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尸体,没准还真有可能突然回来呢。
“哪能啊,郑老头最小的儿子要是活着,也有四十多岁了,这几个多年轻啊,当他孙子都够数了。”
“他们到底是谁呀?”
“谁知道呀,没准是城里大领导来看望他的,他三个儿子都是烈士,有人来看望很正常。”
“总算是有人想起他们了。”
郑先云以前是教师,三个儿子又是烈士,村民对他还是很敬重的,也可怜他命苦,平时能帮忙的地方,也都尽量帮忙,不过大家家里都穷,需要钱的地方,倒是帮助不了。
郑先云家是三间土房,没有院子,门前有棵大枣树,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青枣,郑先云老伴儿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坐在大树
许是被病痛折磨的原因,她的身影枯瘪,干瘦得像是老了的鱼鹰,衣衫却跟郑先云一样整洁。
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起身迎接郑先云:“你们回来啦,医生怎么说?花儿的耳朵能治吗?”
“能治。”
郑先云缓慢的步伐,在看到老伴后,顿时加快了一些,他走过扶住老伴儿,从兜里掏出肉包子。
“饿了吧?快吃包子先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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