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欺欺人就不太像话了.
“……小祖宗,你再闹,我可就真起不来了。”墨忱卿握住了秦桑作乱的小手。
“祖宗,我今年十八,未曾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我真扛不住。“墨忱卿嗓音暗哑,耳根都红了。
秦桑只觉他的手发烫,呼出来的气息发烫,身体也在发烫。
秦桑不敢玩了,“那……那个,你赶紧起来吧。”
“祖宗,你瞧瞧你这个姿势,我能起得来吗?”
秦桑这才注意到,只觉像只大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
“嘿嘿嘿,我睡觉不老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姿势了。那个……那个,我先下来。”
秦桑笨手笨脚地爬下来,但她爬下来之后变成了在里面,想要出去还得从墨忱卿身上越过去。
“那个,要不,你先下去吧。”
她实在没那个脸再翻山越岭了。
墨忱卿低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起来,先拿了自己的外袍穿上,喊了一声陆南。
陆南果然早就在外面候着了,听见声音,回道:“少帅请吩咐。”
“衣裳拿进来。”
秦桑心里咋舌。
啧,陆南同学这服务工作周到啊。
陆南递了墨忱卿的衣裳进来,墨忱卿换好了衣裳,看着湿了一片的里衣,沉默了一下,拿起茶杯,将隔夜的茶水泼在了里衣上。
泼完后见不是很匀实,又找了一杯水,泼了上去。
秦桑:“……”
“让人进来把衣服拿去洗了。”墨忱卿道。
秦桑弱弱提醒道:“那个,其实,液体质地不一样,洗的人会注意到的。”
墨忱卿愣了一下,脸红了。
“呆子。”秦桑笑嗔了一句,爬起来穿上衣服,拎了墨忱卿的里衣使劲团了团揉了揉,然后扔进了木盆里,“就这样吧,以后这样的事儿多着呢。”
墨忱卿:“……”
脸又红了。
嘶,看来这脸皮还是要练啊,不然落了阿桑下风。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石小花只狐疑地瞧了瞧盆里的衣裳。
咋还掉水里了呢?
看样子是不是粥淋上面了?
不对啊,这也没粘一粒米。
小花端着盆走了,不一会儿,换了一只盆,端了洗漱的水来。
秦桑洗漱完了,去整理药箱。
昨天在医署抢救病人,药箱里的药已经告罄。她昨天累了个半死,回来也没整理,得赶紧整理一下,回头还要用。
“对了,小九,我那些雪上一枝蒿呢?回头让人送过来,我要用。”
墨忱卿道:“今日就搬去我院子里吧,我已经让人把房屋收拾好了。以后就不用两边跑了。”
“这么快就收拾好了?效率挺高的嘛。”
“你要求的,我哪敢怠慢啊?”
“哎,你好好说话,谁要求的?”
“我,是我恳请你过去住的。”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决定去墨忱卿那边吃饭,先行离开。
月娟和小花在后面收拾了秦桑重要的东西,一起搬往墨忱卿处。
陆东正好撞上,疑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是秦姑娘要搬去少帅那边住了,将军。”
陆东有一瞬恍惚。
半晌,才道:“哦,那你们好生侍奉秦大夫。那边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多,你们可得仔细点。”
“是。我们记住了,将军放心吧。”
陆东摆摆手,“你们去吧。”
“是。”
陆东转身,脸上的表情顿时黯淡。
既然阻止不了,也只好祝福了。
但愿以后少帅能少吃些苦头。
但愿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给少帅添乱。
墨忱卿事务繁忙,用过早餐之后就匆匆离开,秦桑也忙,吃完饭背着药箱去了医署。
今天的课改成实习课。
抓着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不论是学护理的还是学医的,都赶紧上手练习。
昨日因为大战,也没能过问药剂师的事,秦桑便一并询问了。
有三名大夫表示愿意转行做药剂师。
秦桑又从女兵里选出来一个识文断字的,给她做助手。
这女兵不是别人,正是她刚来那天救治的那个,叫玲珑的。
医署人满为患,轻伤士兵都已经被遣回自己的营帐,剩下来的都是一些重伤员。
秦桑先去各营区给轻伤员检查换药,这样既给了学员学习的机会,又避免了和孙医官冲突。
等轻伤员看完,已经是中午。
秦桑没去找墨忱卿吃午饭,和所有学员兵在一起吃了饭之后,她去找孙医官,商量接手一部分重症病人的事。
一则,现在的医署负担重,她可以分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