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自然能够理解曹操的神情,毕竟历史上曹操、荀彧、郭嘉可是曹魏的铁三角,曹魏天下的奠基者之一,一副高深莫测的笑道:“不错,我的儒学根基比较差,文若帮我补课!”
袁绍把秦戈和荀谌请进了席,只有曹操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由于席位有限,秦戈和荀谌二人便坐在一起,袁绍喊来几个歌女就要过来陪酒。
秦戈连忙起身道:“本初、孟德!我现在担任修典重任,刚才公达也说了,文若监管着我修典,既然他不喜欢这些胭脂水粉的味道,等我修典结束,我们再一起享受如何!再说荀谌只有十五岁吧,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由我来陪兄弟们畅饮,荀谌你就喝点茶、吃点点心就行了!这些成年人玩的花样会教坏你的哟!”
荀谌看着美酒美女,再看到荀攸风流快活的模样,少年心性也想享受享受,结果被秦戈如此一说,顿时拉长一张苦瓜脸,坐在秦戈身旁低头默不作声。
曹操看到秦戈如此装逼模样,顿时名侦探柯南附体,暗自咕哝道:“为了得到文若的认可,竟然不碰美色,这其中一定有事!一定有事!”曹操犹如女人般的第六感立马警觉起来。
袁绍见此也不再强求,便招呼仆人给秦戈上酒,并且将荀谌的酒具撤掉,换上一杯茶水。
喝着清淡寡味的茶水,看着其他席上宾客和美人调笑,荀谌心中充满了憋屈,气鼓鼓的盯着坐在对面的荀攸,看的荀攸心中发毛,也将自己席上的酒具和美人撤掉,端着一杯清茶,一时间叔侄二人大眼瞪小眼。
酒过三巡,场面开始热切起来,袁绍的八卦之心升起道:“伯玺啊!你怎么跟那些清流雅士干起来了!那些家伙平日里诗词歌赋在天下士子中传唱,被他们文笔一写,那可是要臭大街的,这些人可是京都洛阳的无冕之王,我和孟德平日里都躲得远远的,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可怕啊!”
好长时间没有畅饮,加上袁绍的宴席皆是上等美酒,秦戈馋酒又灌了一盏,看的一旁的荀谌直翻白眼。
秦戈几杯酒下肚,也变得健谈起来,一拍桌子道:“你这熊孩子,这是什么表情,还不给我斟酒!”荀谌极不情愿的端起酒坛给秦戈斟满一盏酒。
秦戈端起酒杯,看着袁绍和曹操似乎又回到冀州战场,道:“本来我是来这里学琴的,来到码头后,就听见那些混账玩意在诋毁朱夫子,而且满嘴的仁义道德,你们可以评价朱老师,但是不能侮辱他,我气不过吼了一嗓子,只是吓唬他们一下,谁能想到,那些娘们唧唧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不禁吓,直接尿了,我也很无奈!”
“哈!哈!”袁绍和曹操闻言似乎被戳中了笑点,二人趴在桌案上直接狂笑,场中宾客也顿时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整个画舫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老半天袁绍吃力的从桌案上爬了起来,这家伙差点笑的背过气去,冲着秦戈竖起了大拇指,道:“伯玺!你真是……我今天彻底服了……弟兄们,就冲伯玺的这份豪气,大家不干一杯?”说着众人纷纷端起酒盏对饮起来。
“秦将军一身英雄气,虎威更是摄人,然而你惹谁都好,就是不能惹这些清流雅士,他们著书立说、开坛辩论,有大批的文人士子的拥趸,手中的笔有时可比刀子还厉害,杀人不见血!”荀攸看到秦戈刚来帝都,对有些事情似乎不了解,而且他能和荀彧、荀谌相交,算是与他们荀家关系匪浅,不忍秦戈吃大亏,所以出言提醒。
秦戈又连饮三盏酒,荀谌反而真的成了给他添酒的童子,秦戈这段时间在儒道学院跟着荀彧过着近乎苦行僧一般的生活,而且学业压力大,加上对自由领的挂怀、对亲人的思念以及对前途渺茫的忧心,现在有了美酒停不下来,道:“多谢先生挂怀,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难道听着自己的恩师被人侮辱而无动于衷装缩头乌龟!”
荀谌也在一旁附和道:“秦大哥说的对!我就是听不惯那些什么贵公子在背后乱嚼舌根、唇枪舌剑编排朱夫子,想以此博名声,我才跟他们辩论,谁知道那些家伙满嘴仁义道德却心胸狭隘,竟然煽动其他士子一起攻歼我,幸亏秦大哥仗义出手,否则我今天非歹头破血流,不过也是秦大哥一声虎啸,让那些所谓的清流雅士原形毕露!他们能编排我们,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不成,明天开始我就跟他们斗到底!”
这荀谌虽然年幼,但身上却有一颗豪胆,就这股脾性让秦戈喜欢的不得了,大力拍了拍他的后背,正在喝水的荀谌不注意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捂住嘴呛了半天。
袁绍和曹操一看一个少年都有此气性,想想他们被这些清流雅士批驳的有多惨,二人立马表示全力支撑荀谌跟这些清流雅士斗到底,荀攸则暗叹一声,这天下还不够乱吗?这些家伙一天还精力如此旺盛、四处找人战斗。
这时,一道仙乐飘扬而起,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犹如天籁般的音乐响起,似乎这一刻天地都静了下来。
只见画舫上的船顶开合,整个船舱变成敞篷船,看来平时这些家伙白嫖惯了,连装备都是专业的,两艘画舫齐头并进,正在风花雪月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