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看着发财的样子也觉得有些愧疚,抱起来亲了亲,发财圆溜溜的眼睛里面水汪汪的,看的骆昭更心虚:
“不是不爱发财了,是爸爸身体不舒服住院了,小爸爸要在医院照顾他,这些天没有陪发财,但是小爸爸有让张奶奶多给你小罐头吃的。”
发财只是蹭了两下就高冷了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了白寂严的方向,骆昭吃不准白寂严对发财会不会紧张,还不等有动作,这水一样的猫咪就从他的怀里溜了过去。
和从前一样,凑到白寂严的身边,软软的小爪垫儿轻轻贴了一下他的肚子,小脑袋抬头看着上面那人,然后软软依偎在了他的身边,骆昭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白寂严同样愧疚地将发财搂到了怀里...
白寂严搂着发财,在它的小脑袋上亲了亲,发财喵呜喵呜地撒娇,骆昭看着这一幕不知怎么的忽然就酸了,想他在这人刚出加护病房的时候,连拉一下手都小心翼翼的,现在这小崽子,上去就能被亲亲。
白寂严出院,骆妈妈他们是下午过来的,问好了骆昭时间,刚好赶着白寂严午后睡醒了才到,因为骆昭的嘱咐,所以这一次骆妈妈没有直接过来坐在白寂严的身边,只是说话还和从前一样,带了好多滋补的营养品。
老两口更是怕白寂严不自在,晚饭都没有留下吃,骆妈妈只说是要和她家老头子出去浪漫一会儿,白寂严何尝看不出来两位老人是在照顾他的情绪。
“哥哥,来,这燕窝里我加了牛奶,你尝尝。”
晚饭后白寂严斜靠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腰后垫了软枕,显得肚子越发明显了一些,发财就蹭在他身边,那人腿上放了一个平板,一只手一边撸着猫,一边翻看平板,他以为这人又是在处理什么文件,刚要过去收走平板,就见这平板上不是什么文件,好像都是珠宝的图片。
白寂严抬头,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一只手撑着躺椅想坐起来些,只是腰间太沉身上也没什么力气,骆昭立刻扶了他一下,又在他身后垫了一个软枕:
“这是看什么呢?”
“哦,是国外的一个珠宝拍卖会,多是一些收藏家手中的,三年一次,这一次的拍卖就在月底,主办方的邀请函上个月就送到我手里了,这是这两天才发过来的拍卖品。”
骆昭有些好奇地看了过去,其实他没有怎么参加过拍卖会,他家虽然也算是三代经商,但是说起来其实没有多大的文化背景,和书香门第扯不上关系,拍卖会上的东西一家子都不是很感兴趣。
还有一点儿就是他们家也没有豪到那个程度,小的拍卖会东西看不上,那种几年一次的拍卖会,动辄几千万上亿的藏品他们说实话也不会买。
果然看见起拍价上的那一串零骆昭咽了一口口水:
“就一个胸针,起拍就要三百万?什么胸针啊这么贵。”
白寂严笑了一下:
“这个拍卖会最开始是西方皇室轮流举办的,藏品大多都来自宫廷,后来各国皇室的权利受到了限制,这拍卖会也就不是所谓的皇室专属了,不过底蕴还在,藏品还是不错的,妈不是快过生日了吗?正好,从这拍卖会上选一件礼物。”
骆昭没想到他这是为了给他妈买礼物,忽然想到了他妈他们今天走的时候这人的神色不太对: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妈他们为你费心了,心里不好受啊?”
其实他发现了白寂严其实得不了别人一点儿好,只要别人对他付出一点儿真心,他便要几倍的还回去,从前对他是这样,现在对他的家人也是这样。
白寂严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有些发紧,揉着猫脑袋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妈他们照顾我的情绪,我明白的,也不光是因为这个,这是妈在我们婚后过的第一个生日,理该重视的。”
对于骆妈妈,白寂严是很感激的,她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长辈的那种纯粹的关切,不掺杂利益,没有交换,所以他本能地希望尽他所能给她她喜欢的东西,让她开心。
骆昭忽然
就想起了网上闲来的时候经常看到的一句话,有些人究其一生都在治愈童年,过往的经历和遭遇终会在一个人的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烙印,哪怕这个人强如白寂严。
白寂严得到过的纯粹的关心太少了,所以一旦有人真心对他好,他就会不断地拿他能付出的东西给别人,其实潜意识里,他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留住这一抹关切罢了。
想到这一层骆昭就有些眼热,他做到了那人身边,环住他的腰身,声音很轻:
“哥哥,躺平任宠好不好?”
白寂严没听明白,下意识转过头:
“什么?”
骆昭没有回答,却直接吻住了他的唇,一手揽着他的要,一手轻轻揉抚他的肚子,怀里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脸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手却下意识抓紧了骆昭紧实的手臂。
骆昭手下圆隆的肚腹也微微挺动,孕期本就有些敏感,没一会儿白寂严便浑身都有些发软,身子都靠在了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