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蓝怿都懂,他点了点头。
珍妮特问:“之前有出现腺体没?”
蓝怿:“有。”
“我看看。”珍妮特拿着小灯站起身走到蓝怿身后。
蓝怿后颈之前被路云远咬过一次,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咬痕都已经结痂脱落了,但还有一点浅浅的印记,明亮的灯光一照,白皙皮肤上的印记瞬间就无所遁形。
珍妮特看了眼路云远,她这次着实有点惊讶了,她和路云远的接触不算很少,知道这人日常冷淡到什么地步,有点想象不到他还会做这种事。
她用手里的器具按了按,问:“疼不疼?”
“有点。”蓝怿如实道。
“我没接手过这样的病例,还是先吃点调养的药,剩下的我和别人探讨后再说。”
珍妮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看着蓝怿后颈上的印记,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哦还有,那种事最近先不要做,起码要等他身体稍微好点。”
蓝怿一下没能反应过来,扭头问:“哪种事?”
珍妮特倒是笑了笑,这小孩怕不是被路云远骗了还要给人数钱。
路云远没说话,过了两秒,蓝怿读了下空气,蓦地反应过来,随后耳根染上了点红,立刻又把头转了回去。
蓝怿总觉得这个医生是误会了什么,他之前没想过这种问题,明明这种事离他还挺远的,提醒这个干什么。
然后就听到路云远说:“好。”
蓝怿:“?”
好是什么意思?
又听路云远问:“大概要多久?”
蓝怿:“??”
问多久又是什么意思?说话能不能说全?不要顺着刚才的话题问啊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珍妮特说:“我不确定,先调养一两个月看看。”她说着把药单撕掉递给路云远。
路云远接过来和珍妮特客套几句,就带着蓝怿离开了。
路云远找到一个取药的机器,把手里的单子放在上面扫描等待出药,看着似乎还在发呆的蓝怿,说:“我刚才只是单纯在问你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
蓝怿:“……”这人一解释更怪了。
“我现在连亲你都不敢,还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啊,”药盒一个个从机器里弹出,路云远微微弯腰取药,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急不缓,“我们这段关系主动权都在你手里,你可以慢慢想,等想好了再决定要不要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