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正愣愣地看着秦桑,现在才明白,一切都是秦桑搞的鬼。
这女人只用了一招,就让玲珑给招供了。
太可怕了!
孙喜正忽然跳起来,一掌拍向秦桑!
不能把她弄死,那就一起死好了!
军正站得略远,反应过来时,赶紧拔刀,却没想秦桑比他更快,一个极其漂亮的侧翻,避开了孙喜正袭来的一掌,紧接着,身子往后一滑,绕到孙喜正背后,一把捏住孙喜正的手腕,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两声。
另一声“咔嚓”,则来自脚底。
秦桑手用力的同时,一脚踢向了孙喜正膝盖。
孙喜正的手腕被掰折了,膝盖被踢碎了。
站在门口的月娟:“……”
说好的不会武功呢?
这身法,女人里只有陆东将军才有吧!
玲珑也愣住了。
所以,她是着了秦桑的道了吗?
可……就算不着她的道,她这是不是也找错对手了?
秦桑拍拍手上的土,“军正大人,我是否清白了?”
军正略显呆滞,“清白,清白了。”
“军正大人,我还有句话说,请借一步说话。”
军正无有不应,走到墙边,秦桑跟了过去,压低了声音:“有些事可能军正大人
已经注意到了,我说一遍,只不过是查缺补漏罢了。”
军正恭敬道:“秦大夫请说。”
尼妹的,谁敢不恭敬啊,有颜有脑子有身手,还身份特殊,就问这谁敢!
秦桑道:“军正可知道少帅为何不在军营中。”
军正实话实说:“孙喜正去报案之后才知道的。”
秦桑道:“按说,这样的事医署也不可能知道的,孙喜正却在昨晚少帅出发之后就已经知道了,并且趁机痛下杀手,这里面,要说没有人和孙喜正串通,我是不信的。军正大人可信?”
军正笑笑,道:“我合理怀疑。秦大夫放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向少帅汇报的……那,我让人把这里都收拾好,你继续教课?”
秦桑点点头:“那就麻烦大人了。那堆书籍纸张不用动,一会儿让我的学生来收拾就好。”
“放心吧。”
秦桑走到孙喜正身边,俯下身去,蹲在孙喜正面前,直视着孙喜正,嘴角噙着冷笑,“孙喜正,孙医官,知道我是谁吗?”
孙喜正一脸不服气,牙根都要咬碎了,“你……你不就是秦桑吗?”
秦桑杀人诛心:“对,我是秦桑。我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我
救过墨忱卿的命,墨忱卿视我如世间唯一,你拿什么跟我斗啊?”
孙喜正哆嗦着嘴角,现在,他就算是想说秦桑以色侍人也是不能够了,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不敢。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再给你一个忠告,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这才是苟活于世的根本。”
秦桑说完,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
墨忱卿一日后的黄昏方回。
铁衣染血,暮光如荼。
墨忱卿回营第一件事就是让陆南安顿所有将士,处置战俘,而他直奔营房,寻找秦桑。
秦桑刚刚回到住处,换了衣裳,正准备去一趟小药材库,迎面就被“铁人”抱进了怀中。
“啊,疼!撞坏我高地了!”
秦桑疼得龇牙咧嘴。
“大哥,你穿的是铁!铁啊!你要砸死我啊!”
秦桑一边嗔一边笑,嘴上嫌弃,心里高兴。
安全回来就好!
“狗东西,你出征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阿桑,这你就冤枉我了,我让陆东告诉你了啊。”
“陆东?她没跟你一起出征吗?我连见都没见她啊!”
墨忱卿面色一寒,“阿桑,这几
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的警觉性比寻常人高了太多。
秦桑推着他往屋里走,“你身上都馊了,赶紧去洗洗再出来说话……哎呀,没发生什么大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这么聪明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啊?陆南,赶紧去给你主子准备热水!”
墨忱卿被推得叽里咕噜,一直推进了房中,秦桑喊月娟和小花去看看陆南的热水准备得怎么样了,两人都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了她和墨忱卿。
“我与元帅解战甲。”秦桑嬉笑着扑了上去。
墨忱卿哭笑不得地任由她上下其手。
秦桑慢吞吞给他解甲,“这一仗打得怎么样?”
“我出马,那自然是全歼。”
“厉害呀!以前看你就是一纨绔,没想到,打仗还真行。我看看受伤没有。”
嗤啦一声,秦桑出其不意地直接把墨忱卿里衣给撕碎了。
墨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