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语想要开口,为自己求求情。
只是,她才一开口,就被夜天绝的吼声给打断了。
“冥九,让她闭嘴。”
“是。”
冥九应声,随即上前封住了沈欲语的穴道,她的唇瓣不停的煽动,哭着向夜天绝求饶,可惜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只有不断流下来的泪水,诉说着她的恐慌。
然而,没有任何人在意。
根本不看沈欲语一眼,夜天绝更不会在她的身上,再浪费半分工夫。
转头看向王管家,夜天绝冷声道。
“府内所有人,进行排查,不干净的人,在本王回府之前,全都清理干净了,至于本王的寝殿……那个院子整个拆了重修,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都扔了。”
这种女人碰过的东西,碰过的地方……
他嫌脏。
冷冽的交代完,之后,夜天绝这才看向张青。
他心里明镜似的,即便这战王府里查不出任何的异样,皇上也会让他入宫,现在闹出个沈欲语,他往宫里走这趟,就更少不了了。
与其让张青开口,他倒不如主动些。
“进宫。”
听着夜天绝的话,张青拱手回应,“王爷,请。”
夜天绝也不浪费时间,他走在前面,直奔宫中而去。
安乐侯府。
夏倾歌焦急的等待着,只是,这等待注定漫长,素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
素语带回来的消息,不但有战王府发生的一切。
还有宫里的最新消息。
皇上下旨,因着战王府里发现了沈欲语,动因不明,太子被暗杀的事,夜天绝有重大嫌疑,所以,夜天绝被关押在了乾元殿的偏殿,非皇上允许,不得踏出乾元殿一步。
听着这个消息,夏倾歌心里忐忑。
“怎么会这样?那沈欲语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战王府里?”
在夜天绝的床上,还一丝不挂……
她倒是小瞧沈欲语了。
夏倾歌的问话里,只有怒气,没有丝毫的醋意,素语听着稍稍安心,她直接开口道。“王爷已经让王管家在查了,只怕是战王府里被人安插了人。”
“安插了人……”
呢喃着这几个字,夏倾歌的脑海里,不禁闪过皇后的影子。
这阵子,皇后紧盯着他们呢。
今儿沈欲语才被夜天绝从安乐侯府扔出去,紧接着,她就出现在了战王府里……夏倾歌总觉得,这事和皇后脱不开关系。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
夏倾歌更疑惑的,是皇上的反应。
他明知道太子府的那个夜天放是假的,却按兵不动,秘而不宣,还那么大张旗鼓的去探查消息,甚至不惜搜查战王府,紧接着就在短短的时间里,他囚禁了夜天绝……
皇上的反应,未免太奇怪了些。
她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想着,夏倾歌不禁看向素语,“你带着素纯,现在就去找冥九,他的消息来的比你们快,你们紧盯着点,若是有其他消息,立刻回来告诉我。”
“是。”
素语应声,快速离开了。
看着素语的背影,夏倾歌心里的忐忑,仍旧消散不下去,她眉头紧蹙,忍不住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越想,夏倾歌心里就越不安。
太子府里的假太子,皇后手里的沈欲语,暗杀假太子的神秘势力,还有将追查视线,引到战王府的人……
这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势力,夏倾歌猜不透。
可是,沈欲语是个麻烦。
也许一开始,沈欲语被带进战王府,被扔到夜天绝的床上,为的只是让她和夜天绝膈应犯恶心。
可这个时机太不妙了。
夜天放、夜天承、夜天焕,三方势力都盯着富安县的金矿呢,本来夜天绝和这事是毫不沾边的,可是,偏偏沈欲语出现在了战王府,富安县的县令沈俞亮,可是沈欲语的爹,若是皇上将这些事串起来,从而怀疑夜天绝……
只怕夜天绝有口难辩,金矿的这趟浑水,他就再洗不干净了。
心里想着,夏倾歌忍不住出了门。
她不能坐以待毙。
正巧,夏倾歌出来的时候,就撞上了匆匆来排云阁的夏明博。
夏明博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从夜天放被暗杀,到战王府被御林军包围,从沈欲语被从夜天绝的寝殿里拉出来,到夜天绝被囚禁在宫内……这明面上该知道的事,夏明博都已经知道了。
担心夏倾歌会关心则乱,他这才火急火燎的来了排云阁。
一进来,可不就遇上夏倾歌了。
“倾歌,你要去哪?”
“爹,我要去趟左相府。”
“糊涂,”夏明博厉声吼道,下一瞬,他拉着夏倾歌,重新回了房里,他这才开口,“战王爷和你关系走的近,咱们整个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