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简单。”
轻柔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之后,她的眼神才落在单云存的身上。
“单二公子就赌自己是针王,而我则赌我是针王。若是我们之中谁赌中了,那就算赌中的赢,而若是我们都没赌中,那就是在场诸位旁观的人赢。”
“好……”
这话不是单云存说的,而是旁边一个身着绿袍的男子说的。
凑热闹的不嫌事大,更何况,他们也不需要出什么力,输了也不会损失什么,偏偏又能在这事里掺和一脚,谁还不乐意?
同时,也有人问,“那赌注呢?”
闻言,夏倾歌也不绕弯子。
“这赌注也简单:单二公子若赢了,我将手中的神兽灵雪獒拿出来,送给单二公子。可若相反,若是单二公子输了我赢了,那么……我要单家答应我一个条件。”
众人听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灵雪獒……
这几日,大家没少听说关于夏倾歌手中有灵雪獒的事,没成想她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还会将灵雪獒拿出来当赌注。
说实话,大家不得不佩服夏倾歌的胆量。
毕竟那可是神兽,得之不易,若是输了,那可就是拱手相送,再与自己无关了。
任凭是谁,做出这种决定都会有几分犹疑。
可就是眼前这样一个模样明媚的女人,话说的果断而坚定,没有半分的犹豫。那样子,就跟之前在凌霄阁门口,与皇甫霖针锋相对而不做退让,反而步步前进的她一样夺目。
大家看着夏倾歌,心里对她都更多了几分好感。
那种好感,与男女无关。
那更像是对一个强者的尊重和钦佩。
同样,单云存在听到夏倾歌说灵雪獒的时候,也有几分动心。神兽对人的吸引力,可以说是致命的,尤其是他这样,因为常年学习针术,而疏于练功的人,若是有神兽在手,再加上他的针术,那就真的可以叱咤风云了。
可是,单云存心里也有担忧,他不知道夏倾歌会提出什么条件来?
什么条件,才能媲美灵雪獒的价值?
眉头紧锁,单云存看着夏倾歌,许久才开口,“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别紧张。”
看得出来单云存脸色不自然,夏倾歌浅笑,低声的安抚了一句,这才继续。
“我要单二公子答应的,说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条件,甚至于深究起来,这于单二公子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你说。”
“若是我赢了,单二公子输了,那么十日之后,我要以丹术挑战单家,而单二公子则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说服单家应战。若是单二公子做不到,那……司徒家三哥手上的旧疾,想来就是单二公子的下场。”
听着这话,单云存的心里不禁一颤。
不过,他到底对自己有信心,又看不上夏倾歌,自然也就不相信她会赢。
很快,他就松了一口气。
将单云存的反应看在眼里,夏倾歌轻蔑一笑,也不多废话,她继续。
“当然,若是我们都输了,而是在场的诸位赢了……那这些日子,在场诸位在凌霄城内的花费,我出一半,另外一半,就靠单二公子了。虽然银子不多,但好歹是点心意,也不枉大家为我们见证了一次。单二公子,你说呢?”
单家虽然在沧傲大陆排不上号,算是小门小户,可是这点银子单云存还不放在眼里。
更何况,他有信心拿到针王。
如此,那其他的话,不论是挑战丹术,还是拿银子为大家付账,也都是废话了。
单云存看着夏倾歌,应的果断。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可不要反悔。”
“众位都是见证,应了后,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我虽是一介女流,可是,我战王府的骨气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我做得到。当然,若是单二公子不放心,咱们也可以立字据,也的确,空口无凭,总归不如黑纸白字让人踏实。这一点,我也可以配合。”
将所有的选择权,都交给了单云存,夏倾歌只静等着,坦然至极。
只一个照面,高下立见。
单云存可不管那么多,灵雪獒是神兽,他可是怕夏倾歌输了赖账的,既然她现在说了可以立字据,单云存怎么可能拒绝?
“来人,拿笔墨……”
单云存话音落下,立刻引来一阵哄笑。
“什么叫小人之心?人家战王妃既然敢提以灵雪獒做赌注,那就说明输得起,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玩。单二公子,人家战王妃坦荡,你的心眼未免太窄了。”
“这人从来都不以男女论高低,男人也有小家子气的,女人也有大气的。这就瞧出来了,要不人家能当战王妃,而有些人只能窝在小门户里面,当坐井观天的小角色呢。看来,都是心胸的问题。”
“就是,不过写了字据也没什么不好,战王妃不赖账,可那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