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和神态依旧他一贯的骄矜。
而雌虫,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仿佛是两个磁铁不可避免地相互吸引。
随着一雌一雄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小,两道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好像越来越热,空气都仿佛被什么点燃…
眼前的雄虫是他从一丁点大的幼龄期一点点带大的,只要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胸膛里的心跳便愈发剧烈起来。
他很羞愧,也很羞耻,觉得自己和当初那些雌虫没什么两样,哦不,他似乎还要更加没立场一点,他不过是仗着雪莱对他有一点点“幼雏情节”罢了。
他比雪莱年纪大,还没有显赫的身家,雪莱年纪小,还不懂情有可原。那他呢?难道他也不懂吗?
自认为卑鄙的雌虫虔诚低下头一下一下吻在雪莱纤长的睫毛,
“雪莱…”
*
也不算发生了什么吧,反正对于雪莱来说,连基础的抚慰都算不上。无外乎就是让他亲了亲闻了闻嘛。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没碰一下,仅仅只是闻着他裆间气味就能自己解决的。并且,那应该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状态下看到阿瑞斯完整的虫翼长什么样。
雌虫的虫翼和虫纹一样,每个都不太一样,有不透明的,有半透明的,还有边缘有很多长而整齐的缨状缘毛的。
有些虫翼薄而透明,翅脉明显可见,还有一些虫翼上具有许多鳞片和毛,各种线纹和斑纹,显得异常鲜艳。
他已经小时候见过阿瑞斯的虫翼是属于半鞘翼的一种,不同于鞘翼的完全硬化,半鞘翼的基面硬化,端部成半透明的膜翼。
他以前还触摸着呢。虽然时间久远,但还是记得一点大概的形状和颜色,当时绝对没有这么多伤…
阿瑞斯那时是亚成年,现在是完全的成年体,记忆中完好的膜翼出现了好几条明显的裂痕,就连坚硬的端面也有不少伤…
“嗯……”
雄虫的一次触碰,就能让他剧颤不已
。
“是…疼吗?”雪莱以前也见过一些虫翼受伤的雌虫,但他这个太多密密麻麻的伤,几乎形成了虫翼上新的脉络。
“不是…”阿瑞斯羞愧的埋着脑袋,前面好几次差点死去经历都没有此刻的窒息感,“不是,是太舒服了…”
雪莱:“…………”
*
影响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互相的,阿瑞斯会被雪莱的信息素影响。同理,雪莱被浸泡在雌虫的信息素里,同样也有了一点反应。
不过因为是亚成年的缘故,所以雪莱的反应并不是特别剧烈,只有那么一点点晕晕乎乎的,有点类似于微醺的状态。
就在他俩差一点出事的时候,雌虫强大的感知力明显感觉到了有谁在靠近他们的据点,跟着就是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其他雌虫…回来了。
“哇靠,不是,这味儿好冲啊…”
“谁啊谁啊?谁到了啊?”
雌虫发热期时会格外排斥别的雌虫,信息素里也难免会携带一点,所以其他雌虫闻到后会感觉到很冲很刺鼻是很正常的。
当时的雪莱看了看“味儿好冲”的当事虫,特别特别想笑。他那点晕乎乎也跟着笑没了:“怎么办?”
外面的雌虫七嘴八舌之后很快也猜到了是谁,于是刚回来的不久的他们非常自觉的出去了,想给他们留点空间。
然后,在约莫一个多小时过去后,阿瑞斯半靠在床沿喝水,而一旁的阿瑞斯缓解了很多,而他清醒后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行了行了…”
他没理会他的那些复杂又纠结的心情,看他没那么难受了,就自顾自继续接着刚才的页面开始刷起了星网。
余光处注意到雌虫好像还没回过神,他一副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的样子,真的好蠢啊。雪莱心里好笑的感觉愈发浓烈了:“愣着干嘛,过来帮我弄干净啊…”
阿瑞斯吞咽了下口水,低头仔细帮他清理着小雪莱,温柔又细致,生怕把他弄伤了,而雪莱自己则随机点开了一个直播平台。
打开页面,点开排行榜,随便一刷下来热度高的几乎都是雄虫直播间,各种各样的类型的直播。
美食类的,有制作美食的,有吃美食的,音乐类的有唱歌的,还有弹一种他没见过的乐器的。
雪莱继续翻了翻,看到了热度最高的一个直播间,里面的雄虫认真的对着镜头教别的雄虫要如何尊重雌虫,如何宠爱雌虫…
*
不知为何,雪莱总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就是从一个某个雄虫一觉睡醒以后,判若两虫开始的?
从雄虫内部开始划分守旧派和维新派的时候?守旧派的雄虫安于现状,希望把以前答应的落实了。维新派提出了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言论,其中就有平权说。
这种有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
雄协拿各种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