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这屋里,她还没跟我儿子圆房,干干净净的黄花大闺女,五两银子,便宜你了,今晚回去尽情享受美人儿吧。”
“真没圆房?你要是敢骗我,你可知道我大老花的厉害!”
“自然自然。老花啊,你最好把她拴着,别放出来。”
“这是为何?”
“你想啊,女人太漂亮就容易招来狂蜂浪蝶是不是?对了,要用粗一点的铁链子锁着,她力气大得很。”
“哈哈哈,还是你个老不朽会玩儿!”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下流恶心的对话声。
秦桑头疼欲裂,只感觉浑身无力。
好不容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床上,手脚都被锈迹斑斑的铁链锁住!
眼前是一间黑洞洞的破屋,刺骨的冷风从残破脏污的窗牖呼呼灌进来。
“这……是哪儿?”
她不是正在地震灾区给病人做加急手术吗?
余震突至,帐篷塌了,所有人都被埋在了地底下。
秦桑冷得浑身颤抖,按着太阳穴。
寒气游丝一般往脑仁儿里钻,一阵不属于她的记忆忽然涌进她的脑海里。
我去!
她居然穿越了!
还穿成了古代一个穷苦人家的农家女,父母为了一头羊的彩礼,将她嫁给了江家的大儿子江荣。
江荣进京赶考,原身在村里安守本分的等丈夫高中回来。
却没想,那渣男丈夫,完全就是低配版陈世美,穷小子一朝得势,娶了宰相家的小姐,为了攀附荣华富贵,就想休了原主,抹去原主给他人生带来的污点。
原主不肯离开江家,江家父母做得更绝,锁了原主两天,直接将她五两银子卖给了獐子山土匪刘老花,要她生不如死,再无可能回江家!
秦桑冷笑一声,她刚听到的对话就是原主公爹和刘
老花在讨价还价。
这两个人渣,还想污了她,想得美!
身为二十二世纪最强军医,她不可能坐以待毙!
只是这副身子现在太弱了,她得想想办法先从刘老花家里逃出去。
和江父说完,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秦桑知道,两人谈好价格,刘老花这是要来带她走了。
江家这一大家子……毫无人性,原主嫁过来一年多,兢兢业业的伺候公婆,江荣一去一年,她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没有半句怨言。
换来的,却是他们的翻脸无情。
既然如此,也别怪她手下不留情。
她重新躺回床上装昏迷,很快,门被推开,锁链响动,便感觉有人将她扛在了肩上。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个又臭又残暴的土匪,长得异常粗壮,身上一股熏人的臭气扑鼻而来。
秦桑皱了皱眉,却没睁眼。
“我把人带回去享用享用,要是这个女人不干净,我可要来找你们算账的。”
江父江母道,“放心吧,我们这儿媳干净着呢!”
刘老花嘿嘿笑了几声,迈步往外走去。
从江家出来,刘老花扛着她走了半个时辰,走到一条没人的夜路。
“这女人身上真香。”刘老花实在有些忍不了了,又香又软的女人就在嘴边,又是夜深人静的,他一把将人扔到旁边的草垛上,看着女人白嫩得跟豆腐似的脸蛋儿,搓了搓手,嘴角淫荡的勾起,“现在,让我大老花来爽一爽。”
而此刻的秦桑,缓缓睁开眼,她知道时机到了。
秦桑悄无声息拔下头上的木簪,握在手心里。
只等刘老花恶臭的嘴脸凑近,秦桑忍着干呕的冲动,手扬起,将簪子狠狠插入刘老花喉窝位置!
医生出身的她,力道位置都把控到了极致!
可簪子
毕竟杀伤力不够,刘老花庞大的身躯挣起,一巴掌将秦桑纤瘦的身躯给拍了出去。
秦桑就地一个翻滚,爬起来就往前跑去。
她从原身的记忆里知道,前面有一片人迹罕至的乱坟岗子,在那里解决刘老花,再合适不过,神不知鬼不觉,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果然,刘老花不死心地追了上来。
这个大块头生命力十分顽强,喉管里插着簪子,跑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他手捂着喉头,一直追到了乱坟岗子。
岗子上阴森森的,腐尸气味浓重,刘老花预感不好,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渐渐包围他整个人,他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桑停下脚步,回身面向刘老花。
这个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的土匪,今日栽在她手里,她绝对不会再让他活着离开乱坟岗子继续为祸乡邻的!
她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掂了掂,重量还可以。
等刘老花到近前,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老花被她的笑吓到,瞳孔蓦然放大。
秦桑