而夹杂着男女压抑的喘息。赵意默默地在帘后,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外面的欢愉之声才渐渐消失。
黄昏的光线,斜斜地投射在砖石地面上。有侍女进殿来添茶,赵意确定,皇后已经离去了,这才从帘后走了出来。
赵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襟危坐在御案前,批阅着奏疏,宫人侍立左右。
赵意皱了眉,道:“皇兄你不觉得这样很失礼吗?”
赵意头也不抬地说道:“失礼的人是你吧?躲在别人背后偷听,很有趣吗?你听得可还满意?”
赵意道:“我没有偷听,实在是无处回避。”
赵贞道:“你既然在帘后,就该出声,躲了这么久才出来,是什么意思。”
赵意道:“我怎敢扰了你们二位的兴致。”
赵贞笑着说道:“你看到她方才的样子,你现在
还觉得,她心里有你吗?”
赵意不解道:“皇兄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从未这样想。”
赵贞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这几年,你虽然从未和她私下相处,可她对你的关心可半分不少。你们俩,通过陈平王妃,传递言语信物。她又是送你笔墨纸砚,又是送你字画书帖。她是不是还借陈平王妃之手,送了你一副快雪时晴帖?上个月你卧病,她又是派御医,又是赐药。你心里大概挺得意吧?你得不到她的人,却能得到她的心,你们两个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吧。”
赵意沉默半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皇后她没有这个意思,我也没有。”
赵贞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不过你看见了,方才是她主动的。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嫁给我,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跟我欢好。你相信她心里爱着你,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同我亲热吗?”
赵意道:“我明白皇兄的意思了。”
赵贞耳目灵通,实在出乎赵意的想象。
他知道,赵贞这是在警告、提醒他。回到府中,赵意找到这些年,皇后赠送给他的那些书纸字画,默默地扔进了火盆焚毁。唯独那幅快雪时晴帖,他看了许久,心中不舍,最终还是放了回去,只拿出那幅赝品,当做真品,投进火中。丽娘不解其意,劝阻他:“这是你最喜欢的书画,你把它烧了做什么?”赵意披着外衣,坐在火盆边,只是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